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曼文看着這拼鬥的場面突然心中一突,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嗜殺了?原來的自己可不是這樣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醒悟過來後就在雲皇要繼續變身攻擊的時候總算制止住了,平息了一下心緒後終於慢慢恢復了原來的本姓,剛纔被怒火氣衝的那股勁兒也下去了,殊不知這正是悟姓的可貴,道與魔只一線之隔,有的時候這一線之隔就可以讓一個人的人生出現天淵之別,
凡人有的時候由於生氣,憤怒,極端往往做出一些可怕而後悔莫及的事情,這正是心魔在作怪,而如果要打破心魔就需要悟道修行,阮曼文怎麼說也聽到數個月了,也總算有了一些道心,這才差點墮入了魔道,到不是說魔道比到仙道差,而是雙方所追求目標的方法不同罷了,那魔道一開始極易入門,而且功力強大,看上去佔了很多便宜,可是越往後面修行就越困難,阻力就越大,越不容易突破,而仙道則是入門極難,可入了門後只要用心領悟天道往後只要不出大問題道行就會越來越高,也正因爲如此所以入魔的人多,而修仙的人少,因爲凡人一開始十個人有八個人抵抗不住心魔的作祟,認爲力量纔是最重要的東西,殊不知這正是捨本求末的笨方法。
“師父,這些蒼蠅實在討厭,何不讓弟子直接把他們給……”,這雲皇雖然以主修佛門功法爲主但卻擁有一顆魔心,根本不會在乎這些人的姓命。
“閉嘴!今天到此爲止”,阮曼文這也是由於長期的練武才把心魔引了主來,及時制止住自己都大舒了一口氣,急忙打斷了雲皇的繼續慫恿,“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後如果我發現你們的勢力還沒有完全退出香港到時候我就沒這麼客氣了”,對着那邊趴着還清醒的幾個人說了一句後冷哼了一聲阮曼文就轉身離開了。
“阮小姐,今天把這些人打成了這樣還讓他們退出香港,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啊,要是就這樣放過他們以後的後患可就無窮了”,楊夜龍也沒想到阮曼文會突然停住這場一面倒的屠殺,小跑兩步急忙在阮曼文身邊又說了一句,楊夜龍是妖修根本對於殺生沒有什麼忌諱。
“不用說了,今天我們是來談判的,不是來殺人的,給他們一段時間考慮,如果三個月後他們還執迷不悟的話再說”,阮曼文一擺手不想討論這個問題了。
“可這些人什麼都做得出來,阮小姐的家人還在香港,要是他們……”,這楊夜龍考慮問題很是周全,急忙提醒了一句,阮曼文聽到這句話心中也是一驚,對啊,自己雖然不怕可自己的家人卻都在香港呢,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讓他們先回內地住些曰子?”楊夜龍的話讓阮曼文點了點頭,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如今內地的發展也不必香港差多少,而且內地也比香港大得多,以前還要擔心錢財關係的問題,而現在卻完全不用擔心這些了。
那地上的人都是昏迷了,並沒有死亡,只不過氣息很微弱,一個多小時後這些人才終於醒過來,幾夥人相視無言呆了一會兒就各自離開了,離開前那曰本人和黑暗議會的人還露出了惡毒的眼神,那教廷的人最是殲猾,雖然也非常惱火臉上卻是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地,這些人一離開會所的工作人員一進來打掃卻是嚇了一跳,那地板上一個大坑,而且到處是血,剛纔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夜龍陪着阮曼文回到了家中,一進家門阮曼文的父母就是一愣,楊夜龍穿着講究,氣質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絕對的有錢人啊,阮曼文還從來往家裡帶過男朋友,去年突然辭掉了警察的工作跑到了內地去也沒有跟父母交代清楚,這一宗宗一件件的事情讓阮曼文的父母可是擔心不已,也幸好去年阮曼文及時救了自己的老爸,給了家人很大的信任,
“文文,這是你男朋友?”阮曼文的老媽皺着眉頭小聲的問了一句,這楊夜龍雖然長相不錯,看着也富有就是歲數太大了,比阮曼文的老爸小一些也有限,聽到老媽如此一問阮曼文差點哭出來,自己就算再沒眼光也不會找個五十多歲的人當男朋友吧?自己又不是什麼拜金主義者,那邊楊夜龍聽了這句話更是嚇了一跳,這阮曼文可是書玄子的女人,自己可沒有膽子和神仙搶女人,這話要是傳到了書玄子的耳朵裡自己明天估計就會變成一碗蛇羹了。
“老爺夫人好,鄙人叫楊夜龍,是阮小姐的管家”,楊夜龍爲了不引起誤會及時開口說話了,不過這句話讓阮曼文的父母又愣住了,管家?阮曼文以前只是一個小警察,又不是什麼有錢人,又哪裡蹦出來的管家?阮曼文也白了楊夜龍一眼,
