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蜀山和五行山的高層,確實都是一羣沒有底限的混蛋,他們新計策確實狠毒,但不可否認的是,若是這個計劃真能得以實施,方中天所說的目標確實也真的能夠實現。
川島次郎一點都不懷疑,若是這個計劃真的落到了實處,華夏修真界必然會陷入三英戰呂布的大混戰中,到那時,華夏官方必然會與蜀山、五行山和炎黃的三方聯軍戰成一團,若真是如此的話,島國、越國和教廷必然都會劍指華夏,劍指華夏官方,將華夏修真界撕得四分五裂,讓華夏修真界在瘋狂的內戰中元氣大傷,再也無力阻擋三方聯軍。
其實,島國小兒的野心又何止是華夏的東北三省,作爲活了千年的老狐狸,蜀山和五行山的高層當然也很清楚島國小兒的野心,但奈何,想要顛覆華夏官方的統治,也唯有與虎謀皮,待事成後,再想辦法驅逐這些狼子野心的外族。
一場極爲歹毒的陰謀已悄然拉開了序幕,而何青和島國小兒的第三場比拼也終於拉開了序幕,有了新計劃,蜀山也就不再在乎這場已經無關大局的比拼了,任由島國醫道高手與何青真刀*的比拼起了醫術。
何青果然不愧是國醫聖手,第三場比拼再度取勝,再次將回春堂推上了巔峰,讓回春堂再次迎來了一個發展高峰。
華夏境內,一個新的驚天陰謀正在發酵醞釀,而被髮配到敢死隊中的張赫,也碰到麻煩了。
玄冰龜族的敢死隊,都是一些犯過大錯的亡命之徒,雖玄冰龜族的敢死隊員幾乎都是妖王級的高手,但敢死隊就是敢死隊,不管是世俗界中軍隊中的敢死隊,還是修真界中的敢死隊,都是敢死隊,都是死亡率極高的炮灰羣體。
作爲敢死隊隊員,最大的好處就是立功快,因爲他們總會出現在戰況最慘烈的大戰中,總會衝在最前方,但一旦成爲敢死隊隊員,生死便已不再是自己所能掌控得了的,沒人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活過明天,沒人知道,自己會在何時何地死去。
因此,一旦成爲敢死隊員,縱使是極爲自律之輩,也都會變成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朝是否還能痛飲三百杯的得過且過之徒。
這種人,都已失去了意念,也早已忘記了最初時的凌雲壯志,對於敢死隊員來說,及時行樂方是王道,如此一來,這羣人就都變得隨心所欲了起來。
衝突是家常便飯,在衝突中戰死同樣是家常便飯,因爲對於他們來說,早死晚死都是一個死,與其在等死中苦苦煎熬,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大戰一場,在轟轟烈烈的大戰中轟轟烈烈、痛痛快快的去死。
敢死隊隊員雖然不是囚徒,但實際上,敢死隊員還不如囚徒,至少,囚徒都知道自己到底被判了神馬刑,該受到神馬樣的處罰,都知道自己何時才能重回自由身,就算是死囚,好歹也知道,自己到底還能活多久,可敢死隊就不一樣了,沒人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到神馬時候。
因此,敢死隊隊員雖然不是囚徒,但在很多方面,其實還不如囚徒,正因爲如此,敢死隊員實際上比囚徒還狂躁。
從體型上看,現在的張赫不過只是一名相當於十歲孩童的侏儒,但縱使如此,暴躁的敢死隊員卻依舊不肯放過他這個殘疾人。
第一個來找麻煩的是一名體型壯碩如山,臉上橫貫着一條從左側額頭直達右側嘴角的猙獰傷疤的周圍有,望着僅有腦袋邊緣還剩幾根髮絲,而且還帶了三名跟班的魁梧男子,張赫不由得浮上了一抹冰寒的笑容。
尼瑪,哥看起了真的那麼像軟柿子麼?
周圍有還沒開口,一名跟班便急不可耐的開口了,“小子,你是因爲身犯何事被髮配到敢死隊的?”
