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北冥絕需要更多時
卻不知爲何,睜開迷濛的眼與北冥絕的視線相對,發現他雙眼清冷,毫無慾望,趕緊閉上眼低喃道:“我怎麼昏迷也能做夢?”
北冥絕妖嬈一笑,毫無眷戀的起身離開,冰冷的打破她的僞裝,提醒道:“該醒了!”
納蘭雨慈羞愧的喊道:“北冥絕···”她一下坐起身,發現自己此刻呆在神族原來的房間裡,衣服更是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
她掐掐自己,發現很疼。
“嗯~剛剛自己是在做夢?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啊?嗯,自己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北冥絕抱我回來的?
一定是的。唉,看來是真有北冥絕後遺症啊,連做夢都是他。”納蘭雨慈邊念邊起身,她想進入空間,可是突然腦袋疼的她受不了,只好放棄。
接着又試着找小炎它們,也還是會疼。她發現,只要她想聯繫小炎等或空間什麼的,腦子就劇烈的疼痛。
她試了幾次都是如此,她不禁着急了。
從來沒遇到過這事,她要去問問北冥絕。
就在她起來剛走到門口,一個丫鬟裝扮的女子端着吃的剛好走進來,看着納蘭雨慈醒過來,緊張道:“神女,終於醒了,睡了這麼久,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我這就去找祭司。”
納蘭雨慈拉住想轉身的丫鬟道:“等等,我睡了多久?”
那丫鬟撇着頭想了想道:“算今天剛好十天。”
納蘭雨慈驚訝的叫道:“啊?十天,有那麼久?”
丫鬟以爲神女不相信她說的話,緊張道:“是,小奴沒騙你,從你被救回來就一直在睡着。”
“北冥絕在哪?”納蘭雨慈打斷正在說話的小奴簡單問道。
小奴一副不認識樣道:“北冥絕?那是誰?”
納蘭雨慈這纔想到,這裡的人應該不知道他的名字吧?後知後覺的說道:“哦,就是救我的人啊。”小奴一副輕鬆的笑,她可看得很清楚,祭司對神女很緊張呢,忍不住的誇獎道:“你說的是祭司啊?他不叫北冥絕。他叫,”
“等等,你是說我是被祭司救回來的?”納蘭雨慈再次打斷小奴的話。
“對啊,當時你全身是血,還昏迷不醒,祭司廢了許多珍貴的丹藥,好不容易···”自稱小奴的波得波得就好像倒豆子似得一直不停。
可納蘭雨慈後面卻一句話都沒聽到,她喃喃自語着:“不是北冥絕送我的,那他去哪了?後來到底是怎麼樣的?難道我沒自爆成,是不是被那黑煙得手了?”
想到這她坐不住了,她看着小奴問:“我回來還有沒有什麼陌生人一起回來?”
“陌生人?沒有啊?”
“沒有,怎麼會沒有?北冥絕呢,他怎麼樣了?”
“神女,你說的是誰小奴並不知道,神女你怎麼了,你這個樣子好可怕啊。”
納蘭雨慈沒有回答,只是冷靜下來道:“對不起,我失控了,祭司在哪?”
“哦,應該在大廳。”
納蘭雨慈一陣風飄過,小奴眼前失去了她的身影。她一口氣跑到大廳,見到了那個從沒見過的祭司,他一身乳白色長袍,此刻正站在上方,而下面站着不少的族中老人,好像正在商量着什麼。
被納蘭雨慈這樣跑進來一下子停住,整個大廳鴉雀無聲,一片安靜。
納蘭雨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不好意思,好像,好像打擾到你們了?”
“沒事,神女你醒了?”祭司走到她身邊,聲音溫和儒雅,聽着好像心頭涓涓流水淌過。
納蘭雨慈近看祭司,果然是美男一枚,那皮膚細膩的一定很滑。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在心裡歪歪道。
啊呸,她是來問事情的,不是來犯花癡的。
她看着祭司緊張道:“你在哪找到的我?”
“在禁地那一處山洞裡。”
“只有我一人麼?”
“我也很奇怪呢,到底是什麼傷你如此重呢?”
“整個山洞就我一人?什麼你都沒看見嗎?”
“神女你想說的是什麼?我們進去的時候就見神女一人躺地上,渾身是血,昏迷不醒。”
“我,我遇到了一個紅眼睛的黑煙,和它廝打了後我就受傷了,之後也不知道它是怎麼跑的,我就暈迷了。”
衆人一聽,紛紛驚訝的議論。
“什麼?你居然和那個黑煙廝打了?”
