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有沒有那種類似影視劇裡吃下一顆什麼大還丹之類的就能增加幾十年功力的藥物,肯定是有的,但問題是所需要的材料根本就沒見過,甚至連聽都沒聽過。
巧婦難爲無米之炊,連原材料都沒有,更不要說調配或煉製了。這可真是又喜又悲,喜的是自己猜的果然沒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種迅速提升實力又沒有後遺症的藥物確實有,悲的的是自己就算知道了名稱和製作方法,也只能望
而興嘆。
看來這個世界上已經絕跡的動植物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何衝腦子裡明明有無數藥方,卻一大半都不能用。
但這只是指的無公害的方子,至於那些副作用強大更有副作用的方子也有十個八個的,聚境丹就位列其中,而且作用也都差不多,沒什麼太大的出入。
與其給全玉書服用這種藥物,還不如老實讓人家按部就班的修煉,慢點總比把路截死要好。
但又不能真的就這麼放棄,畢竟自己不可能永遠呆在京城,一旦自己離開了,正好又遇到什麼難搞的對手,並且還是生死攸關的那種,豈不是得遭殃。
正在何衝頭疼的時候,忽然找到了一種比較特殊的丹藥,名爲:三陰三陽降神丹。
之所以說這種丹藥特殊,是因爲其作用竟是短暫提升個人境界,而且是超大幅度的提升。
以全玉書爲例,他現在是黃級中期,只要服下這顆丹藥,在十分鐘內就可以直接竄到天級巔峰。
這簡直就是逆天的玩意兒,吃下一顆直接碾壓所有天級以下包括天級的高手,完全就是不勞而獲的典範。
但俗話說的好,凡事都得公平交換,服用這種丹藥也有弊端,而且是非常致命的弊端。
第一就是時間短,只能維持十二個時辰,也就是二十四個小時。第二就是待到藥效一過,服用者體內的奇經八脈必斷,換句話說這玩意就是個一次性的東西,想第二次服用是不太可能的,因爲經脈都斷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
出來。雖說這玩意的副作用比聚境丹還嚇人,但何衝卻義無反顧的打算將這丹藥煉出來,倒不是他心太狠,而是他不怕經脈斷,因爲他剛好在神農那裡的學會了如何用藥物配合
手法續借經脈,換句話說這種副作用雖然很強,但對何衝來說構不成障礙。
但這也不是說就能肆無忌憚的去服用,畢竟經脈也是有強度的,續接上以後再斷個一回兩回的,那真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而且這種丹藥需要的材料也能找到,雖然比較嚴苛,也比較嚇人,需要三種毒物,再加三種千年補物,配合特殊的手法煉製。不僅如此,何衝還發現這個三陰三陽降神丹居然有三個版本,初級版本就是他現在想用的,至於後面兩個更高版本的,裡面需要的材料又是從來沒聽過找不到的玩意兒,
實在是有些鬱悶。
但不管怎麼樣,能有就行,將需要的材料記在紙上,打算回頭就發動各家大佬幫自己找去。
將這一切做完,伸個懶腰打算睡上一覺,卻不想房門忽然被砸的震天響,全玉書的聲音也從外面傳了進來。
“起牀了,怎麼還睡,這都幾點了,不知道今天要去符爺爺家嗎?”全玉書顯然是知道了要去符家,自然着急要去見葉安琪。
何衝一愣,看看時間居然都是上午的八點了,感情自己在幻境裡折騰了一晚上,雖然睏意十足卻也沒辦法,只能打開門放全玉書進來。
“趕緊的,咋還磨嘰?”全玉書進門就催,“你這不是穿好衣服了嗎,趕緊走!”
“你等等!”何衝無奈,“我洗把臉,換身衣服,昨晚上我沒睡。”
洗漱一番又換上身新衣服,這纔跟着全家爺孫倆坐上車前往符家,在車上何衝直接閉眼睡覺,能休息一會是一會。
沒用多久便到了符家,何衝迷迷糊糊的下車,卻發現符家負責守衛的人似乎多了,以前來時只有一兩個,現在居然多到了十個。
“全叔,你們來了。”站在玄關等候的還是符秀瑤,只不過這時的她並不像上兩次那般面帶微笑,反倒有些淡淡的愁容。
葉安琪同樣跟着迎接,她的表情也是微微有些黯淡,少了往日的那份俏皮。
“全阿姨你好。”全玉書先是向長輩問好,跟着便湊到葉安琪旁邊,“安琪,這陣子沒見你,幹嘛呢?”
“沒幹什麼。”葉安琪似乎真的是心情不好,看到全玉書時有些勉強的笑了一笑,“一直在家修煉。”
“修煉?”全玉書吐吐舌頭,“這麼用功啊,你境界都那麼高了。”
葉安琪沒有再說話,只是嘆口氣,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就連符秀瑤都跟着輕輕搖了下頭。
“全阿姨,今天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得吩咐我幫忙嗎?”何衝問道,“其實打個電話就可以了,只要能做到我一定竭盡所能。”
“小何……”符秀瑤在嘆氣,“還是進去再說吧。”
這一家人還真是奇怪,怎麼看怎麼像遇到了難題,但又不肯明說,沒辦法只能跟着向裡面走去。“博平,小何,你們來了。”符元化這次並不是在躺椅上,而是坐在太師椅上,自從他體內的彈片被取出後,精神越來越好,現在已經是紅光滿面,精神好的不得了,只不
過神色卻也和他的女兒一樣有些黯淡,“快坐吧。”
“符老哥,有什麼事要問的,直接問就好了,咱們不用太客套。”全博平雖然也察覺到對方的神色的異樣,但他也不明白怎麼了,只能笑着說道。
“哎……”符元化聞言臉上的愁容更加明顯,“與其說是問,倒不如說想請小何幫我們符家一個忙,現在這個時候怕是也只有小何才能幫上這個忙了。”
全博平昨天接到符元化的電話說是想問何衝點事,卻沒想是要求他幫忙,而且看來事情還挺棘手。
“符老爺子,咱們之間就不要太見外了。”何衝看到這情形,知道恐怕事態有些嚴重,趕忙說道,“你儘管吩咐,我一定竭盡所能。”
“好,那我就照實說了。”符元化深吸一口氣,臉上的皺紋也因爲愁容而更深了幾分,眉頭擰起,說道,“其實,我是想請小何幫忙救治一下我的兒子。”
“經義回來了?”全博平一怔,“什麼時候回來的?”“就是昨天。”說道這裡符元化的神色上的愁容再也遮擋不住,“只不過……是被擡回來的,他被人重傷,奇經八脈全部都被深厚的內力震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