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的突然出現,讓蒲宇不由得大吃一驚,但短暫的震驚過後,這貨便也立即反應了過來,瞬間挾持住了疲弱無力的蒲月,方纔滿臉猙獰的問道,“你是誰?”
“這重要嗎?”張赫不屑的笑了笑道,“你覺得挾持她對我有用嗎?”
“你到底是誰?”望着滿臉不屑之色的張赫,蒲宇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惡狠狠的bi問,且下意識的勒緊了蒲月柔嫩的脖子,大有一言不合,便大開殺戒的架勢。
張赫笑了笑,笑的很冷,也很不屑,“給你個建議,最好在老子不想殺人之前,乖乖放開這個小妞,立即滾蛋,否則的話,你必定會死的悽慘無比。”
“哈哈哈。”蒲宇忍不住發出了一陣癲狂的大笑,且隨即便僅僅的勒住了蒲月的脖子,將她勒的無法呼吸,“來呀,老子倒想看看,你敢不敢讓我們蒲家驕傲的小公主陪老子一起死,哈哈哈。”
本來,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張赫並無殺人之心,只想救下蒲月這個傻妞就算了,但蒲宇的喪心病狂卻徹底激怒了張赫,“滾。”隨着一聲暴怒的狂喝,張赫強悍的神識隨即鋪天蓋地而出,毫不留情的襲向了蒲宇的識海,讓這個白癡瞬間陷入了一片空白。
與此同時,張赫隨即疾射而出,瞬間扭斷了蒲宇的雙臂,將被勒得直翻白眼的蒲月救了出來,張赫並未修煉過神識攻擊的法門,所以,雖然神識比蒲宇強悍得多,但倉促的一擊,卻並未徹底摧毀蒲宇的識海,只是讓他出現了短暫的呆滯和一陣劇烈的頭痛而已。
蒲宇很快便轉醒了過來,望着被張赫瞬間救走的蒲月,蒲宇的臉上不由得浮滿了絕望之色,且抱住了頭部,頹然蹲在了地面上,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既然起了殺心,就沒必要再讓這個人格已經被徹底扭曲的垃圾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滿臉冰寒的張赫,一步步走向了蒲宇,毫不留情的掐住了蒲宇的咽喉,準備直接捏死這個垃圾,但奈何,終於緩過氣來的蒲月,卻急不可耐的阻止道,“放了他吧。”
我擦,這小妞腦子有病吧?張赫忍不住扭頭望向了蒲月,滿臉認真的問道,“你確定?”
蒲月滿臉複雜的掃視了眼一片絕望之色的蒲月,心酸而又倔強的說道,“的確是蒲家負他在先,放了他吧,我不想親眼看到他死。”
好吧,你贏了。
張赫無奈的搖了搖頭,將這個沒有人性的白癡如扔垃圾一般扔出了窗外,方纔滿臉好奇的問道,“對了,那個白癡說的五毒化功散是個什麼玩意兒?”
“沒事。”蒲月笑了笑,方纔滿臉落寞的說道,“五毒化功散,是我蒲家的毒藥,只是一種能讓人暫時失去修爲的毒藥而已,幾個時辰後,藥性會自然消失。”
“既然是你蒲家的毒藥,你居然都不知道防備一下?”張赫忍不住有些無語的問道。
“我也沒想到蒲宇居然會拿五毒化功散來對付我。”蒲月有些尷尬的說道,“五毒化功散,無色無味,可以融入燈油之中。”
原來如此,望着跳躍不定的油燈火焰,張赫忍不住又是一陣無語了。
看來,這小妞果然如蒲宇之言,是一個驕傲的小公主,明明知道一切,可卻偏偏沒有半點防禦之心,張赫一點都不懷疑,這個被家人寵壞了,被衆人捧壞了的小公主若是獨自出去闖蕩的話,絕對是被人賣了,還會熱心幫人數錢的主。
就在張赫與蒲月閒聊之際,一道強悍的神識便已猛然襲來,讓張赫不由得感到了一陣無奈。
本來,張赫還打算學習一下雷鋒同志,幹完救人的好事便果斷消失的,但奈何,現在看來,想走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何方狂徒,膽敢傷我蒲家之人?”隨着一聲遠遠傳來的狂喝,五道人影隨即便疾射而來,讓張赫不由得又是一陣無語。
我擦,區區五名元嬰中期的小雜魚而已,居然也敢這麼囂張?
