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打人。”
眼見樹根和草根被林天寒一巴掌一巴掌的抽成了豬頭,娥皇和女英頓時急了。
如果這裡有皇家侍衛的話,她們早就喝令將林天寒拿下了。
可惜這裡是仙武學院,而且又是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別說什麼皇家侍衛了,就是學院學生也沒一個在附近,都在比武臺周圍看比賽呢。
林天寒感覺右手有點麻,想着是不是換個手繼續打,聽到娥皇和女英聲音,林天寒甩了甩手停了下來。
幾乎是在林天寒停下的剎那,樹根和草根那魁梧的身體,閃電般竄到了娥皇和女英的身後。
兩個魁梧的身體,縮在兩個嬌小身體的後面,露出被抽成豬頭的腦袋,滿臉恐懼的望着林天寒。
“你、你、你到底是誰?”
聽到樹根和草根那委屈巴拉的聲音,林天寒刷的一聲打開逍遙扇,玩味的望着躲在兩女身後的樹根和草根。
這兩個傢伙看起來體質不錯,不知道修煉了元奎師叔的心法,會怎麼樣。
而看到林天寒望着自己,嘴角出現的一絲玩味的樹根和草根,頓時身體一抖,再次縮了縮身體,恨不得將身體縮小,完全的躲在娥皇和女英身後。
“喂,問你話呢!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打人?”
見到林天寒望着樹根和草根不說話,又見到樹根和草根那直往姐妹二人身後縮,娥皇再次皺眉喝問。
“說話呀!你啞巴啦!”
女英見林天寒不說話,頓時怒了,一臉兇相的望着林天寒,似乎想用兇巴巴的眼神殺死林天寒。
林天寒沒有搭理娥皇和女英,收起逍遙扇,指着樹根和草根喝道:“你們兩個給我過來。”
“纔不過去呢!過去了你又打我們。”
“就是就是,說不過去就不過去。”
樹根和草根聽到林天寒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從娥皇和女英身後探出頭,很是畏懼的望着林天寒,真怕林天寒這個煞星再對自己二人動手。
“真不過來?”
林天寒冷笑一聲,將右手舉起,冷冷的望着縮在兩女身後的樹根和草根,大有再不出來,我就動手的架勢。
“你想幹什麼?”
娥皇和女英見到林天寒又舉起了手,連忙將樹根和草根往自己身後推了推,一臉警惕的望着林天寒。
兩女警惕的樣子,就好像是護着小雞仔的老母雞。
而看到林天寒舉起右手,樹根和草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將臉頰捂住。
當看到林天寒那越來越冷的眼神,樹根和草根遲疑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捂着臉從二女身後走了出來。
娥皇和女英無語的望着樹根和草根,這兩個傻大個怎麼出來了,真是傻的不得了。
然後兩女無奈的望着林天寒,這個人簡直就是樹根和草根的剋星。
在仙武學院裡,樹根和草根何時被人這麼欺負過?
都被抽成豬頭了,卻什麼也做不了。
不敢還手,也不敢怒罵,最後也不敢不聽話了。
見到兩人走了出來,林天寒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們看看這是什麼?還認得嗎?”
林天寒拿出一塊黑色的令牌,在兩人面前晃了晃。
令牌的正面是一個仰天咆哮的巨猿,後面則是一個大大的元字。
當看到林天寒手中的令牌後,樹根和草根頓時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了又看,然後對視一眼,直接對着林天寒跪了下去。
眼見樹根和草根看到林天寒拿出的令牌後,直接對着林天寒跪了下去,娥皇和女英頓時好奇的望向林天寒手中的令牌。
兩女仔細看過之後,頓時愣住了。
她們是畢竟是晉國公主,對於混元大陸上的幾個大宗門還是有些瞭解的。
看到林天寒手中的令牌,她們腦袋中便浮現出了,有關混元大陸上第一宗門靈獸宗的一些信息。
與腦海中記憶的令牌相對比一下,娥皇和女英頓時驚駭萬分,這個令牌所代表的信息,絕對駭人。
那是靈獸宗的長老令牌,以靈獸宗在混元大陸的地位,別說是她們了,就是晉國文成大帝見了,都要客氣三分。
就在娥皇和女英驚駭的時候,更讓她們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樹根和草根跪下後,對着林天寒手中的令牌叩拜下去,表情嚴肅不似作假。
“弟子拜見師傅法令,見過師兄。”
聽到樹根和草根的話語,娥皇和女英兩位公主都激動了,沒想到這兩個傻大個,不聲不響的居然拜了靈獸宗長老爲師。
如果這件事讓晉國都城上下知道,絕對不會再有人敢對他們不利了,而她們的父皇也要仔細斟酌一二了。
有了靈獸宗長老弟子這個身份,樹根和草根幾乎是相當於鯉魚躍龍門般,一躍成爲人上人。
雖然不至於讓別人害怕,但是最少也會讓人忌憚,再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加害他們兩個了。
“師傅?師兄?”
