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通道四通八達,已經有不少被封了起來,但是現在就剛好能夠作爲他們移動的最好方法。
戚梓榆在這座城市待了很多的年,可以說就是這座城市的王,早已經對這座城市瞭如指掌,所以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裡。
伊恆安拍了拍戚梓榆的肩膀:“好小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等到萱萱沒事了,你倆的事我同意了。”
雖然現在情況很危險,但是作爲已經見識過很多大風大浪的伊恆安,心中雖然也擔心自己的女兒,但是並不會因此而慌亂。
“現在來看那個叫顧炎則的,他不敢輕易的對萱萱做什麼,一個可能就是因爲你們說的手術需需要準備的原因。
另外一個,現在萱萱的命就是他的籌碼,如果萱萱出事了,那麼他知道我們是不會放他們兄妹兩個而離開的,那麼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戚梓榆的目光沉了沉:“現在只能夠看落落的了。”
他們這麼一直僵持這,最先受不了的一定是伊澄萱的身體,他可不覺得一直蟲子在人的身體裡待着會是什麼舒服的事情。
尤其是伊澄萱是最討厭蟲子的人了,如果以後成功地救出了伊澄萱的話,估計伊澄萱都會嫌棄自己一段時間。
劉美然說道:“萱萱的身體不是很好,就算知道暫時不會有事,我們也不能這麼拖着。”
落落需要時間來知道究竟是多少的溫度才能夠讓蠱蟲進入睡眠,在這之前他們也不能夠閒着。
“我去調查究竟是什麼人和顧炎則合作,說不定能夠從那個人那裡得到什麼消息。”
劉美然可一向都是一個行動派,讓她在外面就乾等着結果,她是做不到的,所以決定也我自己的侄女兒做些什麼。
席木澤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裡面,劉美然一直都強制性的和席木澤住在一起,雖然還是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事情,但是席木澤對劉美然已經有些不一樣了。
他雖然擔心伊澄萱的安全,但是也同樣擔心,劉美然這衝動不計較後果的性格,可能會在過去得罪了很多的人。
她之前一直都失蹤也就罷了,但是現在突然出現,也許有人知道之後會對她動手也說不定,這個時不能夠再有人出事了。
劉美然眯着眼睛看着席木澤,然後點了點點頭:“好,我們一起去。”
劉美然和席木澤站起來就準備離開,卻被戚梓榆攔住了:“小威已經在調查了,這個就不用麻煩你們了,我有別的事情想知道。”
劉美然問道:‘什麼事事情。’
戚梓榆看着劉美然問道:“你說顧炎則從很久以前就在找你的下落對麼?那麼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劉美然沉默了,想了一會兒之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除了我過去可能有很多仇人之還有我的身手很好之外,我想不到任何的可能性了。”
她過去樹敵太多,所以被追殺已經成了經常的事情,所以對這些事情給你她也不是特別的在意,然而戚梓榆卻覺得不對勁。
一旁的席木澤說道:“我知道是爲了什麼。”
其他人吧目光看向了席木澤,劉美然說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認識的時間還不超過一個月,而且這一個月裡面也都是隻是待在酒店的會場裡面,根本就沒有做過其他的事情。
席木澤在劉美然懷疑的目光下說道:“我知道,因爲我是一個醫生。”
戚梓榆面無表情的看着席木澤:“你想說什麼?”
席木澤說道:“萱萱和小然是有血緣關係的,也就是說顧炎則原本想要找的人可能是小然,因爲一直都沒有小然的下落,加上有了萱萱的出現,所以才讓他改變了注意。”
這一點也是在剛纔電光火石之間他纔想到的,這是劉美然和伊澄萱之間唯一和顧炎則則之間的聯繫。
外面的人再因爲伊澄萱的情況而在想這各種的辦法,然而裡面的伊澄萱卻是非常舒服的在牀上睡着。
顧炎則就坐在牀邊,看着牀上的伊澄萱:“萱萱,如果不是有你,我真的已經要放棄了,幸好有你的出現。”
雖然說顧炎柔是出了意外,所以纔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實際上是因爲他們顧家又很嚴重的心臟病的遺傳史。
除了顧炎柔之外,他自己也一樣,而且這種心臟病是隱藏着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突然爆發,在爆發之前沒有任何的徵兆。
在爆發之後也同樣沒有任何的方法,但是隨着現在科技的發達,讓顧炎則找到了新的方法。
只要是能夠找到合適的人,一個擁有完好無損的並且和自己的身體非常匹配的人,就能夠通過一次手術來完成換欣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
“萱萱,只要小柔成功的活下來了,那麼我也就沒問題了,你就乖乖的成爲我的心臟源就好。”
原來,顧炎則和顧炎柔之間的感情,從來就不是什麼情深義重,他不過是因爲顧炎柔是他的妹妹,而且無論是體質還是情況基本上都是一模一樣的。
這種手術還只是他的一個猜想,並沒有經過實際的證明過,如果失敗了那麼就沒有再來一次的可能性。
而顧炎柔剛好已經出現了狀況,所以他乾脆就直接打算用自己妹妹的身體來做一個實驗。
試驗成功了她的妹妹能夠活下來,那麼以後他也就一樣能夠成功地活下來,當然如果他的妹妹失敗了,那麼他也就只好繼續找其他的方法了。
顧炎則坐在牀邊,一遍一遍的用手撫摸過伊澄萱的臉頰,現在伊澄萱已經因爲蠱蟲的控制,而進入了睡眠當中。
顧炎則說的話她什麼也聽不見,也什麼都感覺不到,五感完全的封閉起來,對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她的不會迴應,並沒有打擾顧炎則自言自語的興致,關於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部都一一的對伊澄萱說了個清楚。
也幸好這個時候伊澄萱是沒有醒過來的,否則的話她一定會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兼職就是令人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