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爲了奪回十人名額!”
“讓我叔叔只能去書院當個廚子!”
徐長生死死的瞪着許閒愚,雙眼幾乎是要噴出火來了。
徐先凱並未把自己所做的一切,跟徐長生說過。
但是昨天丁九先生回來之後,徐先凱就從書院老師,被調到書院廚房去,當一個普通的廚子了。
徐先凱本爲書院老師,結果變成個普通的廚子。
哪怕書院的廚子,大部分都是修者,但是實力基本都是夜遊境之下。
徐先凱這地位,直接一落千丈。
再無比這更羞辱人的行爲了。
然後,徐長生就接到通知。
想要保住自己參加書院新生大賽的名額,必須要跟許閒愚再戰一場。
若是贏了,自然是能夠保住這名額,若是輸了,那自然是什麼都沒有。
徐長生自然是知曉,自己這個名額,本就是屬於許閒愚。
但是因爲許閒愚不知道出了何等的變故,結果自己替補他進來。
能參加新生大比,自是有無數的好處。
徐長生不知曉其中的關鍵,只以爲是許閒愚,藉助周厚仁在書院的身份地位,打壓徐先凱,又逼迫自己跟許閒愚一戰。
“啥?”許閒愚一臉茫然的看着對面的徐長生,有點不知道你在說啥的懵逼!
“敢做不敢認。”徐長生冷笑着說道,“你把我叔叔趕去了廚房當廚子,又讓我跟你一戰,不就是爲了奪回這新生大賽名額!”
“既如此,又何必跟我一戰,直接剝奪我的名額就行了。”
徐長生臉上帶着憤怒的神色。
丁九先生就在旁邊的觀戰臺上,面無表情。
這個學生,是不是腦子壞了?
“你叔叔是誰?”許閒愚莫名其妙的問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徐長生的叔叔是誰?
他去當新東···方當廚子了,關許閒愚什麼事兒?
“你又何必故作姿態!”
“這裡,又沒有旁人在!”
徐長生冷笑連連。
這一戰,算是比較特殊。
除了丁九先生和幾個老師之外,並未對書院公開。
“你叔叔?是那個找我要業障紅塵雙刀的老師吧。”許閒愚此刻,則是有些反應過來了。
“找你要業障紅塵雙刀?”徐長生也是愣神了一下。
他倒是知道,夜魔的業障紅塵雙刀,的確是被許閒愚給奪走了。
也因此讓許閒愚成爲書院風雲人物。
只是,叔叔找他要業障紅塵雙刀做什麼?
“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
許閒愚搖搖頭。
“火鴉術!”
火焰閃動,無數只火鴉,飛舞在鬥法臺上,向着還在懵逼的徐長生噴了過去。
“等回去之後,找你叔叔問問他做了什麼。”
許閒愚的聲音,從火鴉羣之中傳進徐長生耳朵裡面。
“如果你還堅持認爲我找我老師打壓你叔叔什麼的。”
“歡迎你繼續找我!”
“只要,你能夠擊敗我,這新生大賽名額,依然是你的。”
許閒愚語氣淡定。
徐長生已經渾身焦黑的躺在鬥法臺上。
哪怕徐長生乃是夜遊境巔峰。
面對三百六十五隻夜遊境初期的火鴉,依然是沒堅持多久。
許閒愚如今施展火鴉術,所形成的火鴉,不止是夜遊境初期那麼簡單。
其中融合了赤烏火、災禍之炎等火焰之力在其中。
哪怕是日遊境修者,都會被燒傷。
丁九先生站在許閒愚面前,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旁觀的另外幾個老師,已經是開始救治徐長生了。
“那名額現在應該歸我了吧?”許閒愚問道,他可不想再出什麼意外。
“這段時間···”丁九先生斟酌着似乎是要說什麼。
“這段時間,他就由老孃我來照顧了!”
一個聲音,蠻橫的插了進來,打斷了丁九先生接下來的話。
許閒愚有些疑惑的轉頭看去。
這聲音,並不是周厚仁。
周厚仁性格溫和,哪怕是在憤怒的時候,也不會如此說話。
最重要的是,說話之人,乃是個女的。
火!
許閒愚第一眼看去,就感覺如一團火焰,在眼前燃燒,如欲灼目。
這是一個似乎渾身都在燃燒着火焰,美豔非常的女子。
看上去,只有三十歲出頭,但是下一眼,又覺得大概是隻有二十六七歲。
明豔得灼人眼目。
那一身大紅裙衫,似乎是燃燒着的火焰。
那曼妙的身材,足以讓任何男人的雙眼,深陷進去,不可自拔。
“老師。”
許閒愚只是雙眼略微眯了一下,馬上就轉頭,對着這明豔女子身邊的周厚仁打了個招呼。
“這不會是老師,爲找來的,那位教我火焰類法術的人吧?”許閒愚心中忍不住想到了前兩天,寧濛跟自己說過的話語。
若非是前世也算是見多氣質各異的美女。
許閒愚怕是也要爲之失態。
這女人,給人的第一眼,當真是無比驚豔。
“咦!”
“還不錯,居然能夠抵擋住老孃的魅力。”
明豔女子,語氣裡面帶着驚訝的神色。
嘖嘖稱奇的繞着許閒愚轉了一圈。
就好像是看到什麼奇行物種!
許閒愚的臉色,瞬間有些黑下來了,但是他一個字都不跟你說,只是看向自己的師尊。
明豔女子甚至是直接伸出手指,挑起了許閒愚的下巴。
“被調戲了!”
這是許閒愚心中唯一的一個想法。
“還真是個小鮮肉呢!”明豔女子嘿嘿笑了起來。
丁九先生已經是轉身就走,連跟周厚仁打一下招呼都沒有。
其他的幾個老師,更是如老鼠碰到貓一般,擡着徐長生溜走了。
“三娘,別鬧,那是你晚輩。”周厚仁在旁邊無奈的說道。
顯然,對於這明豔女子三娘,他也是有些無可奈何。
“這是,有姦情?”許閒愚被託着下巴,目光在周厚仁和三娘之間,來回轉動着。
“小傢伙,別轉那些念頭,不然信不信我把你吊起來烤!”三娘笑着輕叩了一下許閒愚的額頭。
這小動作,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情人之間的撒嬌。
許閒愚心中自然是絲毫沒有這種想法了。
這位,很可能是老師的姘頭!
“啪!”
這一下,許閒愚腦袋又被打了一下,讓他有些莫名其妙。
“別在腦子裡面胡思亂想。”周厚仁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