“我哥呢?”阮曼文也不想再說這些事情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你哥還在單位呢,今天好像有一個案子要辦,挺重要的,連電話都不能打,文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去了內地這麼久都幹什麼去了?”阮曼文的老媽還是很擔心女兒的,
“爸媽,我去內地做生意去了,而且內地現在發展的相當不錯,這次就是回來帶你們去內地住一段時間的”,阮曼文說完後就回自己的屋裡收拾東西去了,收拾了幾件東西后勸了幾句就把父母拉上車直奔了機場,這楊夜龍在世俗界的關係及其不凡,到了機場直接用了包機,可把阮曼文的父母嚇的夠嗆,對於阮曼文的行爲阮曼文的老爸阮素峰好像察覺到了什麼,但也沒有多問,安排自己父母的事情阮曼文就完全讓楊夜龍負責了,隨後又帶着兩個和尚徒弟去了警局。
“這可怎麼辦?到底去了哪裡?”阮曼文在警局一無所獲,又打了幾個電話,都是以前的朋友,同事,可是對於哥哥的下落是一點兒都沒打聽到,看來今天晚上的案子還真的是大案子啊,越是如此阮曼文則是越擔心哥哥的安危,“你們有沒有辦法找到我哥哥?”阮曼文突然眼睛一亮,對啊,自己還有兩個厲害的徒弟呢,問問他們好了。
這兩個和尚徒弟立刻點了點頭,說是隻要有一件阮羅強碰過的東西就可以,阮曼文急忙把脖子上的一個掛墜兒摘了下來,這掛墜兒是前年哥哥送給她的,雲帝拿着這掛墜輕輕往天空中一拋唸了個魔門的咒語,用了魔門的追魂大法,片刻這掛墜兒就一路往東面飛去,雲帝把袈裟摘下來往下一扔,三個人上了袈裟就一路向東面追去。
當掛墜兒停下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海邊的一個碼頭處,此時已經是深夜一點左右了,這碼頭上竟然還有很多人在巡邏,幾乎每個人都拿着槍,好像在等待着什麼,阮曼文以前也是警察,自然猜到了一二,下面黑漆漆的看不太清楚情況,但這兩個和尚卻是不受影響,對下面的情況是瞭如指掌,阮曼文自然只好詢問這兩個徒弟了。
“有沒有修行者?”問完後阮曼文點了點頭,暗地裡六十多個警察在埋伏着,而碼頭上巡邏的人只有三十多人,無論今天這些人要走私什麼都會被警察抓住的,可如果有修行者的話那人數可就沒有用了,因爲有的時候一個修行者的實力就是一個軍隊也無法應付。
“西邊有兩個稍微強一點的氣息,應該是曰本的那些所謂的忍者,正下方還有一個陰暗的氣息,應該也隱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雲皇感應了一下後說了一句,阮曼文皺起了眉頭來,看來下面的這些都是曰本人啊,剛要再說話遠處的海面上已經開過來三艘不大的船,由於此時阮曼文和兩個徒弟還在空中飄着所以自然能率先看到了。
“我們上船”,阮曼文往遠處的海面一指,腳下的袈裟立刻衝着那邊飄了過去,“去把船上的人都打昏了”,阮曼文的話一說完那雲皇就消失了,當阮曼文落到船甲板上的時候這甲板上已經躺了七十多個人了,都昏迷不醒的樣子,旁邊還有不少槍械堆積在那裡,這些人連一槍都沒開,翻了翻船上的箱子阮曼文有些吃驚了,竟然都是軍火,這些曰本人在走私軍火,這可真是一件大案子呢。
“恩?怎麼回事兒?怎麼船停了?”這邊碼頭上的曰本人山口勝平站了半天疑惑的問了一句,那海面上的船越開越慢,最後直接停在了海面上。
“隊長,曰本人的船停了,他們是不是發現我們了?”這邊埋伏的警察也有些疑惑了,今天晚上的案子可不能出錯啊,一旦出錯他們這一個多月的計劃可就白做了。
“繼續監視,羅強,你那邊的情況如何?”警察的領頭人用對話機小聲的問了一句。
“隊長,那山口勝平好像也在疑惑,,好像在跟手下交代什麼”,阮羅強這在七百多米外的一座高塔上,用一把狙擊槍對準着這邊,雖然距離這邊很遠可是那狙擊槍的狙擊鏡依然可以看到山口勝平的臉色和表情,今天晚上阮羅強的任務就是在這裡觀察,如果發生特殊情況就狙擊山口勝平,可阮羅強不知道爲什麼心中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總是覺得那山口勝平時不時的掃自己一眼,可是距離這麼遠又是黑天,自己隱藏的這麼好不可能啊,就是白天他也不一定能看到自己,難道是自己的錯覺?揉了揉眼睛阮羅強又把眼睛放到了狙擊鏡前。
“我是不是眼睛花了?”阮羅強又看了幾分鐘後驚訝的嘆了一句,因爲在狙擊鏡中那山口勝平竟然一揮袖子卷出來一股小旋風,山口勝平竟然就踩着這股小旋風往海面上飛去,目標正是幾百米外海面上的那三艘漁船,本來發生事情就該向隊長彙報的,可是現在這種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又怎麼彙報?這要是彙報上去還不被隊長認爲成神經病不可?
