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硶煜的手被揮過來的辟邪符燒傷了,他立即收了回去。
緊接着司硶煜又用異靈力將姥姥震了出去,怒罵道:“該死的老太婆,去死吧你!”
啊!”姥姥痛得大叫了一聲,又吐了一地鮮血。
還是一如既往的奸詐啊!”司硶煜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感嘆道。
姥姥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嘴裡還默唸着什麼。”
司硶煜見她還掉着口氣,又慢慢逼死了她。見姥姥徹底沒了氣,司硶煜才離開。
文礫複習完後,和櫻子一起去了食堂吃飯。
文礫,你週末去哪兒了?都沒見到你。”櫻子突然問道。
文礫嚥了口飯菜,回答道:“我姥姥不是過生日了嘛,我過去看望她了。”
櫻子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了。
你呢?最近怎麼樣,那個男的聯繫你了嗎?”文礫問候道。
櫻子語重心長的回答道:“他承認了,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就是他,我倆的關係也算是官宣了吧。”
吃完飯後,文礫和櫻子回到了宿舍。文礫仍溫習着明天考試的內容,突然電話響了。
文礫接通一聽,是她爸打來的。
你說什麼,姥姥怎麼突然?”文礫無法相信,掛完電話就飛快的離開了宿舍。
櫻子見文礫慌慌張張的,也不帶包,立馬問道:“誒,你去哪兒?”
文礫沒有回答,關上門就匆匆地走了。
文礫慌忙打車去了醫院,姥姥正躺在病房裡,爸爸強忍着淚水,和媽媽一同在病房裡侯着。文礫快速地趕到了病房門口,看見姥姥一動不動地躺在冰冷的病牀上,心裡劇烈的悲傷頓時猶然而生。
她像是負重前行,一步一步走得急緩慢,眼淚也一滴一滴打落在地上。沒看多久,醫生過來將姥姥蓋上白布,送往了太平間。
文礫向學校請了幾天假,這幾天她需要參加姥姥葬禮事宜。
翌日,爸爸和文礫回姥姥家收拾東西時,發現了姥姥生前留下來的一封信。
信的內容是:
當你們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人世了,你們不要太過悲傷,人固有一死的嘛。不過你們一定要記住,遠離一個叫司硶煜的男人,不要去想爲什麼,一定要遠離他,珍重……
文礫的內心變得複雜:姥姥怎麼會認識小煜老師?爲什麼又遠離他?這和小煜老師有什麼關係?這一切的疑問實在令文礫心煩意亂。
幾天後姥姥的葬禮結束了,文礫回了學校。她迫切地想找出這些問題的答案,漫長的心裡鬥爭後,還是決定先去找春洛林澤問問。
他倆依舊去了亭子裡。
文礫,你怎麼了?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春洛林澤問候道。
我沒事,我找你來是想問一下關於小煜老師的事情。”文礫說道。
他,他把你怎麼了?”春洛林澤突然緊張地問道。
沒怎麼,只是我姥姥去世前留下來了一封信,信裡姥姥告誡說要遠離小煜老師,加上之前小煜老師問過我姥姥的名字,我有點懷疑小煜老師跟我姥姥的死會不會有關係。”文礫憂心忡忡地回答道。
這樣啊,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告訴你。”春洛林澤支支吾吾道。
什麼事啊?”文礫問道。
我…我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跟你說,怕你難以接受。”春洛林澤望向別處,回答道。
你說吧。”文礫勉強道。
根據我最近以來的觀察和推斷,我確認了小煜老師是吸血族,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吸血鬼。”春洛林一臉澤嚴肅地說道。
吸血鬼?這怎麼可能?”文礫驚訝地問道。
起初我也不完全相信,直到你後來你說那個小煜老師的頭像,我才正真斷定。”春洛林澤依舊面不改色,回答道。
文礫獨自回到了宿舍,心情變得更加低落 、眼神也已變得空洞。
櫻子正忙着她的素描畫,見文礫回來,又高興的問候了她。文礫沒有搭理櫻子,因爲她不知道以後還能在學校待多久,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司硶煜。
櫻子見文礫呆愣着,揮手道:“文礫,喂,你怎麼了?”
文礫回過神來,淡淡道:“哦,沒事。”
櫻子見文礫心不在焉,問道:“那你怎麼無精打采的?”
文礫搖了搖頭,又一臉嚴肅地說道:“櫻子,我可能…要離開神秘學園了。”
離開神秘學園?爲什麼啊?”櫻子不解地問道。
我也不想,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面對這一切。”文礫不耐煩的回答道。
你到底怎麼了?”櫻子依舊回到了剛纔那個問題。
文礫再三思索,還是決定今天就去辦退學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