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小兒可不同於蜀山劍宗的那個白癡,那個白癡的目的是要先從自己手上拿到入微無傷步的秘籍,然後再殺自己,但這個傢伙可就完全不同了,張赫一點都不懷疑,這貨若是能一招秒了自己,他是絕對不會用兩招,因爲這貨肯定想盡快解決自己,然後去支援他的同伴。
尼瑪,這裡是華夏,難道鷹王那坑爹的老玻璃就不知道請求一下支援嗎?
心念轉動中,張赫終於捕捉到了那個白癡的運動軌跡了,因爲從刀鋒上傳出的寒意已經近身了,而且,都快捱到自己的脖子了。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感受着從身後傳來的冰寒,張赫不得不將入微無傷步發揮到了極致,猛然閃向了一側,總算在千鈞一髮之際成功避開了致命的第一刀,但縱使如此,鋒利的刀芒還是狠狠的劃在了張赫的後背上,掀起了一陣血雨,帶來了一陣難忍的劇痛。
尼瑪,張赫鬱悶了,纔開打便被人給劃上了一刀,這架沒法打了,不過好在,就因爲這一刀,張赫倒也終於能鎖定對方的行動軌跡了,因爲總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會從刀鋒上傳入張赫的鼻子之中。
但問題是,從血腥味的逸散到血腥味傳入鼻孔之中是需要時間的,所以,張赫捕捉到的軌跡總是滯後的,明明感覺到對方還在三米開外,但對方的刀鋒卻已抵達了脖子跟前。
尼瑪,無聲怒罵中,張赫趕緊揮出瞭如意金箍棒,完美的擋住了對方的刀鋒,掀起了一陣刺耳的金屬交鳴聲。
如意金箍棒,對於外人來說,可是重達九十八萬斤重的超級大棒,所以,在這次碰撞中,憑藉着自身的神力和金箍棒的重量,張赫寸步未退,而島國小兒反倒被震退了好幾步。
島國小兒終於不再隱匿身形了,也不再玩突襲戰了,徑直站在了張赫十米開外,雙手握刀,高高揚起,刀刃上更是瀰漫上了刺眼的銀白色光芒,“你很強,是值得尊敬的對手,所以,我決定用全力來斬殺你,戰死,對於武者來說,是榮譽。”島國小兒緊盯着張赫,一字一句的說道。
尼瑪,你腦殘,哥又不腦殘,你是被島國武士道洗過腦的白癡,哥又沒被洗過腦,你不是說戰死對於武者來說是榮譽?要不,你乾脆站着別動,讓哥把你殺了,讓你光榮一把,如何?無聲YY中,張赫也全力運轉起了鴻蒙孕神決,全神戒備起了島國小兒的大招。
“斬。”隨着一聲狂喝,島國小兒隨即便高高躍起了身形,猛然劈下了手中的*。
刀芒刺眼,將附近的山林照耀成了白晝。
長達丈許,凝如實質,利如寶劍的刀芒,帶着尖銳的呼嘯聲,從十米高空中直劈而下,徑直劈向了張赫的腦門。
望着疾射而來的刀芒,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陣毛骨悚然之感,因爲張赫一點都不懷疑,雖然自己的身體強度已經跟鋼鐵有得一拼了,但若是被這道凌厲的刀芒給劈了正着的話,自己絕對也是被一分爲二的命運。
凌厲的一刀,致命的一刀,讓張赫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隨即便猛然揚起了如意金箍棒,無比蠻橫的砸向了直劈而下的刀芒。
“叮。”
隨着一聲刺耳的銳響,蠻橫砸出的如意金箍棒和直劈而下的刀芒終於狠狠的撞在了一起,掀起了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不可否認,這個島國小兒確實將刀法練到了一個駭人的境界,縱使刀芒破碎了,變成了鋪天蓋地的爆炸氣流,但問題是,這股氣流卻依舊與普通的氣流不同,氣流中仍然散在着無數細小的刀芒,恍如漫天飛舞的小李飛刀一般,瞬間便在退卻不及的張赫身上留下了數不清的傷痕。
尼瑪,恍如被千刀萬剮了的張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無聲的怒罵,但奈何,島國小兒卻根本就不給他半點喘息的機會,隨即便再次狠狠劈下了手指的*。
刀芒耀眼,讓張赫欲哭無淚,尼瑪,有沒有你這玩的,你不是說要尊重哥嗎?連一點休息時間都不留給哥,你這也能叫做尊重呀?
