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長安制服黑影小偷後,圍觀羣衆見小偷無力反抗後,圍了上來,報警的報警,對着小偷怒罵的怒罵。
還有甚者對着小偷拳腳相向。
正當盧長安準備做好人不留名,深藏功與與名,雙手清風揚長而去時,身後的女子連忙追上盧長安。
“少年,等等!”
“嗯!請問還有什麼事嗎?”盧長安疑惑回頭望向女子,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圓圓的臉蛋,只是端正的五官,還帶着一副玻璃厚的老花眼鏡,身着格子衣搭牛仔褲,就這樣一個大衆化的女子(我估計活不過三集)。
“呼呼呼!我看上你了!”女子深吸一口氣,目不轉睛地盯着盧長安的眼睛,一語驚人。
“你,你,我!”盧長安如同被五雷轟頂,被轟的外焦裡內,內心的翻滾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泛濫。
“口誤!少年,其實我是星悅公司的總主編輯馮豔利,我看你骨骼驚奇,不,天庭飽滿,也不是;總之一句話,你想不想當明星,受到萬衆矚目的大明星。”馮豔利見到盧長安的窘態,滿不在意的說道,眼中升起的火焰讓盧長安的雙眼感到刺痛。
良久之後,盧長安小心翼翼的問道:“明星,是幹什麼的?還能萬衆矚目?”
“你真的不是穿越的,連明星都不知道?少年,你開玩笑的吧!”這次反而馮豔利受不了,怪物似的望着盧長安。
盧長安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是這樣的!少年,我看你身手不凡,更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好漢,我筆下就正好有一部戲的男主性格跟你一致,有沒有興趣跟我混啊!”馮豔利只當盧長安是開玩笑的,畢竟剛在大街上大喊在下葉良辰,這中二的級別怕就不是一般的高,頓時像騙小孩子一樣的誘惑道。
“是這樣的,我得先回去問問我姐了來!”盧長安知道是馮豔利的好意,估計明星應該是個好差事,不然馮豔利也不會這麼自信了,不過還得先問問呦呦姐。
見盧長安拒絕,馮豔利還以爲盧長安不相信自己的身份,急忙從包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盧長安,奸詐的誘惑道:“這下信了吧!包五險,管吃包住,年薪幾百萬完全不是問題。”
“幾,幾百萬?”
盧長安的喉結上下滾動,二十五元在盧長安的心中宛如鉅款,現在別人說出年薪就有好幾百萬,嚇得盧長安渾身顫抖,呆呆地望着馮豔利,馮豔利也毫不示弱的反看着盧長安,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
“真的很抱歉,我還得回去跟我姐商討下。”盧長安強忍着這誘惑的條件,說道。
馮豔利知道盧長安心動了,可能是盧長安真的要聽姐姐的話,也不好強求,嘆息道:“這樣吧!你把我名片留着,你跟你姐商量決定了,打我電話,我等你好消息!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包包裡的兩本劇本就被搶走了,到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找誰哭去了,我是真心想要報答你。”
“嗯!”盧長安點了下頭,小心地把名片放入褲包中,擡頭向着馮豔利一笑。
見盧長安如此保管自己的名片,馮豔利的臉色好轉,笑道:“我公司還很忙,我就先走了,記得,電話聯繫啊!拜!”
望着馮豔利離去的身影,盧長安笑了笑,摸着褲包裡的名片,心中的血宛如被割了一般嘩啦啦地流淌。
“幾百萬啊!年薪幾百萬啊!”
整頓好情緒,盧長安向着小區保安所指的超市走去。
來到沃爾瑪超市大門口,看着人來人往的大量人羣,心中更是有這小小的激動。
要知道在山上的時候只有師傅陪着自己,盧長安還沒有試過自己獨自一人買東西,誰的第一次,都會緊張加興奮。
走進沃爾瑪大超市。
珠寶商區。
盧長安一路吃驚地看着店面門口擺放的金銀珠飾,漂亮的外觀,精緻的手藝雕像,還有琳琅滿目的玉佩。
站臺的小姐恭敬地問道:“先生,您看好那塊呢?”能做銷售的沒一點眼光是不行的,從盧長安的那一身名牌中 ,站臺小姐就感覺大款來了。
盧長安身上還是穿着盧呦呦給他挑選的名牌衣物,奧卡多的上衣,阿迪耐克的下褲,腳下一雙安踏鞋更是好幾千塊。
全身上下加起來,錢都上萬數了,再加上盧長安俊秀的外貌,與清新淡雅的氣質,就讓人感覺這人非富即貴。
盧長安不好意思地撓着腦袋,看到一對雙鳳交錯的精藝手鐲,眼睛一亮。
指着手鐲問道:“你好,這手鐲什麼價格?”
站臺小姐一看盧長安指着雙鳳交錯的精美鐲子,露出甜美的笑容,笑道:“先生,你可真有眼光,這是小店最精藝的手鐲,據說還是清朝流傳下來的,距今已經有了二百多年的歷史了。”
盧長安一聽就知道完了,師傅說過有些東西如果存在的越久,那麼那樣東西就會受到歲月的洗禮,有着莫大的氣運或是驅邪的作用。
盧長安尷尬地摸着腦袋,支支吾吾的問道:“那,那這鐲子多少錢呢?”
“先生,如果是平常價是一百二十八萬,現在我們小店做活動,打八折,一百零二萬四千,如果先生要買,我可做主,就一百零二萬賣給先生。”站臺小姐保持着微笑,說道。
“那,我先看看。”盧長安一聽嚇了一跳,一百二十八萬,打完折下來也要一百零二萬,零頭四千都我都沒有,現在怎麼辦?手中摸着這鐲子,盧長安是越摸越喜歡,他總有一種感覺,這鐲子對自己很重要,很重要,彷彿這就是自己的東西一樣。
“先生?需要我爲你包起來嗎?”站臺小姐依舊保持着微笑,疑惑的問道。
在她心中一身衣物都上萬的,那麼總資產肯定破千萬,甚至更多;大多這類人要是看上什麼東西,只要知道價位後直接包起來,再怎麼喜歡也會回去在摸,不然當場撫摸的話,這豈不是掉自己的面子,大多有身份的人都對自己的面子什麼的看重,更別說盧長安這種‘富二代’呢!
不行?這東西我一定要得到,但是師傅說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該怎麼辦呢?
“長安,你怎麼在這裡?你姐沒跟你來嗎?”
正在爲此苦惱的盧長安聽到了一聲宛如天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