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領了結婚證,紀少峰就再也不用隱忍自己的欲-望了,每天都做的不亦樂乎,夏詩幾乎天天醒來腰痠背痛,媽蛋,這傢伙是不是天天都是大力丸啊!
可是,哪怕沉浸在新婚燕爾的幸福中,夏詩還是沒有忽略紀少峰越來越繁忙起來,有好幾次她半夜醒來發現書房的燈還在亮着。
即便這麼忙,紀少峰還是沒有去公司上班,而是在家裡處理事務。
夏詩有些疑惑,但是聯想到前段時間發生的恐怖車禍,心裡隱隱猜測到了什麼,紀少峰是擔心她的安慰!每次把她做的那麼累其實是怕她亂跑惹來危險。
這天,夏詩起牀很早,下樓時正好聽到紀少峰在客廳打電話,許是沒有料到她會這麼早起來,聲音便大了些。
“那批貨走的是官運怎麼會沉海呢?”他臉色凝重,濃黑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
對方說了什麼,紀少峰沉吟了一下:“能索賠多少?不用找了,這種自殺式的破壞行爲肯定是他做的,那批貨就地處理了吧,集中資金購入對方的股票,逼對方出來談判,對,不要衝動,忍,他們的資金未必抗得過我們。”
放下電話,紀少峰揉了揉眉頭。
夏詩遞過去一杯咖啡,紀少峰微微一怔,看到她溫柔的關切。
“怎麼起這麼早?”紀少峰接過咖啡,喝了一口,香氣四溢,絲滑可口。
夏詩說:“紀少峰,我該出去拍戲了。”
紀少峰一震,淡淡道:“拍戲太累了,你休息一段時間再說吧。”
夏詩定定看着他:“紀少峰,你覺得我是傻瓜嗎?到底什麼人在和你作對?”
紀少峰沒想到她那麼敏銳,他以爲自己隱藏的很好了,他乾脆也不隱瞞了,坦然道:“我有個哥哥。”
夏詩心裡咯噔一下,陸豐霖曾經跟她說過,紀少峰有兩個哥哥,一個墜崖死了,一個被他薰瞎了眼睛。
紀少峰伸手,將夏詩拉進自己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摟着她纖細的腰肢,淡淡道:“紀家的家訓就是強者爲尊,紀家的繼承人並不是非我不可。”
夏詩驚訝:“你是說之前的車禍還有現在跟公司作對的是你哥哥?”
天啦,怎麼有對弟弟這麼狠毒的哥哥。
見紀少峰默認,夏詩心不由一提:“爲什麼一定要互相殘殺呢,我並不在乎你是不是紀家未來的大當家,你能不能不要犯險呢?”
紀少峰搖頭:“放棄也不行,皇帝的兒子就算對皇權沒有欲-望,也會被自己的兄弟以別的罪名刺死,因爲斬草就要除根,誰知道隱患什麼時候會爆發,所以寧叫我負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負我。況且,不跟哥哥決出勝負,他是不會放過我的,紀家個個都是變態,正常的人之常情不適合他們。”
夏詩失笑:“你也知道自己變態啊。”
紀少峰調笑:“你還不是喜歡變態!”
夏詩:“哼,我哪有!”
她想了想,有點不安:“你哥哥……很強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