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天,還好你來了。”紅蓮走到慕寒天身邊,柔情道。
“是啊,慕大哥,要不是你來了,那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啊。”少羽道。
慕寒天抱着月兒站起來,對紅蓮微笑道:“沒事了。”
“嗯。”紅蓮抱着慕寒天一隻手臂,把頭靠在慕寒天肩上應了一聲。
“紅蓮姐姐,對不起。月兒讓你擔心了。”月兒看着紅蓮,抱歉地道。
紅蓮擡起頭,微笑地看着月兒,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天明那頭卻是有了動作。
只見天明的眼皮動了動,眼睛慢慢睜開,發現自己竟被少羽扶着,很是疑惑:“慕大哥你來了,大家怎麼都在這?”
慕寒天見天明醒來,只得暫時終止與紅蓮,月兒的溫情,看向天明,淡淡的問道:“怎麼樣了?”
“我很好啊?”天明奇怪的看着慕寒天,又轉頭看看周圍的人,發現大家都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看着自己,於是再一次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看天明的模樣完全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大家似也不願讓天明再次想起,最後葉辰開口道:“沒什麼。”
即使天明神經大條,也能看得出大家絕對有點不對勁,他想再問,卻被少羽打斷。少羽拍拍天明的肩膀,道:“你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嗎?”
這使得天明更是不解,道:“明明是大家很不對勁……你這傢伙怎麼問我有什麼不舒服?”
少羽也發現了天明“失憶”的事情,他眼珠一轉,臉上滿是奸笑:“你是我的小弟,大哥當然要關心你啦!”
見少羽又佔自己便宜,天明一臉不爽的轉過頭。“誰是你小弟啊?別做夢了!”
一直站在旁邊的徐夫子看着與少羽互相鬥嘴的天明,知道衆人都已無事,便放下了心中擔憂,於是臉色一板:“你們幾個小鬼,我的練劍池誰讓你們瞎闖瞎鬧,還不快點給我出去!”
天明這小子倒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一邊做鬼臉一邊對着徐夫子的口型,古靈精怪的搞笑模樣立時將月兒逗的露出笑意,不過她可不敢讓徐夫子聽到,只是將頭埋入慕寒天懷中捂嘴偷樂,紅蓮也是抱着慕寒天的手臂,當沒聽見。
慕寒天暗嘆口氣,搖頭道:“這個小子……”
慕寒天轉身對徐夫子道:“老徐,這次他們敢私闖鍊劍池,我也有責任,老徐勿怪。”
“徐夫子,我也給你賠不是了。”紅蓮見慕寒道歉,於是也跟着道歉。
對此,徐夫子點了點頭,只聽慕寒天又道:“老徐,你那柄新打造出來的劍不打算拿來給我看看嗎?”
“嗯?咳咳咳……看來什麼事都瞞不過大頭領的眼睛。”徐夫子咳了幾聲,道。
“呵呵……”慕寒天只是微笑,卻沒有說話。只見徐夫子走向劍池上的劍臺上,取下一柄形似赤練蛇的軟劍。
一旁的紅蓮直直地盯着那軟劍,慕寒見狀微微一笑。只聽徐夫子道:這柄鏈蛇軟劍,名爲“赤練”。”
慕寒天接過‘赤練’劍,放下月兒,向前走了幾步,手中‘赤練’劍一抖,‘赤練’劍身立即伸長,婉如銀蛇一般向前游去。再一抖,劍身立即收回,形成一柄長劍。
“不錯,形似赤練蛇,招式也如毒蛇般陰毒犀利。很適合女子使用,老徐,送我如何?”慕寒天轉身對徐夫子道。
“大頭領既然知道此劍適合女子,爲何……”徐夫子不解道。
“呵呵……紅蓮還差一把劍。”說着,慕寒天把‘赤練’劍往紅蓮手中一拋,紅蓮一把接過‘赤練’劍,開心看着慕寒天。
“還不謝過徐夫子。”慕寒天微笑道。
“哦。”這時紅蓮才明白過來,對徐夫子道:“多謝徐夫子贈劍。”
“這……”徐夫子看着紅蓮,又看向慕寒天,揮手道:“罷了罷了。”
“呵呵……老徐,不用如此小氣嘛。放心吧,紅蓮不會埋沒它的,放心吧。”慕寒天抱起月兒,對徐夫子道。
徐夫子看向紅蓮,只見紅蓮正癡癡地看着‘赤練’劍,心中對慕寒天的話不由信了幾分。
“放心吧,紅蓮不會埋沒它的。”紅蓮回神堅定道。
徐夫子點點頭,慕寒天牽起紅蓮的手,轉身道:“那我們就先走了。”
少羽走在最後,想到了什麼,又停下來,轉身問徐夫子:“徐夫子,那個最大的水池中央,是不是也有一把劍?”
徐夫子瞥了眼項少羽。“你怎麼知道?”
“呵呵……那把劍叫什麼?”少羽再問。
“殘虹!”少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徐夫子說到這個劍名之時,似乎是在看着慕寒天。
“殘虹?”少羽輕聲念道,記憶中,並沒有聽過這把劍的名字。
看着少羽疑惑的眼神徐夫子就知道他沒聽過殘虹這個名字。也是,在記憶的長河裡,有些東西確實容易被人遺漏,更何況它已改頭換面,變成了另一把劍,有了另一個名字。盛名之下,往往會使人忘記它最初的過去。
徐夫子突然感到有些悵然,他的母親人生中的最後一件,也是最成功的一把劍,卻是被冠上了另一個名字。
他轉過頭來,道:“這是一把屠龍的劍。”
“屠龍?這個世界上哪有龍啊?”乍聽到‘屠龍’二字,少羽有些愣住了。
“屠龍?”在前方的慕寒天聽到不由停下腳步,喃喃道:“屠龍嗎……”
劍是屠龍的劍,人……卻無屠龍之命啊!壯士身死,易水猶寒!
一時之間,慕寒天陷入深深的回憶之中。
“啊!對了,話說回來,‘殘虹’,和大叔的‘淵虹’只差一個字,徐老頭,這兩把劍有什麼關係嗎?”天明突然道。
一下子把慕寒天拉回了現實,只聽徐夫子道:“好了,這把劍叫什麼,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快點出去吧。”
徐夫子似乎不願討論關於“殘虹”的話題,開口趕人了。
見徐夫子不回答他的問題,天明無趣的撇撇嘴,跟在衆人離開了練劍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