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飛小心安慰着蘭姐:“好了蘭姐,不要哭了,小妍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只要去醫院輸血就能醒來,沒事的。”
他們一起來到醫院,一直在小妍身邊守護着。
蘭姐哭着對樑飛說道:“阿飛,你說小妍不會出事吧,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說我該怎麼辦?”
樑飛搖頭:“蘭姐,我方纔說過了,小妍不會有事的,好在你發現的及時,她這才保住了性命,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
蘭姐哭着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是我不好,都怪我,這件事怪我,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早應該聽你的話,不應該讓張武去找大頭的,這件事是我太過心急了。”
事到如今,蘭姐看到小妍姑娘出了事,這才意識到是自已的錯,她恨自已當時太過心急了,可是細細想來,這件事與她還真有關係。
蘭姐繼續說道:“對了阿飛,這是我在小妍房間發現的藥,你看一下,此藥是治什麼病的?”
蘭姐說着從包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瓶子,將其放在樑飛手中。
樑飛拿過一看,藥瓶上沒有任何字,是一個黑色的小瓶子,上面任何標實都沒有,看上去就是一瓶三無的藥。
當樑飛打開瓶子時,聞到裡面一股刺鼻的味道,一股很強烈的藥味,聞到後會讓人的鼻子有些不適應。
樑飛鄒着眉頭拿出一粒藥,裡面是粉色的藥丸,好在藥丸上有幾個小小的字母,樑飛一眼便能看出,這是精神類的藥。
粉色的藥丸是那種比較刺目的,這種藥是針對病情比較重的人,這種藥還真是少見,而且還是國外進口的,價格不菲。
“這是精神類藥物?你確定這是小妍的藥?”
樑飛一臉疑惑,他怎麼也看不出小妍是個病人,雖說她膽子小一些,性子有些慢,而且自尊心比較強,但她卻是個好姑娘,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都是相當的穩妥,像這樣的姑娘,完全不像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
蘭姐聽到後有些慌了:“啊?啥?你說啥?這是精神類的藥物?不會吧,小妍她是個好姑娘,是個正常的女孩,怎麼會?”
樑飛微微一笑,連忙解釋道:“哦,蘭姐,你不必如此緊張,此藥雖說是從小妍房間發現的,並不代表這藥就是她她的,若不然,等一會小妍醒來後,我們再問她也不遲。”
樑飛說着,將藥放入蘭姐包內。
蘭姐雙眼一陣恍惚,她連連搖頭:“阿飛,你有所不知,此藥正是小妍的,我曾親眼見她吃藥,若此藥真是精神類藥物,那便表明,她,她真的精神有問題。”
樑飛愣住了,沒有再說什麼。
他細細回想着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是有些蹊蹺,這小姑娘一直暗戀大頭,現在的姑娘不比從前,若是真心喜歡,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接近,然後找機會告白。
而小妍卻不同,她暗戀了大頭那麼久,卻從來沒有與大頭說過半句話,這件事看起來就有些不太穩妥,這還是不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大頭說對她沒有感覺,想讓她死心的時候。
她卻處在消沉的狀態,這種情況出現三天以後,她便選擇自殺,這件事怎麼想也不穩妥。
樑飛完全想不通此事。
樑飛不禁好着眉頭,他想了想,總感覺小妍是有問題的。
就在此時,小妍醒了。
醒來後的小妍身體還是比較虛弱,畢竟她方纔流了太多血,想要恢復還是需要幾天時日。
蘭姐擦拭完淚水小心來到小妍身邊。
她抓住小妍的手,輕聲說道:“傻孩子,你說還有什麼事比自已的命更重要的,你說,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怕什麼?”
“蘭姨,我真的不想活了,我的心全在大頭那裡,可是,可是他不喜歡我。”
蘭姐聽到此處,淚水再也抑制不住流了出來。
“傻孩子,你真是傻,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感情的事原本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喜歡他,他不喜歡你,但這並不代表,你不好,只能怪那個死大頭沒有眼樂,這世上男人多的是,又不是少了大頭一個人我們就活不成了,總之,你不必管,你給我好好活着,等你身體康復以後,我會介紹更好的男人給你。”
蘭姐緊緊握住小妍的手,小心安慰着。
小妍卻連連搖頭,她對別人是死了心,心裡想的唸的全部是大頭。
他對大頭確實是付出了真的感情,只是默默的喜歡,就已經到達如此癡迷的地步。
“不,蘭姨,你不懂的,我心裡只有大頭,他若不喜歡我,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倒不如死了算了,蘭姨,你爲何要救下我,爲何?”
“孩子?你才二十歲,這樣好的年華爲何要離開這世界,你以後的路還很長,不要因爲這件事還斷送了你的性命。”
蘭姐一直在旁邊哄着小妍,可是,不管她說什麼,小妍完全不聽。
樑飛看得出,小妍的情緒越來越緊張,若是再進行下去,對她是沒有好處的。
小妍像瘋了一樣,一直不停的哭着,還用手的拉扯着輸血管。
她一心求死,醒來後的她只感覺絕望,只想離開人世。
蘭姐嚇得立刻制止,可是她卻完全控制不住小妍,此時的小妍像瘋子一樣,不停的哭着鬧着。
樑飛實在看不下去,走上前,用迷藥有她眼前揮了揮,下一秒,小妍暈了進去。
蘭姐見小妍又暈了過去,再一次被嚇住了。
“我的天吶,這,這是怎麼回事?小妍她怎麼了?她怎麼了?”
樑飛忙解釋道:“蘭姐你不必擔心,沒事的,沒事的,小妍沒事,我是爲了穩住她的情緒,所以纔給她用了迷藥,她只是睡着了而已。”
蘭姐聽到後,這才放下心來。
她拿出紙巾擦拭着小妍臉上淚痕,心疼不已。
“真是作孽呀,這孩子就是太執拗了,不就是一個男人嗎?至少嗎?再說那個大頭也不是什麼拔尖的男人,爲了這種男人不是哭就是鬧,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