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牀上的蔡文浩睜開了雙眼,他的雙眼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到現在蔡文浩還沉浸在剛纔的震撼中無法自拔。
這時大門打開,蘇菲邁着步子走了進來,蘇菲走到牀邊說道:“混蛋,你今天去哪裡了,怎麼搞成這副模樣啊?”
蔡文浩回過神神來問道:“啊…….,蘇菲,你剛纔說的什麼,我沒聽清!”
蘇菲對着蔡文浩再次說道:“本姑娘不想再重複第二次,說,你今天去哪裡了,怎麼搞成這份模樣啊?”
蔡文浩恍然大悟的說道:“哦,你問的是這個啊,我今天也沒去哪,就是被一個……”
蔡文浩說到這兒時立即想起了帕爾法的威脅,於是只得忍氣吞聲地說道:“沒什麼,今天我一個人去池塘邊一不小心踢到一個又臭又硬的並且長得像一個王八的石頭,由於重心沒掌握好掉落到池塘去了。”
蘇菲半信半疑的看着蔡文浩,不過她也沒有過多去問,而是繼續說道:“混蛋啊,你今兒早上幹了什麼事我也不想再說,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蔡文浩手心一緊心裡大罵道:“哎呀,我咋個忘記這麼重要的事呢,看這小妮子的模樣恐怕今天難以善終了。”
蔡文浩支支吾吾的說道:“今早上發生了什麼事呢,我咋個不記得了,哎呀,我這腦子最近毛病真多啊!”蔡文浩邊說邊撓撓腦袋裝作一幅真的不知道的樣子。
蘇菲的臉頰閃過一絲紅暈,隨即凶神惡煞的吼道:“你這色狼,你混蛋,你今兒早上做過什麼事你自個兒知道,哼!”
蔡文浩掀開被子坐起來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了啊,我的腦子最近確實是很不靈光啊,你要我怎麼說啊,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蘇菲看着耍賴的蔡文浩就是氣不打一處來,蘇菲用手指指着蔡文浩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那剛剛發育的胸部起伏得特別的大。
蔡文浩錘了一下手掌問道:“蘇菲啊,那個錢雲怎麼了,還有,我是怎麼回來的?”
蘇菲平息了一下氣息後說道:“你和錢雲大戰後暈了過去,不過由於你們兩的動靜很大,最終招來了皇城的巡邏隊,我和巡邏隊的隊長交談後做了一下筆錄畫了押,錢雲和他的靈獸虎魄巡邏隊帶走了,而我們被巡邏隊的隊員送了回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蔡文浩看着蘇菲那嬌俏的面龐關心的問道:“蘇菲,對不起,我沒有用,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
蘇菲的臉頰閃過一絲紅暈,隨即擺擺手大度的說道:“算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再說了是我們先去招惹的別人,別人來找茬也是正常,我們以後就別再說這件事情了,好嗎!”
蔡文浩嘿嘿笑道:“你真是大度啊,要是以我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情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那混蛋的,至少得讓他一輩子舉不起來。”
蘇菲輕嗤一口,隨即對着蔡文浩說道:“混蛋啊,你以後能不能別這麼猥瑣了行不,你是我的靈獸,你就代表了我的門面,你這麼沒素質的話我會很難堪的。”
蔡文浩笑着說道:“嘿嘿,這也沒辦法啊,我這人就這樣,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就屬於那種看不順眼的東西就是一通亂罵的人,過分的壓抑自己會把自己壓壞的。!”
蔡文浩下了牀鋪走到蘇菲跟前對着蘇菲說道:“蘇菲啊,你的身材真好,尤其是你洗澡的模樣真的讓人流連忘返啊!”
蔡文浩說完後一下子就跑了出去,留下蘇菲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過了一會兒後一道怒吼聲衝房間裡傳了出來:“混蛋,老孃一定會殺了你的!”
跑到街道上的蔡文浩拍拍胸口說道:“還好那個母老虎沒有追出來,不然的話我可就慘了,算了,不去想她了,現在先想想如何修煉控制這個技巧吧,哎,帕爾法這混蛋也真是,什麼都不給我說就叫我修煉,還說什麼自力更生,簡直就是扯淡,分明是摳門!”
蔡文浩在心裡把帕爾法虐了幾百遍之後轉身向城門走去,接着出了城門來到了郊區開始了新一輪的修煉。
夜幕降臨,整個皇城也跟着沉靜了下來,不過一些娛樂場所任然是燈火璀璨好不熱鬧,在皇城西部城區的飄香院裡的一間閨房裡,此刻蝶戀花仍舊是抱着一副古琴在那兒靜靜的彈奏着屬於自己的音律。
正當音律到達**時蝶戀花突然停下了手指,優美的琴音消失在閨房裡。
蝶戀花緩緩的說道:“夜使者,準備好了嗎?”