林天寒玩味的笑道:“師傅和師兄叫的有點早了,你們現在還不是我靈獸宗的弟子。”
“還不知道師兄名諱,請師兄告知。”
“現在你們還沒有資格知道,就像師叔他老人家說的,雖然你們對師叔他老人家行了拜師禮,但是他並沒有收下你們,更沒有告知你們師叔他老人家的名諱,想來你們心中也應該是明白的。”
樹根和草根很是苦澀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林天寒所說。
他們雖然對元奎師叔行了拜師禮,但是元奎師叔並沒有收下他們爲弟子。
“什麼?沒有收他們爲弟子?”
聽了林天寒的話,娥皇和女英頓時憤憤不平起來。
“爲什麼?都行了拜師禮了,爲什麼還不收他們爲弟子?”
“爲什麼?”
林天寒冷笑一聲,對兩女說道:“如果有人硬拉着你們拜了天地,你們就會和那人結爲夫妻嗎?”
“這個怎麼能比,這根本是不相干的兩碼事。”
女英很是不憤的辯解,一副不收樹根和草根爲徒就是不對的模樣。
不去理會兩女,林天寒看向樹根和草根,又看了看遠處的比武擂臺,然後對兩人說道:“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成爲我靈獸宗弟子的資格,你們要不要?”
“要。”
樹根和草根想也沒想,就一口答應下來。
林天寒點了點頭,對二人說道:“起來吧!”
待兩人起身後,伸手指着遠處的擂臺,再次開口說道:“我們靈獸宗弟子,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有什麼仇怨當時就要報。”
“是,我們明白了。”
樹根和草根滿臉喜色的道了聲明白,然後興奮的向遠處的擂臺大步走去。
“他們這樣不會有事吧!”
“大鬧年度大比,肯定會被院長責罰的。”
娥皇和女英望着向擂臺大步而去的兩人,心中滿是擔心。
“我靈獸宗弟子,無所畏懼。”
林天寒滿臉傲氣的說了一句,然後擡腿跟着樹根和草根向擂臺而去。
娥皇和女英對視一眼,也是連忙跟了上去。
到時候如果有什麼變故,她們還能以晉國公主的身份,爲樹根和草根分擔一二。
樹根和草根滿臉的煞氣,氣勢洶洶的向擂臺而去。
他們很快的便來到了擂臺邊,也發現了那站在地級擂臺邊緣,看比賽的葉家幾個弟子。
這幾個葉家弟子,就是武定天的跟班,也是下手陰樹根和草根的那幾個傢伙。
葉家是修煉界十大修煉世家之一,而對於十大修煉家族來說,他們每一代的核心弟子都有不少。
這些核心弟子並不全是在家族裡修煉,他們有的還會去往混元大陸裡各大學院學習修煉。
而葉家位於晉國境內,葉家的弟子首選的修煉學院,當然是晉國的仙武學院了。
當然了,也不全是在仙武學院。
就像之前林天寒在天空之城斬殺的葉天,他就是去往天空學院學習的,可惜運氣不好遇到了林天寒,被林天寒毫不猶豫的斬殺了。
而葉家這一代,在仙武學院學習的族人有七人。
他們自恃身份,很不待見那些平民百姓,對於從不知道哪旮旯走出來的樹根和草根,他們也很是不屑。
特別是,那兩個傢伙,居然敢與他們的公子爭奪長公主,真是不知所謂。
以他們的想法,葉家是修煉界十大修煉世家之一,能與他們結交的只能是各大宗門弟子,最次也應該同是修煉界十大家族弟子。
對於一個帝國的高官弟子,他們也是不屑與之結交。
但是爲什麼他們會與晉國將軍府次子武定天結交,而且還成爲其跟隨者,這是有原因的。
其一是因爲武定天的哥哥武戰天,是四大正道宗門天青宗的當代傳人。
其二是因爲武定天的天賦也不低,又是晉國將軍府的少將軍,還有點價值。
對於之前樹根和草根的事情,他們根本沒放在心裡,兩個不知從哪裡蹦躂出來的傢伙,打了就是打了,他們能怎麼滴?
就算他們實力不錯,怎麼地,難道他們敢與十大修煉世家的葉家動手嗎?
弄不死他。
像樹根和草根這樣的人,再來一打,他們也不會放在心裡。
身份地位擺在這,誰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