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吼:“阿詩,你冷靜點,你的生活不止只有紀少峰!”
夏詩歇斯底里完全聽不進任何勸告:“放開我,放開……”
“啪——!”陸天銘狠狠甩了夏詩一巴掌,心痛的看着她。
夏詩頭被甩的偏向一邊,長髮凌亂的蓋住了的面部,顯得狼狽而可憐。
陸天銘暗暗握緊拳頭,雖然這麼做很殘忍,但是他必須讓她清醒,他咬牙,冷冷道:“阿詩,從這裡摔下去,沒人能活着。”
夏詩怔怔擡頭,一瞬不瞬的看着陸天銘,彷彿聽不懂他說的什麼。
“阿詩……”陸天銘心疼的看着她,聲音放柔了些,“阿詩?阿詩!”
突然受到巨大打擊,加上夏詩剛出院沒多久,不堪重負的她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古堡事件引起了巨大的轟動,街上每個人幾乎都在討論這件事。
正正兩個星期佔據着各大網站和新聞媒體的頭條。
整整一個月才漸漸冷卻下來。
一個月後,一輛豪華的跑車停在中央國立醫院的大門口,引來不少人圍觀拍照曬博客。
車上的男人帶着太陽鏡,穿着菸灰色的西裝,玉樹臨風,氣宇軒昂,沉穩而內斂的氣息有種讓人臣服的尊貴氣息,一手捧着白玫瑰,一手提着保溫桶。
飯盒?
對,沒錯,雖然這和他高高在上的氣場有些不搭,但他確實提着一個飯盒,而且還是hellokitty圖案。
街上好多女孩子興奮的偷偷盯着他看,眼中冒着紅心:“好帥啊!!不知道是誰這麼幸福能有這麼英俊的帥哥探望。”
擦得比鏡子還要亮的意大利純手工製作的皮鞋踩在醫院的米色拋光地板上,整個地板都顯得高檔起來。
他一路不停,熟門熟路的穿過醫院的大廳,進入住院部,經過普通病房,徑直進入了vip病房。
“噹噹噹”他象徵性的敲了敲門,徑直開門走了進去。
“啊!”清脆動聽的女孩驚叫的聲音從牀上傳來。
陸天銘皺眉,幽幽的看着牀上那個全身纏着繃帶,胳膊腿都打着石膏,包的跟木乃伊似得,看不出性別,更看不出模樣的人,臉色微微沉了沉,冷冷的問:“你在幹什麼!”
夏詩一臉抱怨,當然,以她現在的狀態根本看不出臉上的表情,她略微不滿的說:“你從來都是這麼橫衝直撞的進入女孩兒房間的嗎?”
陸天銘嫌棄的動了動脣:“女孩兒?在哪兒?”
夏詩氣結,她是做了過分的事,但是都已經半個月了,他到底要生氣到什麼時候?!
“我剛纔在做很私密的事情啦!”她嘟着小嘴,不滿的嚷嚷。
“都是同性,怕什麼!”陸天銘帶着淡淡的嘲諷,看也不看她,將花瓶裡的花換成新的,把保溫桶放在窗前的桌子上。
“什麼同性?我是女的耶!”夏詩炸毛,她有那麼男性化嗎!
陸天銘不緊不慢的瞥了她一眼,冷冷掀脣:“抱歉,我看不出任何性別特徵。”
“……”
一句話,把夏詩堵得無話可說。繃帶一直從她的腳趾頭纏到頭髮絲,只露着兩個隻眼睛,腿上打着石膏,身上釘着鋼錠,完全就是個活蹦亂跳的木乃伊。
其實她只是摔傷了胳膊腿還有幾根肋骨,沒必要把臉也綁上繃帶的,但是當時陸天銘被她氣壞了,冷怒的命令:“臉也給我綁上,我倒要看看她還怎麼自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