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雪彤說話的同時,其實也在仔細的觀察着張餘……對方穿的應該是一件校服,胸口處好像秀着什麼學校的logo,但她沒好意思湊近細看,因爲這樣很不禮貌。
雖然憑藉一件校服就判斷對方是學生,有點不太準確。但從對方的年齡上來判斷就算對方不是高中生,應該是大學生,只是穿着高中時候的校服而已。
一個學生能有膽子來這裡看房子?難道對方是富二代?畢竟他們這裡樓盤每平方米都十萬多起的。哪怕這裡最便宜的一套房子也要幾百萬上下。貴的那更是天價了!這個年輕人敢來這裡問東問西,如果不是真的身價不菲,那就是腦殘。可看對方的氣質吧!又不像腦殘。十有八九真是什麼富二代。
毛雪彤感覺自己這次,可能是撿到寶了,所以她對張餘的問題,也是特別的上心,幾乎是有問必答。同時爲了爭取對方的好感,不光是挑好的說,還幫着參謀和分析樓層和所在區域的優劣,好像自己買房子那麼的認真。
張餘對毛雪彤的服務態度,是頗爲的意外,本來在他看來,售樓小姐這種人,肯定是有好聽的不撿孬的說。那麼自己作爲購房者在來之前,也基本上已經把樓盤所在區域的大多數優缺點都考慮在內了,來就是實地考察真想買了。就算如此,張餘同樣從對方的嘴裡獲得了一些自己意料之外的信息。那麼對方似乎也沒打算把自己當成刷售樓技巧的大boss,那麼就算把自己這單生意交給對方,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毛雪彤沒想到,自己的態度,已經爲自己贏得了一筆大生意。
……
柳妍這個時候也帶着一男一女來到了沙盤的模型旁邊,開始給兩個人介紹起公司樓盤的特色。雖然說的是口若懸河,聽起來確實老三樣毫無新意,無非也就是什麼位置、環境、綠化、質量、品牌之類的東西,也沒有說出什麼更多的新意。
其實柳妍也知道,能來這裡買房子的人,絕大多數在來之前,已經把周圍的環境都看了個遍。
泓悅府坐落在三環以內,守着地鐵,抱着公園,位置那是沒的挑。至於價格,絕對是天價,普通人不可能來這裡閒逛自找沒趣,所以來這裡的人,應該都是頗有身家的人才對。
男女之人當中的男的,話不多,柳妍介紹房子的時候,他更關心的是面積。而那個女人問的卻非常的仔細,似乎更關心一些細節。
柳妍能看出來,雖然這個男的是此次購房房活動當中掏錢的金主,但房子應該是買個這個女人的。而且要是細看吧!兩人不像是兩口子,女人打扮的時尚豔麗,一看正式風華正茂的年紀。而男人年級偏大,還有點謝頂。似乎兩人的關係,好像有錢的大老闆和一個小三的關係。
柳妍想到這,實話說有點羨慕。畢竟這裡的房價不菲,最小的也要幾百萬起,雖然她們天天賣房子,但要是讓她們來買房子那是絕對買不起,尤其是這種豪宅的房本上面的名字,只能做夢的時候淌口水纔會變成自己。
柳妍非常無奈,自己什麼時候也能遇到這麼一個大款,爲自己是一擲千金,那麼哪怕是讓自己當小三也可以。不過她看着這個女人的顏值和氣質吧!你絕對是高自己一個層次。自己雖然長得也還行,但和女人比還是有一定差距的。要不然這種土豪大老闆總不能爲了個才貌普通的女人一砸就是幾百上千萬吧!那豈不是有錢沒地方花了。
想到這!柳妍也是心下暗歎。看來這些東西和自己太過遙遠,自己還是調整好心態,爭取把這筆買賣搞定再說。
“顧問小姐!你們這a1十六層正對公園陽面的這個位置,是多少平方?”女人感興趣的指了指模型上的一個位置問道。
“哦!這個位置是一百八十平方!正對公園空氣清新不說,又是陽面採光又特別好,這個位置可是我們樓盤裡的黃金樓層,絕對是精品當中的精品。”柳妍說話間,心下有點小興奮,要知道一百八十平方,那就是兩千多萬,如果要是真的能賣出去,自己可就發財了,怎麼能讓她不興奮呢!
女人聽到這這個面積,同樣是一臉的興奮,如果身邊的男人肯爲自己下這麼大的本錢,那自己這輩子也就算夠本了。想到這急忙道:“親愛的!我覺得這個位置挺好的,咱們去看看?”
男人來之前其實已經對泓悅府的樓盤做了功課,跟着是眉頭緊鎖……開什麼玩笑!十多萬一平方米的房子,一百八十平豈不是將近兩千五百萬,自己難道是瘋了不成,給你買這麼貴房子。
想到這男人急忙道:“這個樓層看來一般!是揚灰層不說,對着公園噪音還大,還是看看別的位置吧!”
女人一聽,心下立刻就有些不高興了,雖然她也知道這房子的價格,但讓她弄一套小公寓蝸居,她也不甘心。立刻使出了媚功大法,道:“親愛的!這個位置挺好的,大小也合適。那公園我前幾天也去看,根本沒什麼噪音,人家管理的可嚴格了,廣場舞大媽根本就進不去。咱們還是過去看看吧!買不買看了以後再決定不行嗎!”
柳妍聽到這,沒有說話。她也知道,男人肯定是嫌這個位置面積太大,太貴了。雖然從對方的衣着和座駕來說,未必就是買不起。但就算買不得,也要看女人在他的心目中值不值。要知道這可是價值數千萬的房子,根本不是死磨硬泡的買個什麼包和首飾的那種小投入,根本不可能因爲你嗲聲嗲氣的磨兩句就能到手。所以柳妍並沒有插話招人討厭,只是靜靜的站在一邊,讓女人自己去磨吧!自己等時機到了再說。
女人媚功大作,希望男人能夠幫他買下這棟夢想中的豪宅。而男人則把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一樣,是說什麼也不同意,最後讓女人也是一臉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