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所有的觀衆都在爲南宮遙與陸莠感到惋惜,她們兩人已經展現出了讓人足夠吃驚的戰意。
畢竟連侯費這樣厲害的角色都被她們給輕而易舉的打倒,可這就是她們的上限了嗎?
面對高嶽這種層次的對手,果然是束手無策,沒辦法擊破金剛之鎧,就只能被單方面被碾壓。
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令人欽佩的成就了,要想打敗高嶽,果然還得靠學校排名前三的傢伙才行!
“準備好了嗎?這是你們值得銘記的榮耀的時刻,由我賜予你們光榮的失敗。”
高嶽已經將南宮遙和陸莠兩人逼到了絕路,他揮起金剛之刃準備劈下,她們已經無路可逃!
“你難道不覺得你說的這些話讓人很噁心嗎?真是個讓人反胃的傢伙!”
南宮遙手握赤凰劍衝了過來,她的身上爆射出大蓬的火焰,有火鳥的虛影在她頭頂上方成型。
如果聽得真切,還能聽到那浴火中的尖銳鳴叫聲,簡直能夠直透雲霄!
“都到了這個地步還能綻放出這樣驚人的魂力,還真是厲害呀。”
“如果是同級別的別的對手,也許還能有勝算,可她們遇到的偏偏是防禦第一的高嶽。”
“高嶽那個傢伙雖然人品差勁,但這一手金剛之鎧的確是厲害,她們再怎麼掙扎也都輸定了。”
場邊的學生們議論紛紛,現在沒人再對她們看來,形勢已經再明朗不過的了。
她們使出了渾身解數卻也依然拿他沒有辦法,可謂是大局已定。
“還要做臨死前的最後掙扎嗎?還真是一點教訓都不吸取。”
高嶽擡起金剛之刃格擋南宮遙的攻擊,別說她這一劍沒有刺中,就算刺中了也沒辦法穿透防禦。
“是嗎?你可別高興得太早,現在纔要正式分出勝負呢。”
南宮遙很反常的笑了笑,自劍身爆裂開來的火焰瞬間瀰漫開來,包裹了高嶽全身。
這要是普通人根本就沒辦法招架這樣程度的灼燒,但在金剛之鎧的保護下,高嶽紋絲不動。
“如果你指的是這種程度的火焰的話,那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金剛之鎧可是水火不侵的!”
高嶽剛猛的一擊斬了出去,將南宮遙逼退,雖說金剛之鎧經過了熾烈的焚燒,但依然堅固。
“都說了你的對手不止她一個,既然被火焰洗禮之後再嚐嚐這一招吧,寒冰領域!”
陸莠快速衝了過來,她高高跳到空中,從上空落下,凜然的冰氣快速瀰漫,再度將他凍結成冰。
“你們怎麼始終不長記性,都說了水火不侵,這點程度對我來說,根本就連隔靴搔癢都稱不上!”
高嶽瞬間就將凍結他的冰塊斬破,揮舞金剛之刃向陸莠攻去。
“你還真是自信呢,不過還是先看看你這身烏龜殼,再思考是否還有那麼足的信心吧!”
陸莠這次沒有躲避,拍動大戟與他正面交鋒,發出劇烈的碰撞。
“你究竟在說什麼傻話,金剛之鎧是堅不可……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出現裂縫了?”
高嶽信心滿滿的準備將這兩人擊敗出場,鎖定勝局,可這個時候他突然察覺到異狀。
“如果單是水攻或者火攻,的確是拿金剛之鎧沒辦法,可如果在經過高溫焚燒以後,瞬間冷卻。”
陸良審視着戰局,她們總算做到這一點了嗎?明明屬性完全相反,還是有打出精彩配合的時候嘛。
“啊,我明白了這就是物理學上的熱脹冷縮的原理吧,就算是堅不可摧的金剛之鎧也能瞬間破壞。”
趙陽驚異的看着這一幕,露出狂喜的表情,只要破壞了金剛之鎧,高嶽也就不足爲懼了。
“金剛之鎧怎麼會這樣被破壞?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們兩條卑微的母狗,去死吧!”
高嶽引以爲豪的魂裝就這樣消散,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整個人陷入瘋狂狀態。
“堅硬的烏龜殼被打破以後就開始惱羞成怒了嗎?真是一個可悲的人。”
陸莠揮舞大戟劈砍下去,高嶽勉強擡起金剛之刃進行抵擋。
“勝負已定,接受屬於你的敗局吧,紅蓮天舞!”
南宮遙裹挾着火焰風暴猛攻過來,失去了金剛之鎧保護的他根本就無力抵擋這樣的衝擊。
而他手中的金剛之刃也同樣由於剛纔的衝擊開始斷裂消散。
“不要殺我,我輸了!”
高嶽面對這滔天火光察覺到不妙,整個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的神情茫然而又倉惶。
一向順風順水慣了的他,還從未面臨過如此的窘境!
“你這樣傲慢的傢伙原來也有怕死的時候?”
陸莠對他嗤之以鼻,她將手一撤,那杆大戟消弭於無形,瀰漫在整個戰場的寒冰結界開始消失。
“喂喂,看到了嗎?她們竟然把高嶽給打敗了?她們可都還是新人呀。”
“雖然是聯手,但能夠做到這一步真是太了不起了,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她們的粉絲!”
“一向橫行霸道的高嶽也有今天,真是活該呀。
觀衆們在沉默了半晌以後,開始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這一幕實在是太驚人了。
“所以,按照約定,向陸同學賠禮道歉吧。”
南宮遙同樣收起魂裝,走到高嶽的身前,按照他們之前的賭約,他應該跪着向陸良道歉纔對。
“開什麼玩笑,像我這樣的名門貴族向一個廢物賠禮?簡直就是做夢!”
高嶽站起身,他剛纔只不過是受到了驚嚇纔有所事態,現在他已經回過神來,根本不把她們放在眼裡。
“你說什麼?明明締結好的約定,你竟然毀約?你這個混蛋!”
陸莠怒氣衝衝的就要上前去跟他理論,但這個時候高嶽已經走出了訓練場。
按照規定只要他離開訓練場比賽就已經中止,她們不能把他怎樣。
“誰會跟你們這些下賤的廢物兌現約定,真是一羣白癡,今天膽敢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羞辱我,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高嶽扯着領帶快速的離開訓練場,他臉上佈滿了陰霾,從來沒有跌過這麼大跟頭的他,一定要報復!
“喂,你這樣是不是太無恥了點?”
在他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趙陽將他攔了下來進行質問。
“無恥?你們這羣下等人有資格嘲笑我無恥嗎?我就算毀約你們又能把我怎樣?所謂約定本來就要有足夠的力量作爲支撐纔有存在的意義吧?還有你,這個只會躲在女人身後的廢物,等着去戰略工廠吧!”
高嶽嘿嘿一笑,徑直離開了訓練場,幾名戴着墨鏡穿着西服的保鏢蠻橫的將趙陽撞開。
“這個可惡的傢伙,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敗類!”
趙陽怒火中燒,真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一頓,可正如同高嶽所說,他的確沒辦法拿他怎樣。
“約定需要力量才能兌現嗎?真是有意思。”
陸良緩緩的離開了訓練場。
“唉?阿良,你要到哪裡去?你不等阿莠嗎?”
趙陽詫異的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在後邊喊了一句。
“今天我有點事情,你告訴她,讓她自己回家吧。”
陸良很快也消失在了訓練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