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的世俗界裡,除了搶銀行這類的超級劫匪,亡命之徒外,一般的劫匪都愛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專找單身女性下手。
張赫是出身在世俗界裡,成長在世俗界裡,自然避免不了世俗中人的想法,所以,雖然這次打劫肯定是百無一失的搶劫,但張赫卻仍舊不習慣在大庭廣衆之中,在衆目睽睽之下搶劫別人。
更何況,這裡還是赫家的駐地,在這裡光明正大的打劫,就像在華夏繁華的鬧市區打劫一樣,會留下太多的尾巴,如此一來,那可就真是打劫容易逃跑難了。
所以,在接到諸葛喧敖的神識提醒後,張赫隨即便裝出了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滿臉恐懼的盯在擋在自己面前的瘋狗和他的一干隨從,戰戰兢兢的問道“你,你是誰?”
“好說。”瘋狗滿臉傲然的說道,“老夫乃是彎月城城主赫東溪。”
尼瑪,你以爲哥猜不出你是赫東溪呀?張赫忍不住惡狠狠的鄙視了一番這個白癡,方纔再次滿臉恐懼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這次,赫東溪還沒開口,一名急着拍馬屁的白癡便搶先開口了,“小子,你是不是聾了?我們城主大人說了,讓你在午時之前將這四個小美人送到城主府,難道你沒聽到嗎?”
這次,張赫終於“聽清”了,也終於壯起了膽子,像是怒擊而笑,又彷彿是之前一直在裝B,現在才露出真實家底的權貴之輩一般,在不屑的掃視了眼這個狐假虎威的白癡,又不屑的看了看依舊是一副色迷迷之態的赫東溪後,方纔淡淡的說道,“好狗不擋道,滾。”
城主赫東溪頓時便勃然大怒了,但不等他發怒,他的那些走狗便如瘋狗一般圍了上來,將張赫一行團團圍在了中央,直嚇得四大美女花容失色,分別躲到了各自男人的身後。
兩大王妃孟一舞和孟輕舞更是緊張不安的拉住了張赫的衣袖,尤其是意外被人抓到了,差點就變成了xing--奴的孟一舞,更是緊張。
張赫扭過頭來,衝孟一舞和孟輕舞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並輕輕的拍了拍兩人的香肩,柔聲安慰道,“別怕,一羣瘋狗而已。”
張赫是誰?神子大人,從天而降的神子大人。
所以,孟輕舞和孟一舞倒也隨即便鎮定了下來,但不等兩人開口,唯恐她們透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的張赫,便果斷搶先開口了,“居然敢搶老子的女人,你們簡直是活膩了,麻痹的,你們兩個還不給老子上,難道還等着老子自己動手呀?”張赫衝着諸葛喧敖和龍傲天惡狠狠的吼道。
諸葛喧敖和龍傲天頓時無語了!尼瑪,不裝你會死呀?但無語歸無語,計劃是諸葛喧敖和龍傲天臨時敲定的,張赫只不過是一個表演者而已,只不過,這貨的表演實在太過分了一下,入戲太深了,儼然真的將自己當成了他的跟班,當成了他的父輩給他安排的貼身保鏢似的。
龍傲天和諸葛喧敖都是元嬰後期的高手,而眼前的這羣白癡中,修爲最該的不過只是一名金丹後期的小角色而已,但爲了劇情的需要,諸葛喧敖和龍傲天卻又不得不隱藏起了自己的修爲,所以,戰鬥還是很激烈的。
而隨着大戰的爆發,原本還熙熙攘攘,人流如織的街道,瞬間便空無一人了。
行人逃竄,商販奔走,鋪面關門,讓張赫頓時又無語了。
尼瑪,若是在華夏的世俗界,這種街頭鬥毆肯定會成爲人們遠遠圍觀的大戲,但在這裡,張赫卻沒發現任何一個圍觀之人,甚至,連那些關門的商販都不敢站在窗口遠眺。
尼瑪,正合我意,沒人看,就會少留下一些把柄。
將修爲也壓制在金丹後期的諸葛喧敖成功牽制住了同樣是金丹後期的白癡城主,而將修爲壓制在融合後期的龍傲天,卻以一己之力成功的牽制住了對方的五條走狗,當然,爲了避免太過驚世駭俗,也爲了讓張赫不至於過的太逍遙,龍傲天還是“成功”的漏掉了兩條瘋狗,讓他們跑去“咬”張赫去了。
“小子,拿命來。”隨着一聲狂吠,兩條老狗隨即便瘋狂衝了過來。
尼瑪,這兩個老玻璃肯定是故意,要不,這種白癡也有資格囂張?心念轉動中,張赫隨即便也如閃電般射出,瞬間影響了直衝而來的兩條瘋狗。
兩條瘋狗,一個融合初期,一名融合後期,雖然哥也只是融合後期的修爲,但哥可是名副其實的天才,是在融合初期時便能硬悍金丹期超級高手的超級天才耶!洋洋得意中,張赫毫不猶豫的扔出了兩道風刃術。
風刃術,天地鉅變前,練氣期小角色便能練成的小法術,但問題是,現在乃是天地鉅變後,是需要金丹期高手才能練成的*術。
兩條瘋狗雖然沒有練成風刃術,但卻也敏銳的察覺到了風刃術,這讓兩人不由自主的大吃了一驚,但卻也隨即便如閃電一般閃向了一側。
雖然如此,但那個融合初期的白癡,還是被速度超快,至少比他的速度快了好幾倍的風刃術給劃破了,劃傷了手臂。
尼瑪,這就對了了嘛!
