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收緊大鉗子道:“認不認輸?”
“不,我沒輸。”
“認輸,認輸,認輸。”連續另一隻鉗子在她腹部連續擊打了三下。
納蘭雨慈被打得吐出鮮血。可她依舊倔強道:“我不會輸。”說完,神女劍突然飛離她的手,氣勢如虹的一劍斬下,那隻鉗住她脖子的大鉗子被砍落在地。
“啊!我的大鉗子!”
納蘭雨慈嘴角勾起也滑到在地。她從地上勉強爬站起來,神女劍回到手上,眼神狠厲的等着那隻大螃蟹道:“我就說我沒輸,現在輪到我了。”
那隻大螃蟹卻突然跑進螃蟹羣道:“保護我,快,攔住她,別讓她靠近我。”
一羣螃蟹突然全部朝納蘭雨慈撲來。
納蘭雨慈被衆多螃蟹壓在下方動彈不得,那隻大螃蟹幾步上來,然後在納蘭雨慈的視線下又長出一隻巨大的大鉗子,它慢悠悠道:“桀桀,沒想到吧,我的大剪刀是斬不斷的哦。”說完,那隻大鉗子敲在了納蘭雨慈脖子。
納蘭雨慈暈了過去。
大鉗子將暈過去的她揣了幾腳,又夾起她用力往地上砸去,如此反覆幾次後才解恨道:“哼,敢砍我的剪刀手,我讓你嚐嚐被剪刀剪的感覺,來啊,拖下去剪了她再分。”
就在兩隻螃蟹夾着納蘭雨慈兩隻腳往下拖時,門口突然一道火焰攻擊過來,燒焦了那兩隻變成紅色的烤螃蟹。
爲納蘭雨慈探路的白瑞回來就看到納蘭雨慈狼狽的身影,憤怒道:“該死,敢傷害我姐姐,我讓你們全部成烤螃蟹。”一道道火球頓時在螃蟹中燃燒起來。
一隻只都變成了通紅的烤螃蟹。
那隻大螃蟹感覺白瑞的氣息好強大,那血脈威壓讓它不敢擡頭,它努力站起來道:“你是誰?”白瑞眯眼一步步靠近它冷冷道:“我是讓你嚐嚐烤螃蟹的人。”
大螃蟹一步步往後退道:“你,你別過來。”
白瑞不屑道:“現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不對啊,這裡是它的地方,它在這裡橫行霸道已經幾千年,什麼時候怕這麼個外來者,以前不都還是被自己拍死麼,想到這,它抖了抖身體強硬道:“怕?我還從來不知道怕是什麼?來啊,將它給我押下。”
全部的螃蟹瞬間朝白瑞壓過來。
只是還沒靠近白瑞,就被白瑞的流星火雨被烤螃蟹了。
“桀桀,一羣廢物,連一隻小寵物都打不贏,哼,你,有本事就跟我來這裡打。”說完跳到一塊水塘裡。
“切,誰怕誰啊!”白瑞一個瀟灑的跳躍,可惜一個沒穩:“啊!”
‘噗通’跌進了池塘裡。
“嗯?桀桀,我以爲有多厲害呢,沒想到還沒開始就朝我行大禮了。”
而白瑞卻爬起來,身體一陣紅光閃過:“你想太多了,你以爲在水裡就能打敗我?做夢。嚐嚐我的飛輪火球。”
大螃蟹躲開了火球:“哼,有兩下子,桀桀,我喜歡。”
“喜歡是吧,那來再嚐嚐我的流星火雨。”
“啊!你使詐?”“哈哈,就允許你耍賴,就不允許我使詐?”
“看我的剪刀手,桀桀、”
“那也試試我的火球拳。”
一直巨大鉗子和一個大火球碰在一起。那隻大鉗子被擊飛出去。它憤怒的瞪着白瑞道:“看來,不來點真格的,你還真以爲我怕了?”
“切,你怎麼打都不可能贏我。”
“話別說得太滿。”
“哈哈,不相信?你是剪刀,我這是火垂。所以你輸我贏,毫無懸念。”
“嗯?”
“哈哈,因爲剪刀永遠贏不了錘子。”
“你,你,誰和你玩猜拳啊,氣死我了。試試我的水刀冰劍。”
白瑞懶得與它耗,一個火球迎過去,然後連眼神都不曾給它,高調的轉身揹着納蘭雨慈離開。
“不,不可能的。”大螃蟹在白瑞消失門口時變成的烤螃蟹。
納蘭雨慈醒來坐起身看了看四周,沒有感情的問道:“白瑞,這是哪裡?”
白瑞先是興奮的看了眼醒過來的她道:“你醒了?”
納蘭雨慈機械般的看着白瑞問:“這是哪裡?”
