呼嘯,漫天的狂風在呼嘯捲起了漫天的沙塵,原本清晰而且亮麗的風景完全消失了,沒有任何的痕跡。一個混沌的世界,沒有任何的修飾,只是狂沙肆虐。
沒有激烈的爭鬥,沒有驚天動地的聲響和震撼。那漫天的光華,那震撼天地的力量,那狂野的氣息,那不分正邪的碰撞,那還帶着普天下最原始而且真切的生命的釋放。帶着毀滅,帶着狂野,帶着蘊涵千萬年無盡光陰積聚的怨恨和無限光陰下那已經平淡了的心,還有那意氣風發的釋放和那重造世界一切生命的萬物之母的一聲親儀。。。。。。
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了只是一瞬間的事,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變換的,沒有來得及任何的反應。眼前,只是漫天的黃沙在狂風下肆虐。
雲天不在了,連同那震撼天下蒼生的劍氣也一起消失了,沒有任何的徵兆。
聖靈也消失了,那萬物的生命之息也不存在了。原本還是在滅絕的環境下的勃勃生機,即使不能接觸得到,但是卻能夠感受得到的強烈的生命的成長痕跡,也完全消失了。
還有那舞風牌坊上面出現的麒麟神獸帶着的狂暴的衝擊也消失了,那深深的震撼着世間萬物的狂野的衝擊,彷彿可以衝破世間一切障礙的勢頭,完全的消失了。
當然,那神秘的帝王血令也是如此,只是在最後那沒辦法適應的消失的瞬間,荊塵似乎看到了了一個影子,不知道隱含着什麼在裡面。
漫天的黃沙對荊塵沒有任何的影響,焦急的站在着茫茫的沙塵世界當中,荊塵有點慌張,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行動很是方便,沒有任何的阻礙,就好象整個世界都是與自己無關的,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歷史輪迴的滄桑只是渺渺蒼生的變化,而且自己彷彿已經是超越出了蒼生世間。
一套奇怪的戰甲出現在荊塵的身上的,一切都好象是一場演出的另外一個插曲,而且荊塵是在後臺換妝再出來而且已。
淡青色的戰甲有一些飄渺的感覺,沒有什麼重的氣息,只是有一絲並明顯的綠光在戰甲的周圍,含而且不發。
荊塵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的變化之後,也是大吃一驚,顯得不知所措,茫然而驚慌。
在那平淡的戰甲上,那一絲平淡的光華里,荊塵真切的感受到了那一股氣息,是的,剛纔還在震撼着荊塵的信息,就是聖靈手上的生命之息。
不過不同的是,荊塵現在身上的的那一股生命的氣息卻是很脆弱,彷彿隨時有可能湮滅掉。在那奄奄一息的生命氣息裡,荊塵感受到的不是如聖靈那一般的造物,而且是強烈的,生命逝去的感覺,代表的是死
,而且不是生。
此時此刻,的聖靈,特別的戰甲在身,身影朦朧而且飄渺。除了那因爲現在的突然間變化而且比較驚慌的臉色以外,整個人看去,就……
像在俯視蒼生世間的萬物,身影淡漠,無邊的冷傲自然的散發,彷彿世間萬物的喜怒哀樂都與之無關。比之平常默默的無聞的荊塵相去何止千萬裡。
頭頂上是一個有點奇怪的頭飾,三根豔麗的鳳凰之羽倒垂身後,但是也僅僅只是這三根鳳凰羽毛,或許算不上什麼頭飾,更不知道是怎麼和荊塵的秀髮連在一起的。看起來卻是出奇的自然,沒有任何的瑕疵,就好像是那羽毛長在荊塵的頭髮上一樣。
在三根羽毛的頭冠旁邊,是一隻幾乎透明的小鳳凰,在繞着荊塵翩然飛舞。
荊塵不知所措的看着這一切。實在是太奇怪了,剛纔還是緊張的看着雲天和聖靈在拼鬥,一瞬間,自己就到了這麼的一個奇怪的地方。看着身上的這套奇怪的戰甲,如果是平時的話,荊塵一定是歡喜得不得了。可是現在的情況,荊塵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荊塵想把戰甲退掉,可是無論怎麼努力,戰甲就是沒有絲毫的反應,似乎是缺少了點什麼,荊塵甚至在想這不是真的。感受不到任何的能量的反應,更不知道是不是它在抵擋這漫天的黃沙。荊塵終於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很高的叫聲,將整個世界都震動了。
