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煙,莫非你覺得我這赤雷金翼獸有假不成,要不試試它的實力,我讓你死得心服口服。”柳千源沒注意到赤雷金翼獸眼中悄然變化的神光,當然也聽不到沐寒煙和饕餮之間的聚神傳音,見她久久沉默不語,盯着自己的祭寵發呆,忍不住譏諷道。
開什麼玩笑,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該見過豬跑吧,就算赤雷金翼獸已經從神聖大陸消失了上百萬年之久,可是畫樣卻是流傳的不少,沐寒煙怎麼說也是一殿主祭,不可能認不出來,又哪有勇氣試它的實力,除非她傻了還差不多。
“好啊,那就試試吧。”沐寒煙點了點頭說道。
“什麼!”柳千源微微一怔,像看白癡一樣的看着沐寒煙。
不會吧,她難道真不認得赤雷金翼獸,還真想試試它的實力,這怎麼可能?
“怎麼了,難道你所謂的赤雷金翼獸真是假的?”沐寒煙一臉戲謔的看着柳千源。
反正看這架勢,饕餮降服赤雷金翼獸只是遲早的事情,她也不着急,就能戲弄柳千源好玩了。
“哼,沐寒煙,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既然你存心找死,那就讓你試試吧。“柳千源冷哼一聲說道。
“少主且慢。”就在這時,一名年長的祭司神情焦急的來到柳千源的跟前。
“陳大人,你又想說什麼?”柳千源不耐煩的說道。
這名祭司名叫陳若山,在死亡神殿位居祭酒祭司一職,雖然地位不高,實力也不算很強,但爲人沉穩持重,所以這次死亡神殿一衆年輕祭司的試煉便是由他帶隊。當然,有柳千源這位主祭家的寶貝公子在,沒幾人會聽他的命令。
先前柳千源爲難蘇寶兒等人的時候,他便開口相勸,卻被直接無視,現在又跳出來囉嗦,柳千源自是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
“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要不,今天的事就這麼算了吧?”陳若山苦苦勸道。
和光明神殿的衝突本來就是柳千源挑釁在先,而後又調戲了別人主祭家的大小姐,更是於理難容,不過柳千源也被高威虎一通暴扁,揍得跟落荒之犬一樣,在一衆祭司面前丟盡了臉面,在他看來,事情就這樣了結最好不過。
當然,這倒不止是有理沒理的問題,強者爲尊,是所有大陸所有位面顛撲不破的真理,誰拳頭大,誰就是理。真正的原因,還是出在沐寒煙的身上。
連生命神殿右祭司趙興鴻都拿着沒有辦法,只能耍些上不得檯面的小手段與之爲難的人物,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正所謂當已有者迷旁觀者清,柳千源正是信心極度爆棚的時候,沒看出什麼,他卻發現,沐寒煙完全就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甚至就是在逗柳千源好玩嘛。
“陳若山,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柳千源被人傷成這樣,你竟然跟我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先前讓你動手你就推三阻四,如今又來壞我的事。陳若山,你如此吃裡扒外,到底是何居心!”柳千源指着自己祭袍上的血跡,破口大罵道。
很明顯,這樣的紈絝二世祖是絕對不會聽陳若山的規勸的。要作死誰也攔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