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他也不知怎麼了,因爲戒指丟了,所以他纔會很着急,所以說話的語氣有些生硬。
心想給牛素素選一雙舒服的鞋子,回去哄她開心。
這裡的鞋子與大商場的鞋子比,可能款式有些不沉舊,甚至不漂亮,但這裡的鞋子質量很好,穿在腳上也舒服的很。
牛素素是名大夫,送給一雙舒服的鞋子再實用不過了。
樑飛來到女式鞋這一邊,幫着牛素素選鞋子。
樑飛是個大男人,對女人的鞋子並不懂,再加上,女式鞋的款式要比男人的多,所以選起來有些吃力。
樑飛實在拿不定主意,便轉身看向身邊的中年婦女。
“大姐,你能不能幫我選一雙鞋子,我要送給女朋友。”樑飛樂呵呵的說着,雖然他們是假情侶的關係,經過幾天相處,樑飛認爲牛素素越來越可愛了。
中年婦女看了一眼樑飛,無奈鄒着眉頭。
“小夥子,實在不好意思,今天我是幫店家看店的,我也不是很懂,這樣吧,你先自已選一下,我幫那大哥找一雙42碼的鞋子,找到後,我再來幫你。”
女人一邊說着,一邊開始找着鞋子。
樑飛這才明白,爲何這女人找了半天卻沒有找到鞋子,原來她是幫別人守店的,並不是這家店裡的店員。
“沒事的大姐,你慢慢找,我們不着急。”
樑飛看着這位大姐很是樸實,並沒有爲難她。
不知爲何,方纔樑飛與她對視一眼,總感覺這女人很是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只是一時想不出,究竟在哪裡遇到過。
樑飛最後選了兩雙很簡單的鞋子,而且這兩雙鞋的尺碼都是37碼的,這鞋子很適合牛素素穿。
樑飛轉身看向六叔。
這一眼差點把樑飛嚇到。
六叔方纔還穿得邋里邋遢,頭髮也亂亂了,就在樑飛找鞋的功夫,六叔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六叔居然換上了一剛纔樑飛爲他買的衣服,除了褲子沒有換上,襯衣和棉衣都換上了。
就連六叔的頭髮也比方纔利落了不少。
果真是人靠衣服馬靠鞍,六叔這一打扮確實年輕了不少,看上去比之前年輕了十歲不止。
六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樑飛,又小心看了看那位臨時守店的店員,他向樑飛擺擺手,示意他過來。
樑飛有些疑惑,心想,六叔這是怎麼了?方纔他還一直吵着,想要把這衣服還回去,自已挑鞋的功夫,六叔的衣服已經換完了。
這還不算完,六叔的臉頰紅潤,看起來怪怪的,一副做賊的模樣,生怕別人發現。
樑飛尷尬不已,這是什麼情況。
他剛想張口說話,問一下六叔究竟怎麼了?
沒等樑飛開口,六叔突然站起,用手指了指樑飛,示意他閉嘴。
六叔的表情看上去很是嚴肅,樑飛從沒有見過六叔這樣認真的,比上次給他金元寶時的表情還要認真。
樑飛只好乖乖的來到六叔面前。
“六叔,怎麼了?發生了何事?”
樑飛的聲音很小。
六叔看了看正在找鞋子的店員又指了指自已,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阿飛,那女人,她是,她是你媽給我介紹的對像,是那誰?”
“隔壁村寡婦?”樑飛驚訝的開口。
或許是樑飛有些驚訝,所以聲音大了些許。
六叔立刻掩住他的嘴,沒好氣的道:“你這孩子,你說什麼呢?老大不小了,說話太沒有分寸了,你小心被人家聽到。”
聽六叔這樣一說,樑飛會心點點頭,他也意識到自已說錯了話。
“六叔,你……你想怎麼辦?不然我們走吧。”
樑飛瞬間沒了主意,心想,趁着對方沒有認出六叔,先離開吧,等明天見面時,再給對方一個好印象。
六叔卻一把拉住樑飛的手,他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
“不走,走什麼走,我,我鞋子還沒買呢?”六叔說着,臉色更紅了,低下頭不敢看樑飛。
樑飛脣角一勾,露出一臉壞笑。
“六叔,你剛纔不是說,不喜歡這家店的鞋子嗎?說這裡的鞋子太貴。”
樑飛樂呵呵的說着,六叔站起,一把掩住樑飛的口,還拍了他幾下頭,示意他說話要小心。
“大哥,我們這裡的鞋子全是純手工的,而且是牛皮的鞋子,價格不貴的,來,大哥試試這雙鞋子。”
中年婦女已經找到了六叔穿的尺碼,她走上前,幫六叔穿鞋。
中年婦女只是在履行自已的工作職責,六叔起初有些不好意思,腳一直在發抖,看着眼前的女人長的漂亮,再加上她一副認真的模樣,六叔也笑了。
“大哥,這雙鞋子是師傅純手工做的,你站起來走一下,看看怎麼樣?”
女人說起話來很是溫柔,一頭利落的短髮看起來很精神,她本人比照片還要好看,要比照片還要高一些,瘦一些,本人更年輕一點。
“大姐,你賣一雙鞋多少提成?”樑飛看着眼前一副和諧的畫面,感覺六叔和這個女人很般配。
中年女人尷尬一笑,看了看樑飛,實在不知該怎樣回答。
“這……我……我是第一次給別人看店,我……”
中年婦女第一天當班,沒有想到今天會有人問這樣的問題,所以莫名的有些緊張。
六叔聽到後一臉不悅,板着臉看向樑飛。
“阿飛,你說什麼呢?你怎麼以問人家這種問題呢?你,你不要理他,他不懂事。”
六叔給了樑飛一記大大的白眼,樑飛嚇得也沒有再說什麼,只能會心一笑。
樑飛看着六叔臉色紅潤,一直盯着眼前的女人,樑飛看得出,六叔對這個女人動了真心,方纔自已只是隨便說了一句,六叔就一百個不高興,雖說兩人還沒有正式見面,他已經視對方爲朋友了,不允許任何人詆譭她。
這個女人名叫孫芳琴,要比六叔小上個六七歲,長得很是年輕,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四年前,她男人得了重病,看了足足三年,最後撒手人寰,不僅花光了家中所有積蓄,還欠了外邊很多錢,自打她男人死的,她辛苦的做着農活,不然就來鎮上賣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