張赫雖然沒有進過監獄,但卻看過不少監獄片,很明白,在這個人吃人的小世界中,人善被人欺,低調就等於自找被欺負,在這個世界中,要想活的滋潤,就只有用強硬的拳頭告訴別人,別惹哥,哥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眼下既然有人送上門來讓自己亮亮肌肉,自然就得讓別人看看自己強壯的肌肉,讓別人知道,哥不是軟柿子,正好相反的是,哥是名副其實的肌*子,不是任人欺負的娘炮。
“小子,你活膩了吧?”張赫的沉默那名跟班立即變得暴怒起來。
“老子活的很好。”張赫毫不留情的反脣相譏道,“但可惜的是,你卻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小子狂妄。”
“狂妄麼?老子真沒覺得。”說話間,張赫隨即便揚起了絕世寶劍,遙指着跟班的腦門,霸氣無雙的咆哮道“要戰便戰,不戰就滾。”
“殺。”張赫的舉動,徹底激怒了跟班,咆哮中,跟班的手中隨即便也多出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一股驚天的殺意瞬間便自他身上崩裂而出,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一時間,張赫這個新來的侏儒立即便變成了焦點,,不過,這卻很符合他的心意,要戰,便強勢一戰,用手中的絕世寶劍告訴所有人,哥不是軟柿子,你們若想捏軟柿子的話,請不要來嘗試欺負哥,哥沒那麼好欺負的。
心念轉動中,一股駭人的殺意很快便自張赫的身上崩裂而出,“殺。”縱聲咆哮中,他立即展開了身形,毫不猶豫的撲向了那名跟班。
既然你想死,那哥就成全你好了,哥正好要借你的項上人頭一用,來威懾衆人,心念轉動中,駭人天地靈氣隨即便自四面八方蜂擁而來,驚呆了所有人敢死隊隊員。
張赫並未將荒蕪大道發揮到極致,因爲這裡是敢死隊營地,在這個充滿了瘋子的世界中,將自己bi上絕路絕非明智之舉。
在所有人震驚的注視下,方圓五千丈內,海水中蘊含的一切能量瞬間涌入了張赫的體內,將他撐成了一個滾脹的氣球,“殺。”縱聲咆哮中,不等狂涌而來的能量將自己撐傷,絕世寶劍便已瘋狂劈下。
面對張赫狂暴無匹的一劍,跟班男瞬間臉色鉅變,立即進入了終極狂化之態,“殺。”縱聲咆哮中,跟班男不退反進,悍不畏死的直衝而來,且瞬間便已顯出了本體,變成了一頭體型龐大無匹的海獅。
在所有人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赤紅色的劍氣撕裂了海水,瞬間摧毀了海獅狂暴無匹的迎擊,擋開了海獅的法寶,毫不留情的劈在了他的腦門上。
赤紅色的劍氣,赤紅色鮮血,赤紅色碎肉,瞬間勾勒出了一副赤紅色的畫面,有如在夜空中華麗綻放的煙花,刺眼的眩目,美豔得淒厲。
一擊擊殺了海獅的張赫,瞬間展開了身形,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劍劈下了海獅的偌大的頭顱,用左手將其高高舉起,從頭顱上倒灌而出的鮮血瞬間染紅了海水,染紅了張赫,讓他變成了一尊浴血修羅。
哥說過,要借你的項上人頭一用,怎麼樣?哥沒騙你吧?無聲呢喃中,高舉着海獅頭顱的張赫,再次緩緩揚起了絕世寶劍,遙指向了周圍有,緩緩道,“要麼跪下求饒,要麼死。”
張赫的強勢爆發,確實震懾住了周圍有,但身爲妖王級強者,身爲敢死隊排名前三十的霸主級強者,周圍有又豈會在衆目睽睽下跪地求饒,更何況,這裡是敢死隊,在這裡,只有戰死的狂徒,沒有求饒的孬種。
“小子,你很好。”周圍有緊盯着張赫,殺意凜然道,“那就戰吧,老子會讓你知道,挑釁我血屠手玄通的下場。”說話間,周圍有的手中隨即便多出了一柄散發着駭人血腥氣息的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