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護士一臉詫異的看向樑飛:“樑總,你這是怎麼了?爲何一直在問有關我姑姑的事情,我姑姑究竟怎麼了?不會是犯了什麼錯誤吧?”
姚護士還是有些不放心,立刻看向窗外,想要尋找姑姑的身影。
樑飛知道自已太過心急了,不應該這樣問,如今惹得姚護士有些多疑了。
他立刻面帶笑容解釋道:“呵,不是的,不是的,事情是這樣的,方纔我路過花園,我聽陳大爺說,他前幾天送了你姑姑一束鮮花,好像是向你姑姑表達心意,你姑姑卻無情拒絕了他,陳大爺正在花園傷心難過呢。”
在這種情況下,樑飛也只能這樣解釋着。
姚護士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說道:“樑總,你有所不知,這個陳大爺就是個花心大蘿蔔,我們敬老院每來一個老太太他都會追的,回頭我跟我姑姑說一下,以後說話要溫婉一些,莫要傷了別人的自尊。”
接下來,樑飛了解到,姚護士的姑姑叫姚忠蘭,今年剛剛六十歲,巧的是,姑姑這輩子也沒有結婚,是位老姑娘,她以前在一個大公司做清潔工的,一直做到今年,因爲年紀大了,所以就退了休,退休後,她閒來無事,在家中無聊,所以主動來到了敬老院。
直到後來姚護士要去工作,兩人這才中斷了聊天,隨後樑飛離開了。
他看人一向很準,一眼就看出這個姚大娘有問題。
姚護士與她並不瞭解,幾年沒有聯繫過姚護士的她,卻點名想要來這裡居住。
她是個孤寡老人,一輩子沒有結過婚。
樑飛把姚忠蘭的信息發給張武,讓他去查一下她的資料。
幾分鐘後,樑飛收到一條信息,是張武發來的,他查到了有關姚忠蘭的所有信息。
信息顯示,姚忠蘭確實是一位孤寡老人,一生未嫁,一個生活的悠閒自在,因爲她性格怪異,所以附近的鄰居都不喜歡她。
她的生活過的還算可以,以前在一家海鮮進出口公司做清潔工。
樑飛看到此處突然愣住,微鄒着眉頭看向手機後面的一行字。
上面寫着浩達海鮮進出口公司。
看到這幾個字後,樑飛深信不疑,自已看人一向很準,這次確實沒有看走眼,姚大娘她以前是在張正浩公司上班,只是一個清潔工,一個月也就是兩千多塊錢,在省城這樣的一線城市,兩千塊錢的工資並不高,只能夠生活,每個月剩下的錢並不多。
再加上姚護士的一些補助,一個月也存不了多少錢,敬老院雖說是造福大家的一個行業,可是這裡的費用很高,並不是很個人都能前來的。
像姚大娘這樣的收入,根本住不起敬老院。
總之,在姚大娘身上有很多的疑點,她根本不是來敬老院生活的,而是另有目的。
既然這樣,那自已定然要倍加小心姚大娘。
樑飛放下手機,用眼部的餘光看向窗外,只見姚大娘正在院中查看着什麼,手中還拿着一個小小的黑色箱子,這個東西樑飛並沒有見過,但他可以想像的到,這個東西應該是勘察設備。
好在姚大娘所在的位置下面有很多的黑色石頭,所以她可以明確勘察的到。
幾分鐘後,姚大娘灰溜溜的離開,樑飛注意到,她來到一個角落內打着電話,喝說不知她這通電話是打給誰的,但是樑飛能想像的到,應該是打給張正浩或者是沈星月的。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間,樑飛特意在姚大娘的餐具內做了手腳,放上了加倍的安神藥,服用此藥後,可以讓其一連睡上十五個時辰,而且在這十五個時辰全部是深度睡眠,也就是說,十五個小時內不管發生天大的事,她也不會醒來。
樑飛看着大家吃飯,馬瑞軒知道樑飛在飯菜裡做了手腳,所以沒有吃食堂的飯菜,而是在外面叫來了外賣,吃着自嗨鍋,心裡那叫一個樂,一想到自已馬上要成爲億萬富翁了,越想越高興。
一個小時後,大家全部睡着,馬瑞軒樂呵呵的來找樑飛。
“我說飛哥,你這是怎麼了?大家都已經睡着了,我們應該行動了,你的那羣兄弟們怎麼還沒有來?”
馬瑞軒小心詢問着樑飛,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開始工作了。
爲了今天的工作,他可是做足了準備。
樑飛伸出手“車鑰匙呢?”
“啊,車鑰匙,哦,哦,在這裡。”
馬瑞軒以爲樑飛要開車,拿出了法拉利的車鑰匙。
樑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小子是不是傻了,我說的是卡車的車鑰匙。”
馬瑞軒這纔回過神來,立刻從包中拿出一把很大的車鑰匙,將其交給樑飛。
“飛哥,好端端的,你要車鑰匙做什麼?”
樑飛並沒有理會馬瑞軒,而是將鑰匙扔在桌上,拿過手機玩起了遊戲。
馬瑞軒此時已經急得團團轉,方纔他在敬老院轉了一圈,看到大家都已經睡着,今天的敬老院也是難得的安靜。
按理說,這個時間應該可以工作了,畢竟時間緊任務急,但樑飛卻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玩着遊戲,實在讓人氣憤。
“飛哥,你,你在這做什麼?怎麼還玩起遊戲了,我們難道不按計劃行事嗎?”
馬瑞軒一把搶過樑飛的手機,氣不打一處來。
樑飛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彩,用異樣的眼神看向馬瑞軒。
他掃過一眼腕錶:“不行,現在還要等一個人,還有一個人沒有睡着。”
“還有?誰?是誰?飛哥,我方纔可是轉了兩圈了,看到大家全睡着了,就連看大門的孫哥也睡着了。”
馬瑞軒一邊說着一邊打着大大的哈欠。
馬瑞軒揉搓着雙眼,只感覺一陣頭疼。
“哎呀,飛哥,你看我,我這是怎麼了?關鍵時刻掉鏈子,我方纔還好好的,現在怎麼這麼困。”
馬瑞軒困到不行,左看看右看看,他打開水龍頭,洗了洗臉,可是還是很困。
樑飛沒有理會馬瑞軒,而是看着手錶,進行着倒計時。
只過了兩分鐘,再回頭看一看馬瑞軒,這小子居然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