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腿一軟,癱坐在上,開始求饒:“可心,可心是你嗎?你不要這樣,我,我們是朋友。”
“朋友?三年前,你害我之時,怎麼沒有想過我是你朋友?今天你毀我臉時,可曾想過我們是朋友?現在想起我這個朋友了,呵……晚了。”
代可心一字一句的說着,她做足了準備,想要與周雙雙同歸於盡。
她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擰開瓶子,臉上露出恐怖的微笑,此時的她就是行走的恐怖片,十分驚悚。
“可心,你誤會了,這件事與我無關,你的臉變成這樣,我也很傷心的,你不要衝動,不要,你聽我說,你千萬不要衝動。”
“與你無關,周雙雙,現在你學壞了,已經會睜着眼睛說瞎話了,別以爲我不知道,前幾天我莫名收到一份禮物,說是商場送給客戶的,問題就出在那套護膚品上對不對,好,我就讓你嚐嚐我的滋味,不過我要先在你手上試,我要讓你試試這難受的滋味。”代可心說過多,一把扯住周雙雙的手,將瓶內的東西倒在周雙雙手中。
一瞬間,只見周雙雙的手冒起一股白煙,周雙雙更是疼到在地上打滾,看上去十分可憐。
樑飛心中竊喜,周雙雙也有今天,像她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最後卻被柔弱的代可心折磨成這個樣子,確實有些大快人心。
原本樑飛想上前阻止的,他剛剛邁了一步,卻又愣在原地,坐等好戲。
“不要,不要,可心,可心你是瞭解我的,我從小過着苦日子長大的,我這幾年真的很努力,這樣吧,我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可以給你看病,直到你康復爲止,放心,我有的是錢,我不僅給你錢,我還給你買車買房,給你家人錢,好不好,你就放過我吧,給我最後一次機會。”
周雙雙依然不死心,開始大聲哭着求饒。
代可心沒有停住手中的動作,她慢慢的脫下週雙雙的鞋子,把藥水倒在她的腳上,周雙雙已經完全被代可心控制住,已無法動彈,此時她見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只能任由代可心擺佈。
周雙雙的右腳被燒得血肉模糊,周雙雙痛苦的暈死了過去。
代可心又能怎樣輕饒於她,她快步走進廚房,端出一盆水,直接澆在周雙雙頭上。
剛剛暈死過去的周雙雙醒來,她眼開雙眼,瞬間感覺全身疼痛,她多麼希望這一切是場夢,是場噩夢,不曾想,這是現實,赤裸裸的現實。
“周雙雙,怎麼樣?這種滋味好不好受,接下來我要放大招了,你還記得嗎?我們上大學的時候,我們是最好的朋友,當時我們穿相同的衣服,梳着相同的髮型,別人都誤以爲我們是雙胞胎,有幾次甚至有人還叫錯我們的名字,現在我變成這個樣子,我們的模樣又不像了,你說怎麼辦?”
代可心一邊摸着周雙雙的臉,一邊深情的說着。
樑飛站在外面,聽到這一切,不禁感覺後背發涼,在他眼裡,代可心是位乖巧的孩子,不僅心地善良,還十分大度,此時的她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不過這一切也由不得她,她所經歷的一切,是別人此生不曾發生的,她的心理有着如此大的變化,並非是她一個人的錯。
周雙雙簡直要嚇尿了,她想要站起,身子卻完全不聽使喚,她只能坐在地上,任由代可心發落。
“可心,你不要衝動,你冷靜一下,想想我們的過去,你好好想想,你還記得嗎?上學的時候有一次你發高燒,是我,是我把你背進醫院的,而且那天還下着大雨,我爲了送你,我一連摔了幾個跟頭,你看,直到現在我腿上還有傷痕。”
周雙雙是個典型的生意人,她見代可心不爲金錢所動,所以她再次主動出擊,打親情牌,想讓代可心看在惜是的情分上,放自己一馬。
代可心卻狂笑不止,看上去面目猙獰,尤爲瘋癲。
“你說什麼?那次大雨,是的,那次我感動的像狗一樣,可就是那一次,我在裡面輸液,你和呂開勇搞到了一起,就在那次後,你就開始搶我的東西,上一次你不僅搶走了呂開勇,你還搶走了我的臉,這一次你又一次這樣做,呵,好吧,好吧,搶走的終歸是要還的,今天我就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可心,可心,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是他,是呂開勇,這個壞男人,是他,是他想要拋棄你的,這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周雙雙還要再次狡辯。
“夠了,我不聽,我不要聽,我告訴你,周雙雙,你不會活得比我舒服,我要警告你,我這藥有點疼,它會在幾秒鐘內毀了你的臉,放心,我不會讓你太痛苦的,很快就會好的。”代可心說完,高舉雙手,準備動手。
代可心的笑聲,加上週雙雙的求救聲,兩個聲音混在一起。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樑飛剛想要衝進去,突然間一個孩子從馬路中間跑過,就在孩子的後面有一輛車飛馳,速度極快,樑飛看看裡面,又看看那個不足三歲的孩子,他猶豫了幾秒鐘後,終於做了決定,他衝上前,把孩子攬入懷中,避免了悲劇的發生。
救下孩子後,他沒有一刻的停歇,轉身看向房間內,哎,還是晚了一步,代可心動手了。
周雙雙倒在血泊之中,那張漂亮的臉已經毀了。
他小心走進房間,只見周雙雙已經暈了過去。
代可心察覺有人前來,卻沒有絲毫的害怕,她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藥,準備一飲而盡,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樑飛一個健步跑上前,一腳踢翻代可心手中的毒藥。
此時的樑飛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兩分鐘的時間,他救了兩條人命。
代可心已經滿頭大汗,面對死亡,她依然有些害怕。
當她看到樑飛時,整個人愣住了。
“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