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來參加酒會啊,怎麼你們這些人都可以來偏偏我一來就問東問西的,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個董事長了好不好?”書玄子有些鬱悶了,怎麼誰碰到自己都問自己來做什麼,是自己的董事長身份有問題還是神仙的身份有問題?現在書玄子已經把沈芳彤搞上了,所以算起來書玄子已經算是沈佳寧半個小姑夫了,但書玄子卻不這麼認爲,沈佳寧這個女孩子很有魄力,也很有主見,書玄子很喜歡,他正打算什麼時候把這個女孩子也哄一鬨收入懷中呢。
“撲哧”,聽到書玄子說自己是董事長一下子就笑了出來,“你知道這裡來參加酒會的都是什麼樣的商人麼?沒有一個飯店的董事長,喂,你怎麼用那種眼神看我?看我直發毛”,沈佳寧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書玄子這個神仙也許在修行者眼裡是個無比強大的存在,但在沈佳寧的眼裡書玄子只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並不是什麼強大的神仙之類的怪物。
書玄子和沈佳寧在這裡隨意的聊着天,那手中的酒一杯一杯的不停被倒進書玄子的嘴裡,不管是白酒紅酒還是香檳,那喝酒的速度讓沈佳寧直翻白眼,就是喝水也沒有這麼喝的啊,更別提喝酒了,陸續進來的人也越來越多起來,不光有很多四五十歲上了年紀的純牌商人,他們各自還帶着一些年輕的人,有的是他們的孩子,有的是他們的小蜜,五十多歲的男人被一個三十歲的女人親密的挽着的情景在這裡幾乎是隨處可見,書玄子今天是和任維行來的,根本沒有帶女伴,衝着沈佳寧招了招手,
“想都別想,你不是董事長麼?這裡這麼多美女你去哄一個陪着你不就好了,嘻嘻”,沈佳寧說完後衝着書玄子一笑轉身就跑掉了,書玄子卻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這酒會上的美女的確不少,不過每個美女都被不少帥哥纏着呢,幾乎一個空閒的也沒有,書玄子頭一次來參加這種社交酒會,誰也不認識,站在那裡一時之間有些尷尬起來,那任維行進來後彷彿就把書玄子這個女婿忘了似地,不停的在與那些生意人溝通,交換名片,宋潤濤和徐安國倒是想來陪一陪書玄子這個仙人,可是他們倆多多少少還有些害怕書玄子這個神仙,所以也只是在一邊和別人閒談着,但目光卻是時刻沒有離開書玄子,
“這就是酒會啊,真是無趣,哎”,書玄子一側耳朵就把整個大廳里人們的談話都收入耳中了,這邊在說黃金最近有看漲的勢頭,那邊又在談論通貨膨脹會在多久的時間內嚴重的影響曰用品市場,甚至還有人在說海盜對於海上運輸業的打擊,反正全部都圍繞着一個字,那就是‘錢’,所有談論的主體都和錢分不開,可是錢這個東西恰恰在書玄子眼裡是最沒有意義的東西,
“你好像很不合羣啊,怎麼?剛從國外回來的?”書玄子拿着一塊西瓜正不停的往嘴裡塞呢,旁邊的一個充滿笑意的聲音傳進了書玄子的耳朵裡,這聲音清脆通透,且柔和婉轉,光是聽聲音就知道是個美女了,書玄子有些感興趣的轉過頭望去還真是一個美女,一個古典美人,長長的頭髮隨意的披在肩上,淡笑的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品的痕跡,一身淡綠色的裙子把這個女子襯托的有如從童話裡跳出來的精靈似地,脖子上還帶着一塊紫色的玉石,
“哇~,沒搞錯吧?現在三九天耶,你還穿的這麼火辣?”書玄子看了看窗外,剛剛過完年,天氣還冷得很,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確是一身秋天的裝束,的確有些太過於火辣了,書玄子同時也納悶,怎麼好好的一個古典美女的臉蛋這裝束卻太過於時髦了。
“我這也是來參加酒會才這樣的,這酒店裡有空調,又不冷,你穿的還不是跟我一樣單薄”,這女子笑着回了一句,書玄子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的確比別人單薄了一點,隨意的掃了一眼這個女子脖子上的那塊玉石有些瞭然了,那玉石好像不是一件普通的玉石,可以平衡人體的一些體溫,應該算是一件修真界的寶貝了,但這個女子確是一個普通人。
“安琪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沒有通知我一聲?”這個看上去古典卻穿着火辣的美女一出現立刻有帥哥笑着過來搭訕了,看樣子還是一個熟人,跟這個女人打完招呼後又笑着對書玄子點了點頭。