刀芒轉眼及至,張赫不得不再次揚起金箍棒,竭盡全力的砸向了刀芒,再次掀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也再次掀起了漫天疾射的細小刀芒。
張赫又被千刀萬剮了,但奈何,張赫卻依舊連喘氣的機會都沒得到,因爲島國小兒的第三刀又隨即劈下了,且第三刀剛剛劈出,第四刀便緊隨而至,不僅如此,眨眼間,島國小兒又接連劈出三刀。
一連五刀,一刀快過一刀,一刀連着一刀,讓張赫真心想哭了。
尼瑪,這還打個屁呀。
張赫又不是島國武士道培養出來的白癡,從來就沒把戰死當成過光榮,所以,張赫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入微無傷步全速展開,張赫彷如離弦之箭一般閃向了一側,眨眼間竄入了右側的山林之中,讓接二連三的刀芒惡狠狠的劈向了前方的山林,掀起了一陣陣密集的爆炸聲。
但縱使如此,許多四散開來的刀芒還是波及到了張赫,讓他的身上再度多出了十幾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也讓他忍不住再次大大的吸了幾口涼氣。
尼瑪,這架沒法打了,望着一直懸浮在十米高空上的島國小兒,直接無法攻擊到他的張赫,真的欲哭無淚了。
尼瑪,等這次回去後,哥一定的抽空練成逍遙扶風決,絕不能再這樣被動找虐了。
張赫完美的躲避,讓島國小兒不由自主的眼前一亮,因爲入微無傷步實在太精妙了,“小子,交出步伐,老夫放你離去。”
我擦,怎麼又是這種狗血的橋段?徹底無語中,張赫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白癡。”
“八嘎。”島國小兒怒了。
八你妹呀!
張赫忍不住無聲怒罵了一句,但張赫卻也不敢過分激怒這個白癡,以免遭到更狂暴的襲擊。尼瑪,也不知道鷹王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看樣子,那個島國白癡的戰力應該也非常強悍,否則的話,這個白癡也不會這麼有閒情陪自己慢慢玩。
尼瑪,真不知道鷹王那個老玻璃到底是怎麼想的,這裡可是華夏耶,龍組、鷹組、虎組、豹組有那麼多高手,完全可以調集大量人馬,直接圍毆的嘛,爲嘛非得陪人一對一的單練呢?
島國小兒又開始發起攻擊了,一連八刀,而且,這八刀還籠罩了張赫身周十丈以內的範圍,沒給張赫留下任何閃避的餘地。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
無聲怒罵中,張赫不得不再次跟揚起了如意金箍棒,再次與島國小兒的刀芒硬撼了一記,但奈何的是,才劈碎第一道刀芒,第二道刀芒卻又緊隨而至了,根本就沒給張赫留下任何喘息之機。
不僅如此,第三刀、第四刀便也轉瞬及至,迫使張赫不得不接連硬拼了四次。
憑藉着強悍的身體和如意金箍棒駭人的重量,張赫倒是輕鬆擊碎了島國小兒的刀芒,但奈何的是,漫天飛舞的細碎刀芒卻幾乎將張赫的皮膚割得寸寸龜裂,而且,很多傷口還已深至骨骼,讓張赫痛的幾乎快要昏迷。
渾身衣衫碎裂,渾身皮膚寸寸龜裂,讓張赫直接變成了一個半luo的血人,就連張赫腳下的地面也都被鮮血浸透,變成了一片血紅。
劇烈的疼痛讓張赫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但卻也激起了張赫的暴戾情緒,“王八蛋,來呀,老子倒想看看,你到底能將老子怎樣?”狂吼中,張赫第一次主動發起了反擊。
張赫雙腳猛一蹬地,高高躍起,且還如撐杆跳的運動員一般,用手中的金箍棒猛一撐地面,徑直掠向了十米高空中的島國小兒,“王八蛋,你也接老子一棍。”
“喲西。”望着暴怒的張赫,望着張赫迎頭砸下的如意金箍棒,島國小兒卻在一聲讚揚聲中猛然退向了後方,但手中的*卻猛然揮出,挽出了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刀芒,“刀三十二式。”
尼瑪,一萬個草泥馬。
望着鋪天蓋地而來的刀芒,張赫頓時便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陣寒意。
人在空中,無處借力,而且,如意金箍棒又還已經砸出,就連想變招防守也都來不及了。
一瞬間,張赫才猛然意識到,一直習慣於扮豬吃虎的自己也上這個陰險的島國王八蛋的當了,尼瑪,古人誠不欺我,衝動果然是魔鬼呀。
望着鋪天蓋地而來的刀芒,躲無可躲,防無可防的張赫忍不住升起了一陣濃濃的無力感。
尼瑪,這次恐怕是真的要栽了;尼瑪,可千萬別被人一刀給宰了,心念急轉中,張赫只能竭盡全力的控制着如意金箍棒,竭盡全力的變招回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