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一轉,撒腿就跑。
直接向海邊的方向跑去。
在我離開之後,那消瘦的身影並沒有追來,而是轉身進了林間,至於自己看到的那張恐怖的鬼臉,則是在他轉身之時,被他收了起來。
“蘇菲婭,他走了,我們現在行動吧。”這消瘦的身影說了句。
···
我一口氣跑了十幾分鍾,直接跑到了距離海灘比較近的那個竹子林。我長舒了一口氣,找了一個有水的竹子,用石頭砸開一顆口氣,大口的喝了幾口水,纔是將心緒平靜下來。
真是奇了怪了,那個山谷真的是越來越神秘了,如今連鬼影都出現了。
我靠着一根竹子坐着,回想着在山谷裡發生的一幕幕,越加的感覺到那裡的神秘和詭異,以後說什麼也不能去那裡了。
在這裡歇了十幾分鍾,緩過來勁之後,我站起來本要離開,突然覺得既然來了這裡,就去海邊看看吧。
也有些日子沒來海邊了。我來到一處沙灘上,靜靜的看着大海,怔怔出神。這裡距離我和青水登陸的地方不遠,依稀可以看到我綁在那裡的救生艇。
我站起來朝那裡看了看,突然在一個礁石之間看到了一個銀色的東西,像是一個箱子。
詫異之下我走了過去,爬過幾個礁石,纔是看清那銀色的東西,確實是一個箱子,而且還是一個二十八寸的大的行李箱。
心驚之下也是驚喜,自己是多幸運啊,竟是連着兩次都能撿到行李箱。
我伸手將那行李箱提起來,拉到沙灘上,見四下無人,就想在這裡先打開看看,看裡面都有什麼。
但這個箱子有一個密碼鎖,而且還是比較複雜的六位密碼鎖,我看着只能搖搖頭,也只能帶回去了再打開看了。
我提起這個箱子,決定先回營地。這個箱子不是很沉,大概有三四十斤重。提在手裡雖然有些砸手,但還可以。
一路上我走的並不快,走走停停,大概一個半小時後,我纔是回到營地。
我提着箱子走進了院子裡,此時三女正在忙碌着什麼。當她們看到我手裡提的箱子,不禁也是一驚,
“穆易,你這是從哪裡找來一個箱子?”林嫺來到我身邊,問了句,同時將匕首也給了我。
“在海邊撿來的,你們信嗎?”我接過匕首,衝林嫺笑了笑說道。
“我信。”林嫺點點頭,“只是這也太讓人意外了吧。我們好不容易的活着來了這裡,這些箱子竟然也跟着飄來了。”
“大概和洋流有關。”我蹲下來,將這箱子放平,然後拿着匕首將那密碼鎖直接破壞掉了。
青水與夢溪二女此時也走了過來,來到我身後,好奇的看起來。
我用匕首將這密碼鎖破壞掉之後,直接將匕首遞給了蹲在一旁的林嫺,然後拉開了這個箱子的拉鎖。
當我打開之後,看到裡面的東西時,不禁驚住了,不僅是我,她們三人也驚住了。
這個箱子裡並沒有什麼吃的,也沒有衣服,但有着一個醫藥箱,一個定位羅盤,一個強光手電和電池,還有一個軍用望遠鏡,一把小型的***,以及三個彈匣,還有一把精鋼匕首。
“這人是幹什麼的,怎麼帶的都是這些東西?”林嫺驚道。
青水與夢溪也驚住了。
“應該是世界上的僱傭軍。”我回過神來,緩緩說道。
接着我將那個手電,望遠鏡,還有那個匕首拿了出來,其它的都還留在了箱子裡。
“青水,你將我們揹包裡的藥品等都放進這個醫藥箱裡,這個手電你放在揹包裡。至於那個***和彈匣就留在箱子裡。”我看了看手中的匕首,
“這把匕首林嫺拿着吧。”說着我遞給了林嫺。
青水點點頭,夢溪遲疑了下,也是點點頭。
我將那望遠鏡的繩子挎在脖子上,然後將這裝有***的箱子提進了小房子裡,與揹包放在一起。這或許將會是我們保命用的東西。
我身上帶着一把手槍足夠了。
我來到院子裡,看向三女,
“今天我還沒有找到食物,現在準備再出去一趟,你們在這裡等我。”說完我就準備離開。
“等下,我和你一起去。”林嫺拿起匕首,還有一把槍弩,跟了上來。
“怎麼了?”我有些詫異林嫺的舉動。
“我們三個都待在這裡也是勞力浪費,還不如跟你出去找找食物呢。”林嫺笑了笑,接着轉身與青水,夢溪說道,
“你們倆就留在這裡看家,等我和穆易回來。”
我沒再拒絕,與林嫺一起離開了營地。待我們來到河灘後,我看向林嫺,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是啊。”林嫺抱着我的胳膊,輕聲說道,“我想和你一起找食物。”
“好吧。”我搖搖頭,自然知道這是她的糖衣炮彈。
“我之前不是和你說,我不想願意夢溪留下來嗎。”林嫺與我一邊走,一邊說道。
“嗯,爲什麼?”我看了看她,說道。
“因爲我感覺她此次來,是有預謀的。”林嫺說道。
“那你還敢和我出來,萬一她將***偷走,然後找我們麻煩怎麼辦?”我聞言,不禁驚道,作勢就要轉身回去。
“你聽我說完嘛。”林嫺拉了拉我的手說道,
“我說的預謀不是你想的預謀。”
“那她到底是想預謀什麼?”我不禁詫異。
“預謀你。”林嫺看着我,說道,“她想賴上你。但我不同意。”
“賴上我?”我聽到這裡,不禁一愣,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林嫺的意思,
“她爲什麼要賴上我啊?”
“因爲你是男人啊,你能給我和青水帶來溫暖和吃喝,自然她也想這樣。”林嫺撅了下嘴說道。
“我無語了。”我搖搖頭,感覺林嫺在臆想。
“我說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的直覺。”林嫺再次說道。
“我相信你的直覺,但你也要相信我。”我看着她認真的說到。
“我相信你。”林嫺點點頭,神色又是鬱悶道,“不過,她一來,可就影響了我們夫妻生活啊。”
“也不知道你腦子裡整天想的是什麼。”我搖搖頭,頗爲無奈的說道。
“我滿腦子都是你啊。”林嫺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