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食物上,我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讓給別人,畢竟在這裡,最爲珍貴的就是食物了。
我和林嫺快步跑了過去,在我們快要來到那個棕熊的屍體前時,突然一個長矛廢了過來,直接紮在了我們身前的地面,
“站住,這隻熊是我們的了。”爲首的是一個壯碩的青年,我沒有見過他。剛纔的長矛也是他投擲過來的,力量似乎不小。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子,身形一般,以前應該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
“你確定?”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廢話,在說話時,直接拿出了手槍對準了他,然後一手拔起長矛,向那隻棕熊的屍體走去。
壯碩青年一看到我手裡的槍,他不但沒有害怕,反而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的喜色,似乎想要奪下我手中的槍。
“我勸你還是老實一些,不然你們倆的下場也將會與這隻棕熊一樣,被我打死。”我冷冷的威脅道。
“什麼?”壯碩青年與那上班族頓時慌了神,他們沒有想到這隻熊會是我打死的。
“你們若是識趣先離開這裡,我會給你們留一些,但是若還賴在這裡不走,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頭微微揚起,做好了開槍的準備。
“你。”壯碩青年冷冷的掃了我一眼,又是看向我身後的林嫺,
“林小姐,你就是這樣對待朋友的嗎?”
“他不是我的朋友。”林嫺冷冷地看了壯碩青年一眼,與我說道,“這個人就是個無賴。”
“滾,我不想聽你廢話,不然下一槍就你們的身上了。”聽到林嫺的話,我朝着壯碩青年與那上班族身前的地面開了一槍,嘭的濺起一層土屑,驚得二人也是後退幾步,他們沒有想到我說開槍就開槍。
“小子你有種,我們走。”壯碩青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帶着上班族直接離去。
林嫺看了看那離去的兩人,神色變了變。
我並未注意林嫺的神色變化,而是待那兩人走遠之後,拿出匕首開始解剖這隻熊的屍體。
因爲這隻熊個頭太大,我和林嫺就是再跑兩趟,也不一定能夠將這隻熊的肉給弄回去完,所以這一次我們只是挑着一些肉厚實的地方割掉一些,這一次足足弄了五六十斤肉纔是揹着回去了。
由於血污會將身上弄的髒兮兮的,所以我就自己一個人背了,沒有讓林嫺插手。雖然重了些,但是還好距離不是很遠。
回去的路上,林嫺主動與我說道,
“那個青年是張洋,是我哥哥的一個朋友。在前兩年,他還有意追我,但被我拒絕了。”
“你哥哥的朋友?”聞言,不禁有些詫異,這林嫺前後的話有些矛盾啊。
“嗯,他這個人很強勢,佔有慾也很強,我很不喜歡他。”林嫺撇了撇嘴說道。
“既然不喜歡,那就不說他了。”我衝林嫺說道。
“我不是怕你多想啊,想要和你解釋一下。”林嫺又言。
“不用解釋,對於你我完全相信,即便你有着自己的秘密也無所謂。”我又言。
“穆易,其實我有些擔心他們會來報復我們。”林嫺嘆了口氣說道。
“等下回去了,問問夢溪,看張洋那邊是什麼情況?”我想了想,說道。
林嫺說的不錯,那些人還真有可能會來這裡找我們麻煩,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若是藏身於暗處,來偷襲我們的話,那還真是麻煩呢。
“好的。”林嫺點點頭,“我幫你託一塊吧?”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我笑了笑。
在我們快來到營地的時候,突然東北方向,傳來一聲驚天巨響,甚至連地面都是微微顫抖起來。
林嫺神色一驚,連忙抓住我的胳膊,
“那裡是怎麼了?”
“應該是什麼東西爆炸了吧。”我看過去,心中微微一驚,看那個方向和距離好像是那邊的那個山谷。
“我們先回營地。”我拉着林嫺的手,走路的速度又是快樂幾分。
我們繞過一個山頭,就遠遠地看到那邊的山谷冒起了濃煙,似乎還有大火。
“好像是我們之前去過的那個山谷。”林嫺看了看我說道。
“嗯,奇怪,那裡怎麼會突然的爆炸呢?”我皺起眉,心中閃過一些疑惑。
上一次自己去的時候,還在那裡碰到了鬼呢,難道不是鬼,而是某些人在那裡?
這個想法一出,我立即感覺越加的可能。
沒過多久,我和林嫺回了營地。青水與夢溪已是將熊掌和熊腿上的肉弄好了。而且二女還用竹子和蔓藤編成的繩做成了一個架子,將那些割下來的肉,用溪水洗乾淨放在了上面晾乾。
當我和林嫺走回營地,青水與夢溪連忙來到我們身旁,將我們身上的熊肉卸下來。
“穆易,你們聽到了之前的爆炸聲嗎?”青水神色間有些擔心,衝我說了句。
“聽到了,應該是先前的那個山谷。”我點點頭,看向青水與夢溪,“你們倆將這些肉也像之前那樣處理好,然後清洗乾淨先晾起來。等到晚上我給你們做烤肉。”
“對了,把那些鹽也均勻的抹上去先醃製一下。”我來到小房裡,拿起瓶水和了兩口說道。
“嗯,交給我們倆了,你們倆先歇着吧。”青與夢溪笑了笑,倆人擡起一塊二十多斤的肉簡單的切成長條,然後拿到溪水那裡清洗乾淨,回來後放到一個石板上晾了晾,接着又是處理起其他的肉來。
“穆易,我們要不要去那個山谷看看?”林嫺憂慮了片刻,問道。
“等等再說,至少今天不能去。”我想了下說道,
“今天我們最重要的任務是將這些肉全部都烤好,不然就浪費了。”
“等一會兒我們倆再做兩個大一些燒烤架。烤的也能快一點,不然我一夜也忙不完。”
“好的。”林嫺來到我身後,爲我揉了揉肩膀,“舒服不舒服?”
“嗯,你好像懂這個啊,捏的很舒服。”我有些詫異,衝她笑了笑。
“當然,我在家的時候,經常給我媽捏肩膀呢。”說道這裡,林嫺神色一黯。
“放心,我們一定會回去的。”我聽出了林嫺的異常,拍了拍她的手,輕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