接下來是一如平常對敵時發出了招式。不過卻不是荊塵在思歸派學的那些斑駁不純的雷霆訣,而且是一種奇怪的印訣,發招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動靜,只是看到了在輕輕的揮舞,甚至會產生舞蹈的幻覺。但是招式發出後,其印訣所對抗的東西卻是在悄無聲息中化爲了塵埃。
只不過在這漫天黃沙的世界裡,這樣子的招式只是開闢出了一塊空明的空間,隨即就被那無邊的黃沙掩蓋了,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荊塵震驚的看着自己的手,如此強大而且沒有聲息的招式,在荊塵的腦海裡,只有雲天那樣的人才能發得出來,根本不敢想象這是出自自己的手。
手中是一把劍,劍體平淡無奇,甚至是有點鈍的感覺。劍鋒無光,根本不像什麼神兵玄器。不過它卻有一個最大的特點,和雲天的劍一模一樣,除了秀氣點的劍柄外,其他的幾乎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在劍的中間,是兩個和一樣滅魂震撼的兩個字,那兩個字是:滅生。
在荊塵的左手,是一把劍鞘,劍鞘上面是一隻鳳凰纏繞,在中間,是兩個字:心劍。
此時此刻,的荊塵看着手中的東西,不僅僅是震驚可以形容的了。
滅生
心劍,一個陌生而且奇怪的名字,沒有任何的強橫的氣息,但是卻能夠給人無可侵犯的威凌。
荊塵手中滅生心劍,另外一把是雲天的滅魂心劍,兩把心劍到底是怎麼會事?滅生和滅魂又會有什麼關係呢?那麼玲瓏境地的那些關於心劍傳人的故事又是該怎麼解釋呢?滅生心劍的出現又代表着什麼呢。……
。。
荊塵覺得自己的頭就要爆炸了,一切的一切,荊塵依賴於雲天,並且只會發生在雲天的身上的的一切,現在似乎都跟自己扯上了最直接的關係。可是現在雲天沒有在身邊,沒有那了以依偎的身影,荊塵感覺到的只是無邊的痛苦。
漫天的黃沙並沒有因爲荊塵的痛苦而且有任何的變化,依舊是不停的肆虐。
在着似乎沒有任何方向的世界裡,卻有一個輕微的聲音,很微妙,如果可以聽到這個聲音的話,那會很肯定的認爲這個空間裡是有方向的。
而且真實裡,這個空間確實是有方向的。聲音就在荊塵西南方向,很輕微,似是什麼人甦醒時的一個輕微哈欠。很滿足的哈欠,像是要醒來的那個人在剛剛的睡眠中休息得很好。
‘哈欠’過後,似乎是那人有了新的動作,於是整個黃沙煙塵漫天的世界也有了新的變化。黃沙凝固了,連帶着肆虐的狂風也停止了,能夠感受得到剛纔的狂風的話,此刻一定會震驚於停留在自己的臉上的風。
凝固的世界使得荊塵微微的清醒了一點,習慣性的握緊了手中的劍。
漫天的黃沙突然間的消失了,就如同它們的到來那樣,毫無預兆,也沒有任何的痕跡。
出現在荊塵眼前的是草,彷彿是無邊的草原。歡躍的動物在草原上自在的生活,一個渾然一體的世界,和諧,是這裡的最真實的寫照。
恆星高照,和煦的光芒給這個和諧的世界帶來了應有的溫暖。除了人類的痕跡外,這裡什麼都有。
荊塵在草原上四處張望,身子不停的轉動,慌張的搜尋着,想要找到可以離開的辦法。那焦急的神情在那件奇怪的戰甲映襯下,沒有任何的慌亂的跡象,卻是沉穩而且冷靜,像是一種傳招,高貴而且神聖。
“哈哈哈哈。。。。。。”
一個聲音從草原的一個方向傳了過來。荊塵下意識的揮出一劍。然而剛纔對付黃沙的無聲毀滅現在對於這柔弱的小草卻似乎沒有任何的作用。
“你是誰?出來。”
原本因爲驚慌而且出現的顫抖的聲音,在傳出去的時候,卻像是一種命令,一個不允許任何抗拒的命令。
荊塵向聲音發出的方向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