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谷,你快走!”古雅薇的臉上頓時顯出了慌張,推着薛平谷就想讓他離開,“這裡的事你別管了,快走吧。”
“我爲什麼要走!”薛平谷臉上沒有半絲懼意,也不可能有懼意,不然他這個天級初期可就太水了,“我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混蛋!”
“馬家是古武家族,你不是他們的對手的。”古雅薇好像並不知道薛平谷的真實身份,“我求你快走吧。”
這典型就是在維護,古雅薇還是很怕薛平谷受到傷害的。
“笑話,如果自己的女朋友都保護不了,那還叫什麼男人!”薛平谷怡然不懼,“薇薇你在這看好,看我幫你出氣!”
“你就聽我一次吧。”古雅薇急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你在海松孤身一人,怎麼可能是他們整個家族的對手!”
“想走?”這時馬雷也重新走回來,恨道,“今天誰都別想走,這個小子一定會死在這裡,而你古雅薇也一定要跟我回去,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姿態萬千!”
這話就說的有些赤果果了,馬雷還真是沒臉沒皮到了極點,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憑你?”薛平谷真是一點沒看得起眼前這個傢伙,適才那一下就試出了對方的境界,不過是地級中期而已,雖然在他這個年紀已經是不俗的表現,但終究還是太弱,“我勸你還是想想自己一會兒怎麼求饒的吧!”
“平谷,你走不走!”沒想到古雅薇居然喝問了起來,“你要是不走,這輩子都別想讓我再理你。”
“薇薇,你到底是怎麼了?”薛平谷現在已經是滿腦子的不明白了,“是因爲這傢伙威脅你們家嗎,你不要怕,我可以幫你解決的。”
“你拿什麼解決?”古雅薇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你終究只是孤身一人,難不成還妄想能抗衡他們整個家族嗎?”
“我說過能解決,就一定能解決。”薛平谷依舊沒有亮出自己的真正身份,“這種廢物,就算再來一千個也不濟事。”
“不行,你不能動他。”哪想古雅薇更着急了,“你絕對不能跟他動手,否則我父親會遭殃的。”
古雅薇前後的話明顯有着矛盾,之前是拒絕馬雷的,而且極度厭惡,這種態度絕對不會是裝出來的,畢竟是在大庭廣衆下的呵斥,而且那時她並不知道薛平谷就在這裡。
但現在卻不讓薛平谷與對方動手,又顯出了維護之意,不過最後那句話卻顯出了她這麼做的原因,是怕自己的家族也因此受到牽連。
“哈哈哈哈哈……”馬雷突然大笑起來,“原來你還知道這一點啊,我以爲你不關心你家族的安危呢,既然你明白就好,古雅薇,今天無論是這小子跟我動手也好,還是你不跟我走也好,我們馬家的怒火都一定會降臨到你們古家頭頂,到時候就等着顫抖吧!”
這個馬雷顯然是覺得自己吃定了眼前這兩人,而且事實也的確如此,薛平谷雖然很想上去動手,可古雅薇卻死死的抓住他,硬是不肯鬆開。
尤其是在聽到這番話後薛平谷也有了猶豫,雖說他不怕這個什麼馬家,但總得爲古家着想,而自己的家族雖強,但畢竟是剛遭逢了一番大難,而且自己父親也未必肯因爲這種男女之情的問題對一個古武家族發難,畢竟這也不符合他老人家的觀念。
從小到大薛平谷被灌輸的思想就是爲人之道的方向,所以薛天翰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以武力去鎮壓比自己弱小的家族或個人,也不會因爲這種小事而動手。
如果要動手,那一定是因爲這個家族犯下了什麼天人公憤的案子,一定是爲了正義纔會出手。
“原來你就是古雅薇的那個姘頭啊。”馬雷更是得了寸進尺,獰笑,“剛纔一拳你打的挺帶勁啊,這筆帳我是一定要千百倍的討回來,希望你別慫的下跪!”
“混蛋!”薛平谷倒有些爲難了起來,但卻壓不住臉上的怒氣,“真以爲我不敢打你嗎!”
“來,這裡!”馬雷猖狂的指着自己的臉,“今天你要不打,你就是我的孫子,你要是敢打,我就叫你爺爺,你打啊,你倒是打啊!”
這傢伙已經猖狂到了一定的限度,他吃定了薛平谷不會動手,也吃定了古雅薇不會讓他動手,居然如此的肆無忌憚了開來。
薛平谷的確沒有出手,並非他不想出手,就在他忍耐到了極限剛想掙脫開古雅薇的阻攔出手的時候,突然從旁邊出現了一個拳頭,直直的撞向馬雷的臉上。
“轟隆!”
一聲滾地碰撞的聲音,馬雷居然又一次的滾了出去,還是那堵牆,還是那個窟窿,還是那個造型,居然沒有半點差別。
“真是的,我身爲一個外人也看不下去了。”何衝出現在旁邊,冷哼道,“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怎麼就會有你這麼傻逼的人,這種二蛋子要求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居然求着人家打你,我要是不滿足你豈不是太對不起你的苦求了?”
這一下突然襲擊,不僅古雅薇愣住了,就連薛平谷也有些發愣。
“朋友,不用看我。”何衝向他使了個眼色,很是大氣的擺了擺手,“作爲一個陌生人,本來不應該管這種閒事,但我在旁邊看的實在氣不過,這才忍不住出手。”
“啊?哦!”薛平谷這才反應過來,趕忙配合,“那就多謝這位兄弟了,改日有機會我一定百倍報答你。”
“男子漢大丈夫出手只管不平事,哪圖得什麼報答。”何衝這還裝的上了癮頭,特別豪邁的揮了揮手,“你們倆走吧,這裡交給我了!”
“好!”薛平谷也是上道,直接點頭,“兄弟,大恩不言謝,我們就此別過,他日有緣再見。”
說完,這傢伙還真就拉着滿腦門問號的古雅薇跑出了海江府,也不知道去哪了。
何衝倒不在乎薛平谷的去向,反正一會兒電話聯繫就可以了,他此時在乎的是正在重新爬起來的馬雷。
“臥槽尼瑪!”馬雷已經快氣炸了,“你特麼的是哪蹦出來的雜碎,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