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給這些貧苦的人們治病賺不到錢,但是樑飛卻是最開心的。
這些人因爲沒有錢,不能去醫院,只能在家中等死。
樑飛幫他們治好了病,就是幫了這一大家的人。
樑飛也沒有吃虧,大家給了樑飛很多的農副產品。
當天晚上,樑飛實在是累壞了,便沒有回去,直接住了在張的老家。
張因爲有事要回去處理,張夫人也跟着回去了。
樑飛便和張家三兄弟一起留了下來。
樑飛在他們眼中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了,他們對樑飛也是畢恭畢敬的。
其實樑飛的爲人還是比較不錯的,不管是遇到任何事,都會先考慮到他人。
樑飛一直睡到晚上十點,被這三兄弟叫醒了。
他們三兄弟來到樑飛牀前,一直不停的搖晃着樑飛。
“樑先生,你不要睡了,樑先生,你醒一醒。”
樑飛睜開雙眼看向前方,只見這三兄弟正帶着笑意看向樑飛。
樑飛方纔睡的好好的,這會被他們三兄弟吵醒了。
“你們,你們幹嘛?”
樑飛看到他們三人後,嚇得睡意全無。
他揉搓着雙眼坐起。
第一個說話的是張明城,他是大哥,他一改之前跋扈的態度,他樂呵呵的衝着樑飛笑了幾聲。
“樑總,你可是個年輕人,這麼早你也能睡的着?”
樑飛點頭:“年輕人怎麼了?年輕人就不能睡覺了,大哥,我今天可是忙了一整天,實在是累了。”
樑飛一臉黑線看向幾人。
老二張明強同樣帶着笑意看向樑飛:“樑先生,我們哥幾個是想和您一起出去走走。”
樑飛坐起看向他們兄弟三人。
老三張明宇也開口了:“今天晚上我二叔二嬸還有奶奶全不在家,我們剛好可以出去好好玩一玩。”
樑飛無語問青天,這幾個人是壓抑了多久,一說到出去玩,他們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老大見樑飛一臉黑線,這才吐出了自已心中的苦水。
“樑先生,你有所不知,自打我弟生病以後,我們三個每天都要守在這裡,哪也不能去,奶奶和二嬸每天還盯着我們,畢竟我們是男人,又是家中的孩子,照顧起我弟弟來也是方便,可是,可是我們在這裡呆了半年了,實在太壓抑了。”
“對呀,我之前還交了一個女友,自打我來照顧我弟弟以後,我女朋友都和我分手了,我現在成了單身狗了。”
“二哥,你就別說了,你好歹交過女友,我還沒有交過女朋友,每天只守在這裡,都要生鏽了。”
一想到這裡,三位兄弟更是委屈到不行。
樑飛看了他們一眼,不禁鄒着眉頭。
“你們三兄弟是什麼意思?是想出去玩嗎?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去後院守着張明帥,你們出去玩吧。”
樑飛說着,繼續躺下準備再次入睡。
不曾想,三兄弟卻再一次將樑飛叫醒了。
“樑先生,你不要睡了好不好,我弟弟情況你也是知道的,他不會跑出來的,而且我們方纔也去看過了,我們把門鎖的好好的,他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不會逃走的。”
張明城說着,拿過樑飛的外套幫其穿上。
然後一臉壞笑看向樑飛,低聲說道:“樑總,你有所不知,在我們這個小地方,有個很有意思的地方,我帶你去看看。”
樑飛很不情願,一來呢,他實在不想和張家三兄弟出去,因爲他們每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實在不想理會他們。
二來呢,他也擔心張明帥,他現在和以前不同了,第一天的藥服完以後,雖說他還沒有恢復記憶,但是已經可以自理了,樑飛生怕他會跑掉,所以還是會擔心的。
可是,這三兄弟實在是熱情。
或許他們在此處壓抑了太久,一心想要出去好好玩一玩。
就這樣,樑飛和他們一同出行了。
張家老大開着車子,老二老三則是坐在後面,樑飛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樑飛實在是累了,一連打了幾個哈欠,累得不成樣子。
接下來,樑飛看了一眼旁邊的張明城,這小子已經開始自嗨了。
“樑總,大家出來玩了,你應該開心呀,你看看你,一直板着臉,讓我們兄弟幾個也不敢樂。”
樑飛一臉黑線看都同張明城,心想這小子分明是自已想要出去玩了。
硬是拉上樑飛,別看他們對樑飛如此的熱情。
但樑飛心裡跟明鏡似的,完全懂他們心中的意思。
他們是怕張發現他們半夜出去玩,所以呢,他們才帶上樑飛。
他畢竟是客人,若是張市長問起來,他們就直接說是樑飛想要出去玩的,相信張市長也不會多說什麼。
他們這才帶着樑飛一同出去。
樑飛再次打了個哈氣,繼續問道:“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
張明城笑着說道:“樑總,你有所不知,接下來我樣要帶你去個好地方,相信你一定沒有去過。”
“我樑飛也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了,我還不知道,什麼地方沒有去過,你們這裡如此的偏僻,還能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樑飛還真不信了,在這樣的小地方,還能有酒吧不成?
再說了,樑飛現在有些累了,實在不想去酒吧喝酒。
他白天還約好了幾個病人,說好了明天去幫着他們治病呢。
所以呢,晚上他是一定不能喝酒的,這樣會影響到明天早上修煉,也會影響到給病人治病。
三兄弟一直偷笑着,他們實在是悶壞了,只要是能讓他們出來,他們就能開心。
張明城一連開了半個小時的車子,最後車子停在一個小衚衕旁邊。
這小衚衕雖說很小,但是裡面卻燈火通明。
樑飛掃了一眼腕錶,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可是這裡卻紅火的很。
在小衚衕的外面有幾十輛車子,而且全部是豪車。
樑飛也感覺很是奇怪,這樣的小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車子。
樑飛下車後,與三兄弟一起去了衚衕裡面。
剛剛進入衚衕,便看到幾位穿着高叉旗袍的女人站在外面,她們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化着精緻的妝,古色古香的,很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