眨眼間,五道人影便以出現在了眼前,“小子,你是誰?”望着破殘的窗戶和牆壁,再看看虛弱無力的蒲月,一名老者隨即便忍不住惡狠狠的問道。
尼瑪,老子是誰,你管的着嗎?老者狂妄的姿態,讓張赫很不爽,“讓開。”張赫直接忽略了這個白癡的詢問,大步走向被自己一拳轟開的牆壁。
“站住。”張赫的無視,徹底激怒了老者,“小子,傷了我蒲家之人,居然還敢這麼囂張,你活膩了,不是?”
還沒等張赫開口,另一名迅速探查完蒲月的老者,卻又怒不可遏的開口道,“小子,你到底是誰?和蒲宇那個畜生有何關係,快說。”
尼瑪。
對於這些不分青紅皁白,而且眼高於頂的白癡,張赫是真心沒興趣跟他們多囉嗦半句,自顧自的大步而去,但另一名老者卻隨即便猛然擋住了張赫的去路,“小兒狂妄。”
狂妄你妹呀!這五個白癡的出現,讓張赫除了無語外,便只剩無語,“蒲月,你告訴他們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直接懶得跟這些白癡囉嗦。”
聞言,蒲月倒是立即開口了,“三叔……”但奈何,擋路的那名老者卻急吼吼的打斷了蒲月之言,“月兒,你還小,又從未離開過家族,不知道人心的險惡,這事你就別管了,你放心好了,三叔一定幫你討回公道。”
尼瑪,張赫算是徹底無語了,蒲月也忍不住有些無語了,但奈何,這五名白癡卻沒給蒲月解釋的機會,“小子,老夫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跟老夫去蒲家走一趟。”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
張赫也被這蠻不講理的白癡給徹底激怒了,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暴怒的狂喝,“滾。”
“小兒狂妄。”老者也怒了,隨即便猛然揮出了右掌,毫不留情的拍向了張赫的前胸。
“啊……”蒲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但張赫卻直接無視了這個白癡的攻擊,任由其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胸前。
“區區一名元嬰中期的廢物,也敢在老子面前囂張?”話語未落,鴻蒙孕神決隨即瘋狂運轉了起來,牢牢的吸住了這個白癡的右掌,且張赫隨即便揮出了右掌,毫不留情的捏住了這個白癡的咽喉。
“三哥。”突然起來的變故,讓餘下的四名老者頓時便大吃了一驚,全都瘋狂的撲向了張赫。
對於元嬰中期高手的徒手攻擊,現在的張赫可以直接無視,但爲了避免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悲劇,張赫卻不得不立即展開了身形,瞬間掠出了房間。
“放開我三哥。”張赫的迅速撤離,讓四名老者焦急不已,隨着一聲狂吼,四人隨即緊跟而出,全都瘋狂的襲向了張赫。
不自量力,哼。
無聲冷哼中,張赫乾脆直接無視了這些白癡的攻擊,任由他們的拳掌毫不留情的擊在自己的身上。
兩拳兩掌,雖然無法傷害到張赫分毫,但卻也讓張赫多少受到了一些震盪,但再看那四名白癡,則全都被張赫吸住了拳掌。
“就憑你們這些垃圾,也敢如此囂張,真是不知所謂。”不屑的打擊中,張赫隨即擡起了右腳,毫不留情的踹飛了一名白癡,讓他瞬間鮮血狂噴了起來。
不僅如此,張赫隨即有揮出了左手,再次毫不留情的掐住了另一名白癡的咽喉,滿是不屑的打擊道,“老子若想殺人,你們蒲家還沒人能阻止得了老子。”說話間,張赫再次擡起了右腳,重重的踹在了另一名老者的胸前,將他踹得胸骨寸寸碎裂,內臟也受到了極重的傷害。
兩腳踹飛兩人,一手抓住一人,一時間,蒲月被張赫的狂放霸道給徹底驚呆了,五名白癡也被張赫駭人的戰力給驚呆了,但就在此時,張赫卻猛然扔起了右手中的老者,將其重重的砸向了右拳仍舊被自己死死吸住的那名老者,直將其砸的倒飛出數十米開外,方纔再次冷冷說道,“都給老子滾吧,但這個白癡得留下。”張赫揚了揚左手中的老者,滿臉冰寒的說道,“若想救這白癡,就讓能做得了主的人來找老子談。”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張赫的囂張給刺激得怒不可遏,但奈何,形式比人強,四人卻也全都敢怒不敢言,只能用擇人而噬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張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