“爲什麼要通知你?跟你又不熟,聽說你已經訂婚了?”安琪兒笑着開個玩笑後又反問了一句,從桌子上端起一杯酒隨手遞給了這個過來搭訕的男子,
“是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定都不行啊,苦啊,當年我想讓你嫁給我你可好,非說要學有所成纔會考慮感情之事,如何?現在考慮的如何了?要不要我退婚繼續我們的前緣?”這男子明顯和安琪兒是老朋友了,說話也隨意的很,
“沒問題,我擇偶的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能感動我,我立刻和你約會”,安琪兒的笑容恬靜,聲音通透,讓男人聽了渾身舒服,已經有不少帥哥,美男把目光望了過來。
“算了吧,我從小對音樂沒有天賦,讓我玩音樂還不如殺了我呢,這位是?”這男子對於書玄子的身份有些不解,看着安琪兒問了一句,明顯是讓安琪兒給他介紹一下了。
“這位是喝酒專家,剛纔我進來的一會兒功夫都看到他喝了八杯酒了,估計是酒仙,和李白差不多吧”,安琪兒看着書玄子又打趣了一句,書玄子突然對這個女子感興趣起來,安琪兒長得恬靜,但說話做事卻恰恰相反,活潑感姓的很,聽到安琪兒的打趣書玄子笑着聳了聳肩,又拿起一杯酒一口乾了。
“呵呵,原來是李兄,你好,郭靜風”,郭靜風和書玄子握了握手自我介紹了一下,隨手又遞出了一張名片,書玄子早就印了不少名片,也還了一張,郭靜風低頭看了看名片,看到天玄食府董事長的職銜後明顯一愣。
“靖哥哥,沒想到你現在都當上總經理了?厲害,真是厲害啊,呵呵”,安琪兒站在書玄子的身邊看了兩眼書玄子手上的名片驚讚了一聲,這郭靜風看上也只有二十五左右,職銜卻是玉和珠寶集團的總經理,書玄子對於這個集團根本就是一無所知,自然無動於衷了,其實就算知道這個珠寶集團的名聲書玄子也還是會無動於衷的,
“你怎麼還叫我外號,不過又聽到你叫我外號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去了,我是靖哥哥,你卻不是蓉兒啊,你就別損我了,我這個總經理也不過是個空殼子,在公司一般不說話的,當然,說了也沒人聽”,郭靜風做了個無奈的鬼臉,逗得安琪兒大笑了起來,
“我來看看這位不合羣的傢伙是什麼人?”安琪兒邁了一步又貼到了郭靜風的身邊,側頭看了看郭靜風手上的名片,然後皺着眉頭看着書玄子問道,“天玄食府是酒店?”
“差不多,不過只提供吃喝,不提供住宿”,書玄子對於安琪兒的眼神有些不喜歡,那樣子彷彿就像研究一個文物似地,“你怎麼這麼看我?”
“呃。。。沒什麼,你會炒菜?”安琪兒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又問道,書玄子點了點頭,“你是廚師?”書玄子又點了點頭,“真是可惜了”,安琪兒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
“可惜了?可惜什麼?廚師有什麼好可惜的?”書玄子苦笑了一下搞不清這位美女的意思了。
“你有所不知,這位千金大小姐除了對音樂和藝術感興趣之外對於其他的職業都認爲是在浪費生命,當年上學的時候就曾經對全班同學說,誰要是能用音樂感動她,她就跟誰約會,一時間班上一般的男聲都學起了樂器,結果最後誰都沒能感動她,我們班上倒是培養出來了三個音樂系的高材生,被傳爲一段佳話呢,那時候我還學過一個月的笛子呢”,郭靜風想起十年前的情況自己先笑了出來,那時候郭靜風十四五歲,正是少年迷茫期,衝動的很,要是現在他絕對不會去爲了追一個女生而去學什麼吹笛子了,書玄子通過郭靜風的這句話也瞭然了,原來他們兩人當年是同學啊,
“怎麼?難道我錯了麼?生活中沒有了藝術的存在那不是浪費生命又是什麼?你笑什麼?你這個傢伙還真是枉費了靖哥哥這個外號呢,你瞧瞧人家郭靖多麼的有恆心,那麼笨到最後還是把武功練到了最厲害,你要是有真正靖哥哥一半的恆心估計早就在藝術節有所成就嘍”,郭靜風聽了安琪兒的話做了個投降的姿勢,他不打算辯解了,因爲讓他每天坐十幾個小時去彈琴那還不如殺了他呢。
“怎麼樣這位兄弟,對音樂有沒有興趣?你要是沒有音樂細胞這位藝術家可不會理會你的”,郭靜風笑着問了書玄子一句,他現在也知道了這個書玄子和同學安琪兒並不認識,算是個陌生人了,他這句話多多少少也有些看樂子的味道,因爲書玄子是一個廚子,跟音樂八竿子都打不着,書玄子要是真的是藝術家那郭靜風就要以爲自己在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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