白瑞頭疼的看着如此的她,無奈道:“這是神族的禁地。前面有七條路通往不同的地方,我不知道該走哪一條,所以只好等你醒了。”
“那你能感應到什麼麼?也許北冥絕還在什麼地方等着我呢。”
“你清醒一點,我想,他也不願看到這樣子的你吧?”
“他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我連他爲什麼離開都不知道,我還是什麼神女?什麼煉藥師?連自己最心愛的人都護不住,我這個神女有什麼用?我能有什麼用?嗚嗚···”
納蘭雨慈這是在北冥絕離開後第二次嚎啕大哭,哭的毫無形象。
“唉!”悠悠的嘆息聲從遠處傳來。
“誰?誰在哪裡?出來!”白瑞吼道。
納蘭雨慈也停止了哭泣,仔細注意着周圍。
剛剛那絕對好聽又極爲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道:“是我。”
“北冥絕?是北冥絕?真是你?你在哪裡,出來,出來。”納蘭雨慈瘋狂的到處找。
“丫頭,聽我說,我和你說過,這個身體本來就是我借來的,現在大限到了,所以必須離開,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此刻飄在哪,
我只是感覺到你的呼喚纔有一縷魂魄找到了你,只是呆不過半柱香。丫頭,振作點,等我找到我的身體,就會回來找你的。”
“你是說真的嗎?你不是在騙我?”
感覺一股清風飄過她淚溼的臉頰,好像就像是他的觸摸。
“是真的。”
納蘭雨慈好像是壩決了提,眼淚止都止不住的流,對着天空喊道:“你不會再忘記我?不會不理我?”
“不會了,我怎麼捨得忘記癡心的你?時間到了,我長話短說,你是天界的神女,就有責任守護它,這次火族與冰族的矛盾是魔族挑起的,
而且天界許多地方都已經是魔族的據點,你這次回去後,要想辦法找出這些據點將之摧毀,至於火族,你看着想怎麼處置隨你吧,
只希望你以後莫要後悔。還有,魔族最近正在尋找神之權杖上面的聚能珠,就是你之前得到的那權柄,可惜上面那顆聚能珠下落不明,
你擁有權杖,聚能珠本是它身上之物,所以它對聚能珠有特殊的感知能力。記得,在自己實力不夠前千萬別拿出來被別人知道,切記,切記,我會盡快回來,等我回來,乖。”
之後就再沒了聲音。
“北冥絕,北冥絕,你走了嗎?我一定聽話,我會好好守護天界的。我會好好的等你回來。”納蘭雨慈一遍遍保證着。
而禁地的深處,到處是一片鮮紅的房間內。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站着,一副精緻的冰棺裡坐着一個妖孽般的男子。
“爲什麼要騙她?”白髮蒼蒼的老人不解道。
“這樣不是更好嗎?萬一失敗了,她至少已經挺過去最難過的那時間。”妖孽男子淡淡道。
“可是你想過沒有,萬一你失敗了,她以後知道時還是會發狂怎麼辦?而且她是神女,如果有她在你身邊,你的機率最少可以提升三點。”白髮老人依舊勸說着。
“師傅不必勸說,我不想她冒這個險,如果有她在,也許我的機率是高了,相對的,她的危險就高了,我不能不把這個算計好。
萬一她有個好歹,我這急忙融合的身體又有何用,這不多此一舉嗎?”
“你這麼着急要融合身體,是爲了她?你個臭小子,知不知道這樣會冒很大的風險?我還以爲是因爲魔族來犯,沒想到你居然是爲了那個小丫頭?帶她來這裡也是爲了歷練她吧?”
“呵呵,什麼事都瞞不過師傅你,不過魔族那點事根本不夠看,麻煩的是,天道好像和魔族達成的某種協議。”
“哼,那齷蹉的什麼天道,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揍它一揍。”
“哈哈,敢說這話的,我想除了師傅你就沒有別人了。”
“哼,不需要你拍馬屁。”
“師傅,我還求你一件事。”
“不用你求,我也會照顧她的,她也是我的義女又是徒兒的心上人。”
“我就知道師傅最厲害了。”
“哼,如果我真有你所說的那麼厲害,我就不來幫你這一次了。”
“那師傅捨得我被它們蠶食?”
“捨得。”說完氣呼呼的走出了房間。
而那個妖孽男子則躺進冰棺,接着冰棺自動合上。
如果納蘭雨慈此刻在這裡看到,一定會驚訝的叫道:“怎麼是你們倆?”
沒錯,剛剛那個妖孽男子就是北冥絕的魂魄,冰棺裡則是他的身體。而那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就是當初在幻*大陸的煉藥公會會長之一,她的義父。
納蘭雨慈一直在草坪逗留了許久,她 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在養神,等她睜開雙眼後,她那頹廢的氣息不復存在,此刻是那個散發着生機勃勃的神女。
她想明白了,她一定要守護好天界,等着他歸來,她一定驕傲的說:“瞧,沒讓你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