“果然是神女,居然這樣也敢對上。”
“你知道嗎?我們所有被抓的人都是被它給囚禁了。而且它不知道從哪裡抓來許許多多的人,用人血製作了一個浴池,聽說每天要鮮血來泡,
還每天從我們身體裡取一碗血,聽說是用來喝的。哼,可惜我們都不是它對手。”
“是啊,我們族裡就有不少美麗的女子遭了毒手。我那可憐的孫女啊,先被玷污,然後剝皮放血啊。”
“我的女兒也是啊,我都認不出來那副骨架是她的。”
“唉,我夫人頭顱都和屍首分了家,也是沒找到。”衆人說着說着紛紛泣不成聲。
納蘭雨慈光聽聽他們的描述,就知道他們遭遇了什麼慘痛的事。
當時只聽小炎它們輕描淡寫帶過,沒想到是這樣的,想想,那畫面肯定極其殘忍。
可納蘭雨慈此刻沒心情同情他們,她說了句頭疼就離開了。她並沒有回房間,而是朝禁地跑去。她不管不顧的跑到禁地,這裡雖然已經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可是危險還是存在的。
此刻的納蘭雨慈如此跑進來,無非是送死。可是不知道是該說她運氣好呢還是運氣好呢,一口氣跑到之前的山洞,這裡確實沒有任何東西,空空蕩蕩。
“北冥絕!北冥絕,你到底是怎麼了?誰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走了還是被····北冥絕!”她看着那石棺也失去了蹤影,神女劍也不知所蹤。
納蘭雨慈頹廢的哭軟倒在山洞裡,她眼淚嘩啦啦的就落了下來,就好像閘開了閥門,洪水般狂涌了出來。
不知道過了許久 ,一抹透明的身影靠近她,想伸手摸摸她,可手卻穿過了她的身子。
納蘭雨慈感覺中擡起了頭,看到了那摸若隱若現的身影,激動道:“北冥絕,北冥絕,是你嗎?你告訴我,你怎麼了?”
“唉,難道你就只有那臭小子嗎?”
“你,是義父?”
“哼,你還記得啊。”
“義父,義父,你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死了唄。”
“義父···”
“行了,別哭,死都死了,哭也沒用。我在那石壁下給你留了些東西,你記到一會去拿。”
“可是你的屍體呢?義父。”
“燃燒了,我這是強行扯了一抹魂魄出來,就是想和你告個別的。”
“義父,都是我害了你。”
“傻孩子,沒有你,我還是一樣的結局,這是命中註定的,沒事,義父活得太久了,活得又孤單寂寞,這樣挺好,起碼不用再去受人世間的情慾苦了。”
“義父···你知道北冥絕了嗎?”
“那臭小子沒事,只是在最後出了點問題,可能需要點時間,沒事的。你放心吧。”
“義父,告訴我,我能怎麼救你?”
“唉,不用了。這只是義父的一口氣,魂魄早已魂飛魄散,所以別廢心思了。”說着,聲音也越來越小。
“義父,義父,你別走。”
“孩子,強大自己,好好活着等那臭小子來找你···”說完徹底的消失了。
“義父,義父···”任憑納蘭雨慈如何叫,再也沒有半點聲音迴應她。
納蘭雨慈一直在這個山洞坐了很久,直到晚上,她才迷迷糊糊的回到房間,因爲還是不能動用精神力,一動,腦子就疼的厲害,還會像普通人一樣犯困。
這回到房間就匆匆睡下了。
迷迷糊糊間,好像感覺有人爬上了牀,有雙冷冷冰冰的手撫摸她的臉。 涼涼的,卻讓她出現了莫名的燥熱。
有些焦躁的扭動,想要更多,可身子又被什麼壓制住了,下巴被擡起,隨後就感覺嘴脣上被覆蓋了…
接着就是一陣猛烈攻勢,直到感覺呼吸困難,差點窒息,才感覺那冰冷的嘴脣離開了自己。想要睜開眼,看看到底是誰那麼大膽敢親自己,這些權利她可是屬於北冥絕的。
可是眼皮好沉重哦···費勁全力想要睜開眼,最後卻被一陣叫聲喚醒。
“神女,神女,你起來了嗎?”
納蘭雨慈是被小奴吵醒的。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在牀上,那意思是說自己剛剛又是在做夢?可她怎麼感覺一夢就天亮呢?
昏昏沉沉的搖搖腦袋,撐起沉重的眼皮應道:“等我一會。”
怎麼感覺全身乏累?難道說是自己做夢的原因?不對,她剛剛好像記得自己在夢中與人那什麼,除了沒突破最後一步,可不該摸的,不該親的,該做的不該做的好像都做了。
坐到銅鏡前,看着銅鏡裡那個無精打采的少女。手摸上從容淡定的青春臉龐,萬分嚴肅道:“難道自己做的是----春夢?”
哦,我這麼一個善良美麗的花季小少女,難道已經飢渴到做夢都想着這麼羞羞的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