張赫的原則是有米不吃糠,張赫的宗旨是把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所以,張赫的習慣是能用嘴解決的事情就絕不動手,若是非要動手的話,也儘量讓“超級打手”諸葛喧敖和龍傲天這種專業的人才去做這種專業的事情。
若是非得自己動手不可的話,那張赫的目標便是隻能自己虐別人,絕不能讓別人虐自己,雖然前面兩個選擇都無法實現,但好歹總算實現了第三個目標。
只能自己虐別人,絕不能讓別人虐自己。
所以,一看僅用了一個回合,自己便成功幹傷一個白癡,張赫頓時便變得興致盎然起來了。
尼瑪,哥看你能躲得了幾道風刃!
心念轉動中,張赫猛然加快了出手的速度,也將風刃術發揮到了極致。
瞬發三十道!而且,因爲讀書時很用功,所以,張赫童鞋還很清楚的記住了華夏某個偉人的至理名言——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三十道風刃全都急射向了修爲較低,而且還在第一回閤中便受傷了的那個白癡,而張赫童鞋則如閃電般撲向了沒有受傷,修爲和自己一樣,也是融合後期的那個白癡。
“殺。”
“給我滾。”
隨着兩聲異口同聲的狂吼,張赫的右拳眨眼間便和那個白癡的右拳硬悍在了一起。
塵埃漫天,碎石飛濺,驚得孟一舞和孟輕舞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尖叫,但塵埃中的張赫卻忍不住有些得意了起來,因爲那個居然敢和自己硬悍的白癡被他一拳轟飛了,而且還飛得很遠很遠,至少飛出了十米。
望着倒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白癡,張赫的嘴角便不由自自的浮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且隨即便扭頭望向了另一個膽敢攻擊自己的白癡。
雖然那個白癡在刻不容緩中躲掉了不少風刃,也擊碎了不少風刃,但卻仍舊死的很慘,說是慘不忍睹也一點不爲過。
倒黴的白癡,不僅身上被風刃劃得傷痕累累,而更爲關鍵的是,右腿還被鋒利得絲毫不亞於手術刀,速度之快也比子彈慢不了多少的風刃其根切斷了。
這一刀纔是致命的一刀,因爲這一刀讓這個白癡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也斷送了他所有的逃生希望。
張赫雖然不是殺人狂魔,但卻也深知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同樣也很清楚農夫和蛇的故事,所以,張赫也直接忽略了這個白癡的求饒,隨即便一腳踩住了這個白癡的前胸,真元狂涌而出,瞬間破碎了這個白癡的心臟,讓他魂歸極樂了。
至於和自己硬悍了一記的那個白癡,張赫當然也沒放過,同樣踩碎了他的心臟,送他去另一個世界繼續當狗去了。
這邊,張赫神勇無敵,分分鐘滅了對手,另一邊,龍傲天終於也玩夠了,分分鐘便幹趴下了所有的對手,形式的突變,讓城主赫東溪徹底慌神了,原本還和諸葛喧敖你來我往,戰鬥得十分激烈的城主赫東溪頓時便慌神了,虛晃一招後,城主赫東溪隨即便退出了戰圈,站在十米開外,緊盯着張赫,沉聲問道,“小子,你是誰?”
“哼。”張赫滿臉不屑的掃視了赫東溪,冷冷的說道,“現在想起來問老子是誰了?晚了。”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被張赫直接無視了赫東溪頓時怒了,“小子,你別忘了,這裡是赫家駐地。”
“那又如何?”張赫再次冷冷的說道,“赫家駐地?哼,這裡遲早會是老子家族的駐地。”
張赫的狂妄激怒了赫東溪,也提醒了赫東溪,但諸葛喧敖卻搶先開口了,“少主,慎言。”
“怕什麼?”張赫彷彿小人得志的二代般,滿臉傲然的說道,“難道他還能跑了不成?”
“小子,你是離家的人?”赫東溪的臉色變得陰沉如水了起來,“離家,好,好一個離家,想不到呀,我們赫家好心好意的放你們一馬,居然養虎爲患了,好好好,離家,小子,我記住你了。”
不等張赫開口,赫東溪便果斷扭頭望向了諸葛喧敖,警惕的戒備起了他的一舉一動,因爲在場的三人中,也唯有他這個金丹後期能傷害到自己,“離家,是吧?我記住你們了。”隨着一聲咬牙切齒的低吼,赫東溪的身上隨即便猛然膨出了一陣血霧,被血霧包裹住了的赫東溪也瞬間化成了一道虛影,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張赫等人的眼前。
血遁術?尼瑪,還真有血遁術?
就在張赫十分無語之際,諸葛喧敖滿是戲謔之意的聲音便已清晰傳來,“小子,走吧,跟上去看看。”
“好。”
……
血遁術果然不愧是保命神術,居然眨眼間便逃出了百里之遙,若非諸葛喧敖是元嬰後期的超級高手,恐怕就真要被這白癡逃脫了。
元嬰後期超級強者的手段,又豈是區區一個金丹後期的小角色所能防備得了的,赫東溪那白癡自全力逃竄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後,便再也頂不住了,不得不找了一個小山洞盤膝坐了下來,開始全力療傷了起來。
“小子,看到沒,那白癡的手上就有空間戒指。”
藉助着諸葛喧敖的神識,張赫清晰的看到了赫東溪那白癡手指上的空間戒指,造型倒是很一般,與現代的白金男士圈戒沒神馬兩樣,但一想起那是空間戒指,一想起仙俠小說中只要主角搶到空間戒指,便能發大財的情節,張赫的心便忍不住變得火熱了起來。
尼瑪,但願這白癡是個官二代,不是哥窮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