一道渾厚的男性聲音傳來:“稟告聖女殿下,所有戰士已經到齊,只需殿下一聲令下了!”
蝶戀花漂亮的雙眼微微閃動了一下,隨即對着夜使者說道:“開始!”
隱藏在夜幕下的夜使者恭敬的答道:“是,聖女殿下,屬下謹遵法旨!”
蝶戀花那雙勾人心魄的雙眼望向皇宮喃喃道:“再過幾天你就要消失了,哎,造化弄人啊!”
夜幕下的皇城突然閃起一絲火光,隨即一道道劇烈的爆炸聲鋪天蓋地的響起,只見皇城東邊的禁衛軍的軍營燃燒起了熊熊大火,火光沖天,一時間皇城被火光照得猶如白晝。
清晨陽光重新照耀大地,走在街道上的蔡文浩驚詫看着街道上諸多巡邏士兵,蔡文浩疑惑道:“這是怎麼了,皇城怎麼突然變得戒備森嚴起來了,難道我出去的這段時間皇城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蔡文浩在街道上隨便拉起一個人的衣袖問道:“對不起啊這位大哥,打擾一下了,我想問問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這才一夜的時間皇城就搞得滿城皆兵似的,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被拉住的人說道:“小兄弟啊你是今天才來皇城的吧,我告訴你啊,昨天皇城遭到了襲擊,那爆炸聲和火光攪得整個皇城的人是人心惶惶啊,這纔有今天這麼多士兵巡邏的情況!”
蔡文浩恍然大悟的說道:“哦,謝謝你啊,大哥真是好人啊!”
那個被拉住的人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嘿嘿,好人這可不敢當啊!”
蔡文浩急衝衝的就往家裡跑,雖然蘇菲的家離皇城的禁衛軍兵營很遠,但是蔡文浩還是忍不住的關心蘇菲的安危。
皇宮裡的御書房裡,紫宸帝國的皇帝林陽臉色陰沉的讀着禁衛軍提供過來的情報,隨即對着候命的禁衛軍首領說道:“查出昨夜襲擊的人了嗎?”
禁衛軍頭領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後對着林陽說道:“啓稟陛下,昨夜前來襲擊的犯罪分子的身份尚未查明,微臣在昨天抓住了幾個襲擊者,可惜的是他們最後都自殺了,到現在仍舊沒有有價值的情報!”
林陽對着禁衛軍的頭領說道:“你下去徹底糾察此事,一旦有了有價值的線索立即向我彙報,還有,還有三天就是祭天的時刻,整個皇城一定要加強戒備。”
禁衛軍的頭領說道:“是,陛下,微臣領命!”
林陽摸摸額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是多事之秋啊,到底是誰呢,是誰和我皇室有這麼大的怨恨呢?”
正當林陽苦思冥想的時候一位老者走了進來,老者對着林陽行了一個禮說道:“啓稟陛下,微臣有要事稟報!”
林陽睜開雙眼說道:“國師有什麼事就說吧!”
老者說道:“啓稟陛下,微臣查到了一絲有意思的線索。”
林陽激動的問道:“國師查到了什麼線索,快告訴朕!”
老者說道:“啓稟陛下,根據皇城的探子來報,最近皇城裡老是有人口失蹤,並且多以十六歲到二十歲不等的年輕女性,而且已經有了十幾個受害者的家庭報案,並且根據受害者的家人報案所述,受害者都是毫無聲息的失蹤,所以這不是一起普通的綁架案,而是有預謀有組織的,並且動手的人很有可能是御獸師。”
林陽說道:“這也許是御獸師犯案也說不定啊,這和昨夜襲擊者有何關聯呢?”
老者說道:“初步看也許是這樣,但是有一件事我們不能忽視,如果是御獸師作案的話那麼他的作案動機無非就是兩樣,一是有深仇大恨,但是受害者數量很多且沒有關聯,這項動機排除。那麼第二點就只有邪惡御獸師了,也只有邪惡御獸師纔會毫無干系的綁架年輕少女,並且所有的邪惡御獸師幾乎都用女子的處子元陰來強行增加靈獸的力量從而增長自身的實力,昨天的襲擊者就是邪惡御獸師。”
林陽驚詫道:“照國師這樣說的話,那麼爲何那些邪惡御獸師會針對我禁衛軍的軍營呢,這與以往的邪惡御獸師的作風不同啊!”
國師繼續說道:“陛下想到的問題我先前也想過,但是陛下考慮的只是普通的邪惡御獸師,昨夜襲擊軍營的御獸師擺明了是經過訓練的,也就是說有一個邪惡御獸師組織在針對皇室,但是是哪個邪惡御獸師組織微臣目前也不是很清楚,線索太少了,容微臣下去仔細的查查!”
林陽說道:“有勞國師了!”
老者說道:“謝陛下擡愛了,微臣定當竭盡所能爲陛下分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