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斯得逞的眯着眼睛,脣角勾着笑,玩味的看着夏詩,檢驗忠心的時間到了哦king,這個女人你是殺還是不殺呢?
看到安瑟斯臉上的笑容,夏詩猛然驚醒,安瑟斯早就發現她了,他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雖然心裡還是很痛,但夏詩很快冷靜了下來,擦掉眼淚,裝作驚訝的看着紀少峰:“咦?你們也在這裡呀。我還說休息室怎麼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呀!”
她的潛臺詞就是:我真的沒聽見你們說什麼哦。
紀少峰皺眉,安瑟斯在一邊煽風點火:“king,組織的規矩你應該沒忘吧,要我動手嗎?”
夏詩不由後退了一步,瞪着澄澈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紀少峰。
心跳,如鼓。
不行了,撐不下去了,夏詩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你……你們在說什麼呀,哈哈,我們……趕緊下去吃飯吧。”
她開門就走,她不確定紀少峰會不會動手,但是如果不走,遲早會有人動手。
豁出去了,不如賭一把。
夏詩蹬蹬蹬跑下了樓,心跳如脫繮的野馬。
還活着,呼呼。
陸天銘正要上去找她,見她紅着臉氣喘吁吁不由皺眉:“怎麼了?怎麼滿頭大汗?”
夏詩趕緊入座,灌了自己兩口茶水,壓了壓驚,正要把剛纔聽到的關於羽凰集團的部分告訴陸天銘,身邊突然光影一閃,位置上坐下一個人。
夏詩一驚,猛然扭頭,紀少峰優雅邪魅的在她旁邊坐定,溫文爾雅道:“夏小姐,不是要和在下一起下樓的嗎,怎麼一個人就跑了?”
他的語氣清清淡淡,卻字裡行間透着濃濃的威脅。
而且這只是個開始,他不會讓她把剛纔的那些話告訴陸天銘的。
陸天銘不友好的說:“紀少,帝國集團的領導席在那邊,您是不是走錯位置了?”
紀少峰微微勾脣:“無妨,我更想和同齡人做在一起。”
“好啊好啊。”容曉拍着手說,“四男四女這樣剛剛好。”
紀少峰優雅道:“不請自來,我自罰一杯。”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又帥氣又幹脆利落。
他又端起酒杯,對陸天銘道:“陸總,感謝您能賞臉參加慶典,紀某敬你。”
夏詩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陸天銘重傷未愈,是絕對不能喝酒的,但是這杯酒他不能不喝,他們不僅僅代表自己,更代表公司集團的利益。
陸天銘正要端起杯子,夏詩忽然奪了過來,目光沉靜,淡淡微笑:“紀總,陸總不能喝酒,我替他幹了。”說完,一仰頭,喝了個乾乾淨淨。
紀少峰微微一笑:“既然是夏小姐代替,那要多加深印象纔好。”
他拿起分酒器,往夏詩高腳杯里加到半杯,自己則倒滿,舉杯示意:“夏小姐,敬你。”
滿滿一高腳杯的威士忌,他一飲而盡。
夏詩頭大如鬥,這酒雖然沒有白酒烈,但也有三、四十度呢。
陸天銘臉色一沉:“還是我來吧。”
“不用!”夏詩躲開他的手,舉起杯子也是一飲而盡。
紀少峰看着她杯中的酒漸漸見底,心裡的火也蹭蹭的往上冒,居然敢爲別的男人擋酒,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