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的琴音抑揚頓挫讓人沉醉,隨後蒙面女子放下了手中的琴絃,琴音雖然停止但是一樓樓閣中的大部分人依舊陶醉在琴音之中無法自拔。
二樓和一樓的連接處,一道大幕拉開,隨後走出一個如詩如畫般的女子。女子生得一對柳葉眉丹鳳眼,勾人心魄。潔白的皮膚猶如雪國風光,潔白無暇。完美的經典曲線猶如上天的雕塑品,完美而不可褻瀆。女子生得一頭烏黑靚麗的頭髮,盡顯東方女性的美麗。
女子踏着優美的步伐緩緩走到一樓樓閣周嬤嬤站的地方,女子身穿潔白色的連衣裙,盡顯仙子美儀。可是美中不足的是該女子任然蒙着面目,引得底下的嫖客一陣嘆息。
女子露出了藏在衣袖中的芊芊玉手放在樓梯間的扶手上,隨後猶如喝醉了的女子半椅在扶手上盡顯媚態。女子清脆的聲音傳來:“小女子名叫蝶戀花,見過各位官人了!”
底下的嫖客們都是一副呆呆的模樣,還隱約傳來口水吞嚥的聲音。蝶戀花看着底下發呆的衆人,她的神態間並沒有表現出驚訝,好像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中的一樣。
正當所有人發呆不說話時,一道欠扁的聲音傳來,只見蔡文浩抱着酒罈破口大罵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究爲天人的仙子嗎,全他媽的扯淡,一幫人眼光真差,白癡!”
這話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樓閣的人都從發呆中甦醒了過來,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蔡文浩的方向,其中也包括蝶戀花。蝶戀花如畫般的眉毛挑了挑,她的手指開始敲打起扶手來,證明她對這個說她不漂亮的男人產生了興趣。
蔡文浩藉着酒勁繼續破口大罵道:“怎麼都不說話了,搞什麼嘛,一個女人而已嘛,非得搞得興師動衆的,吵得我睡覺都睡不清淨,無不無聊啊!”
在場的衆人嘴角抽搐的看着蔡文浩,如此漂亮的女子出現居然有人睡大覺,他們一時間心中也是相當無語。
其中一個脾氣火爆的嫖客站了出來對着蔡文浩就是一陣大罵道:“你這混蛋不識好歹,我們仙子出現的時候居然睡覺,睡覺也就算了,還口出諱言,當衆詆譭仙子的美譽,就是我們在場所有人的敵人,你還不快給仙子道歉。”
蔡文浩看了那人一眼說道:“你他媽的誰啊,我不就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嘛,這樣也能讓你們記恨上?一幫腦子有病的人,出門忘吃藥了吧!”
剛纔說話的人說道:“你說什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蔡文浩醉眼矇矓的看了那個說話的人一眼,隨後繼續抱着酒罈打盹,把那個嫖客氣得是上氣不接下氣。
蝶戀花走到周嬤嬤的身邊問道:“你知道這個說話的人的來歷嗎?”
周嬤嬤不敢怠慢,於是飛快的說道:“稟告聖女大人,屬下也不知道此人的來歷,似乎他是第一天出現在這兒的,待會屬下立即派人去查探。”
蝶戀花說道:“不必了,主上的任務要緊,耽擱主上的計劃你是知道後果的。”
周嬤嬤滿頭大汗的說道:“是是是,屬下這就去爲您籌劃,請聖女大人放心。”
蝶戀花幽幽的說道:“你去辦吧,記住了,以後多做事少說話,不然的話你就去承受主上的怒火吧!”
周嬤嬤擦着額頭上的冷汗走去了二樓,蝶戀花那雙倒映星辰的雙眼望着蔡文浩的方向說道:“呵呵,真沒想到天下間有這樣的男人,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這時人羣走出一個熟人來,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自稱李家的人的那個嫖客,不過此時他的身邊站了不下五個穿着打扮一樣騷包的青年。
只見一個身穿黑衣的青年笑着說道:“喲,李少爺啊,這就是那個讓你丟了面子的人嗎,看來你已經不復當年了,哎!”
這話說得那個姓李的嫖客臉部張紅不堪,他轉過頭去衝着蔡文浩大吼道:“又是你這個混蛋讓我丟臉,我李文是決計不會放過你的,出來吧,月牙熊。”
吼地一聲,整個閣樓一陣震動,一隻身軀龐大的熊出現在離蔡文浩的不遠處。而那個女子對着想要上去阻攔的人做了一個手勢,那些個阻攔的人有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崗位。隨後蝶戀花半倚着身子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一衆人的表演。
蔡文浩仍舊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而他對面早已躺下的林輝則還是一副死豬一樣的模樣。此刻的李文猶如一個小丑,氣得李文是上氣不接下氣。
這時那個黑衣男子慫恿道:“呵呵,我說李少爺啊,你太沒用了,如今這兩個人都已經騎到你的頭上了,你居然還在這兒無動於衷,哎,真令我揪心啊!”
那個李文從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那裡受得了這幾個人的挑撥啊,外加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帝國的社會名流,如果他處理不當的話不僅僅是他自己丟臉,同時他的李家也丟盡了臉面。
李文雙目赤紅的對着蔡文浩大吼道:“我今天就算是冒着被皇室制裁的風險也要把你碎屍萬段,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月牙熊沒給我上,把他給我撕成碎片。”
月牙熊咆哮一聲,揮舞着巨大的熊抓向蔡文浩。雖然蔡文浩喝醉了,但是本能的反應還在,於是蔡文浩下意識的將雙臂擋在胸口,由於慣性的作用,蔡文浩一下子就飛了出去撞倒在一張桌子上。
蔡文浩緩慢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隨後眼神兇惡的望着李文說道:“你激怒了我,接下來我會讓你體驗道這個世界美妙的一面的。”蔡文浩一說完他的腳下出現了一個五芒星法陣,隨後他的雙手出現了潔白的火焰。
蔡文浩奇異的表現立即激起了在場的大多數人的驚歎,縱使他們是帝國的名流,但是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見到,李文也出現了短暫的失神,就是這一失神就斷定了他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