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每天都會擦的,雖然沒錢維修廟宇和佛身,但是能做到讓他乾乾淨淨。
三青山的村民自己有時候都吃不飽,也是愛莫難助。
夜落第二天早晨到了廟裡,自己走上來的,再有錢到了三青山你都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
交通靠走,通訊靠吼。
幸虧夜落是練過的人,她體力很好,雖然揣着三個球,她爬上他三青山的山頂也沒覺得多累。
就只是覺得餓。
但她讓孤影和保鏢們帶了很多吃的用的。
到了廟裡之後,自有僕人去開火、
吃過早飯,森迪方面的那個女人,對了她叫啓亞。
啓亞跟夜落說:“佛門清靜地,少奶奶是來認真祈福的,不能讓這麼多人跟着,他們可以來照顧少奶奶,但是不能影響你祈福,所以早上八點之後,晚上七點之前,他們不能進廟裡來吵到少奶奶爲我們夫人祈福。
吃食放在廟裡,中午那一餐飯,少奶奶要跟着廟裡的高僧一起吃。
還請少奶奶了認真,我們夫人若是度過難關,也是少奶奶的福。”
夜落奇怪地問:“你們夫人出什麼事了?”
上次不是說還在南極做什麼研究嗎,怎麼突然又要人祈福什麼的,感覺好像遇到了困難。
“這個您就不必知道了,還請您盡全力。”
夜落這方面倒也能忍,焚香本來就算是她和晏御的再造父母,幫她祈福她倒沒什麼不喜的。
她只是很想知道晏御的消息,不知道手術怎麼樣了。
但是三青山這個地方詭異得很,就是沒有任何信號。
信號也沒牽到這裡來。
夜落每天早起吃飯,然後聽和尚唸經禪修,晚上吃過晚飯縫製一會兒小孩兒的衣裳差不多就睡覺了。
這樣的作息讓她懷孕反而沒有其他的不適,連肚子也沒有脹過了。
日子很悠閒,也很寧靜,唯一讓她難受的是不知道晏御的消息。
但她勸自己,S·B敢接這個任務,就肯定不會失敗。
晏少一定是挺過來了。
她就等着哪一天晏少來找她。
心裡這樣想着,倒也情緒安靜下來,修起禪來還悟得挺快,每天跟師傅還討論一二。就這樣數着日子,第七天的時候張舒來了。
“晏少撿回了一條命,只是到現在都沒有清醒過來。”
夜落問道:“森迪沒說什麼時候能清醒嗎?”
“沒說,他就是這樣的人,你想從他口裡知道些事很難,他有興致的時候還說跟你說一兩個字,沒興致的時候耳朵就是閉的,你說什麼他都聽不見。”
張舒跟白嘗生活了幾年,森迪也經常去蹭飯,基本很瞭解他的尿性。
“這孩子是怎麼長的,竟然還能長得這麼大,他這應該是疾病吧,叫那個自閉症的,有沒有去看過啊。”
“他是夫人的兒子,夫人和頭兒都說沒事,他不是自閉症,是天性使然,頭兒說得更讓人無語,說天才都是有性格缺陷的,天才本就不用迎合任何人。”
夜落知道晏御撿回了一條命,心情也明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