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輝對着被包圍在花叢中的蔡文浩說道:“大哥,你不是說這裡是骯髒的地方嗎,怎麼你自己倒淪陷了,你這不是口是心非嗎?”
被簇擁在花叢中的蔡文浩說道:“什麼骯髒的地方啊,我啥時候說過這些話的,這裡明明是天堂,小屁孩不懂就在旁邊待着。”
一些服侍蔡文浩的女人使勁的給蔡文浩灌酒,而其他的女人也紛紛將魔手伸向林輝這個小屁孩,林輝由於涉世未深不懂拒絕,於是兩人淪陷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太陽就要落山了,而蔡文浩和林輝兩人則是喝得伶仃大醉。蔡文浩紅着臉衝着林輝說道:“我說林輝啊,你不是要走嗎,怎麼還在這兒啊?”
林輝打了一個飽嗝說道:“大哥啊,什麼走啊,我現在看路我都覺得看不清楚了,我還是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再走吧!”
蔡文浩笑着說道:“你就是在找藉口,你分明是,分明是喜歡上這裡了,小孩子就得誠實,知道不。”
林輝迷糊的說道:“大哥,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是小屁孩,我已經十四歲了,在我這年齡的時候我的父親大人都已經和我母親同牀共枕了,我已經不算是小屁孩了。”
蔡文浩豎起大拇指說道:“你爹爹真厲害,十四歲就結婚了,真是我輩男性的楷模啊,你看看我,我前前後後加起來快三十歲了,連媳婦在哪個丈母孃肚子裡我都不知道,我人生就是一個悲劇。”
林輝說道:“大哥你有所不知,結婚有什麼好啊,你看看我姐姐,誰要是娶她誰倒黴,我真心不明白了,女人有什麼好的,一天到晚就在你耳邊碎碎念,好像有無數只布布鳥在你耳朵邊叫,煩都要把你煩死!”
布布鳥,是淵洪大陸上的一支龐大的族羣,整個族羣沒有戰鬥力,喜愛待在人羣多的地方,是淵洪大陸上的有名的“歌唱家”。
蔡文浩嘲笑着說道:“你啊你,說你小你不懂決計不是在罵你,雖然我沒體會過那種感覺,但是每個男人體驗過後都說那感覺簡直就是讓人****,比做神仙還舒服呢!”
林輝打了一個飽嗝說道:“呵呵,要是真如大哥所說的話那麼我去體驗一下,不過現在好睏啊,我先睡了。”林輝話一說完就倒下去了,蔡文浩則是繼續喝酒。
由於此刻快要臨近夜晚,整個飄香院的人流也是越來越多,同時一些帝國名流也多了起來。
這時在閣樓的三層裡的一間房間內。這是一間女子的閨房,此刻一個被風月侵蝕的女人站在閨房的客廳裡,而客廳和臥室被窗簾隔開,而窗簾的對面依稀有一個人影。
那個被風月侵蝕的女人說道:“聖女大人,紫宸帝國的社會名流幾乎來了將近一半了,主上的計劃可以進行了嗎?”
窗簾對面的那個人影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周嬤嬤,你去準備吧,我等會就下去。”
周嬤嬤說道:“是,聖女大人,屬下這就去辦!”周嬤嬤說完後轉身離開了閨房,而那個人影也抱起了一種類似於古箏的樂器彈奏起來。
周嬤嬤走到了一樓的樓梯前,她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客官,你們來到我飄香院捧場在下感激不盡,今天我們飄香院爲了感謝廣大顧客的招待,今天所有酒水消費全部免費,大家盡情的玩。”
周嬤嬤的話引起了一樓閣層的所有嫖客的歡呼,隨後周嬤嬤說道:“同時今天將會是我飄香院的盛事,我們前幾個月來了一位美人,當時只是驚鴻一現就惹得一大幫公子官人追捧,但是由於她皮子薄不敢出來見人,所以導致一大部分官人失望之極,但是今天她將公開與大家見面,所以待會千萬別走啊!”
周嬤嬤的一席話一下子就將底下的嫖客給整得嗷嗷叫,其中一個嫖客說道:“當時我是在場人士之一,想起當時仙子出現的時候我就覺得我以前看到過的女人都變成了庸脂俗粉,搞得我一個月是茶飯不思,真沒想到今天居然再次有幸見識到仙子的風采啊!”
他旁邊的嫖客說道:“真有你說的那麼邪乎嗎,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那個感慨的人說道:“你懂個屁,當時仙子只是露出了一雙眼睛,可是就是那雙眼睛將我給迷住了,要是露出全貌,恐怕就算是要我的性命也是值得的啊!”
那個質問的嫖客也沒有在說話,一時間整個一樓的嫖客都在討論關於所謂的仙子的事情。
喝得大醉的林輝和蔡文浩兩人只是依稀聽見所謂的驚如天人,仙子下凡等等讚美性詞彙。
蔡文浩對着林輝問道:“林輝啊,你聽說過這麼個人嗎?”
林輝迷迷糊糊的說道:“沒聽過,管他呢,一定是一幫閒得找不到事做的人以訛傳訛的,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就只有三個,一個是我母親,一個是我老姐,另一個就是蘇姑娘,其它的女人我不感興趣。”
蔡文浩說道:“也是啊,自從見到蘇菲和李珂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後我對其他的女人早已免疫,什麼究爲天人,全是扯淡。”
由於兩人的話說得很大聲,一下子就激起了在場大多數嫖客的不滿,其中一個穿着華貴的公子哥上前指着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在那兒瞎說什麼,要是我再聽見你對仙子的不敬,我要你們兩個好看。”
林輝是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繼續躺在酒桌上,而蔡文浩眯着雙眼望了那個公子哥一眼,隨後拿起酒杯繼續喝酒。
那個公子哥漲紅着臉對着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居然敢不理我,是不是覺得本公子不配問你們話嗎?”那個公子哥並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他知道能夠進入飄香院的嫖客大部分人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所以話語之間有點壓制怒氣的意味。
兩人還是那副模樣,而那個公子哥此時像極了一個小丑,公子哥大怒道:“你們兩個居然敢藐視我,我可是皇城李家的人,如果今天你們兩個不解釋清楚我就和你們沒完。”
蔡文浩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說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啊,你說讓解釋我就解釋啊,還什麼李家,就算是你是皇家的人我一樣不會怕,二貨。”
公子哥漲紅着臉大罵道:“你們兩個居然敢罵我是個東西,今天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牛鬼蛇神。”
公子哥揚起了自己的衣袖,上面是一個奇怪的獸紋,這也間接的證明這個公子哥是一個御獸師,所以大多數的嫖客紛紛遠離事發地段,大部分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看着鬥氣的三人。
蔡文浩看了公子哥一眼,隨後繼續喝酒,而林輝則是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公子哥氣急敗壞的說道:“好好,好得很!今天我就給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一點顏色看看,出來吧,月牙熊。”
一道吼聲傳來,一隻身長兩米高一米的月牙熊出現在大廳中,引得大廳的地板是一陣晃悠。
月牙熊,生活在大澤湖的一種靈獸,全身佈滿銀白的毛髮,故此得到月牙熊的稱號,月牙熊的屬性爲土風雙屬性,絕招爲藤蔓纏繞和咆哮。
這時那個周嬤嬤跑了出來站在中間說道:“哎喲,我說各位官人,有啥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的,非得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現在就聽我一句勸,大家都放下成見如何,就當賣我個面子行不!”
那個公子哥見到周嬤嬤出來勸架也收回了靈獸,而蔡文浩則是坐了下來繼續喝酒,而周圍的人則是一片片唉聲嘆氣,一場好戲居然就這麼戲劇性的結束了,這也是這些人險惡的一面。
過了一會兒,周嬤嬤走到二樓上的樓梯間大聲吆喝道:“各位官人,請放下你們手中的事情,還在睡覺的客官打起精神了,我們的飄香院的神秘頭牌即將出場。”
周嬤嬤的話音一落,底下的嫖客們就是一陣激動,他們紛紛將抱着的女人給扔在一旁不理不睬,惹得那些個女人一陣抱怨。
過了一會兒後,周嬤嬤說道:“下面請大家屏住心神,我們的仙子即將登場,還有一件事,由於仙子在我們飄香院是隻賣藝不賣身,我不希望出現強求的事情。”
這話一出引得底下的嫖客一陣抱怨,周嬤嬤見到起效果了就說到:“大家也不用灰心,待會仙子會先出三道題目,要是誰答對了誰就有機會獲得仙子的單獨接見,到時候就看各位官人的表現了,我就不多說了,下面有請我們的仙子現爲大家彈奏一曲。”
後臺處,一個蒙面女子拿起古箏,緩緩划動下細細的琴絃,優美的音符一個個輕快的跳出,彈奏一曲古典之韻,看着譜上抒寫的詞,用琴勾勒出來的音蒹葭動人的美感。低頭吟唱,從嘴上蹦出的詞變的順暢,像一條流動的溪水,把人帶進聒美的心境,這些文字編奏的詞,自然淳樸。
女子手裡棕黑色的琴身閃閃發亮,由細到粗整齊地排列着21根琴絃。用手輕輕一撥,就發出像流水一樣的聲音,真是美妙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