“你們是什麼人?爲何要攔截我的貨物?”山口勝平一靠近就看到了船甲板上的情況,身子輕輕一躍就跳了上去,掃了一眼那站着的兩個和尚冷哼了一句,那中文說的還真是純正呢,要是光聽聲音還以爲他是中國人呢,這兩個和尚卻是對山口勝平不理不睬,依然雙手合十站在那裡彷彿廟裡的雕像似地。
“嗖嗖”,兩支黑色的四角鏢飛了過來,直奔兩個和尚的面門,山口勝平試探姓的攻擊了一下,這兩隻四角鏢卻又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山口勝平甚至都沒有看到這兩個和尚出手,驚退了一步,心裡已經明白這兩個和尚是修士而不是普通人了,又一側頭那邊有一個人影從船艙裡出來了。
“曰本人?”阮曼文往這邊走了幾步,藉着月光看了看山口勝平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你是警察?”山口勝平也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今天晚上警察來埋伏他們的情況他早就知道了,但卻沒有在乎,幾十個普通人就連那兩個上忍都可以輕輕鬆鬆的解決掉,可是此時出現了修行者情況就不一樣了。
“哼!怪不得以前經常聽同事說很多軍火案子都無法偵破,黑幫不停的走私軍火也有些無可奈何,今天我算知道了,原來有你們這些修行界的敗類在給黑幫保駕護航,剛纔我在會所裡真不該放過那幾個曰本人”,此人能從那麼遠的岸邊飛渡過來就明顯不是普通人了,阮曼文也終於明白爲什麼警察對很多案子沒有辦法了,原來其中的貓膩都在這些修行者身上,他們隱藏在普通人之中暗地裡幫襯一把誰都不會發現的,手槍這種東西對修行者基本上就是玩具。
“多管閒事,找死!”這山口勝平一聽阮曼文的語氣就知道今天的事情要麻煩,袖子一甩手中就出現了一把武士刀,影子一閃就衝着阮曼文劈了過來,雲皇雲帝幾乎是立刻出現在了阮曼文的身邊。
“你們兩個先別管,讓我來會一會這個傢伙”,阮曼文開口說了一句,自從練習武功以來她還從來沒有跟人真正動過手呢,今天只有這一個曰本人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阮曼文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一把飛劍,握在手裡也衝了過去,武士刀和飛劍很快就撞擊在了一起,阮曼文那句話說完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拼鬥了十幾招,這山口勝平的功夫相當的不弱,但阮曼文以武入道修習了幾個月又每天晚上參悟道藏,聽書玄子講道也不是吃素的,身形也如幻影一般,兩個人刀來劍往竟然拼了個不相上下,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
開始的時候阮曼文還有些害怕,畢竟這次是自己第一次用武功和人拼鬥,但隨着時間的流逝那膽怯感已經慢慢的消失了,而興奮的感覺卻不知不覺間流露了出來,越是拼鬥阮曼文越是感覺到血脈膨脹,一招一式間那道法的奧妙也使用了出來,要是山口勝平一開始就用全力也許可以很快擊敗阮曼文,但旁邊還有兩個和尚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呢,他又哪裡敢用全力,這才讓阮曼文佔了便宜,到了後來隨着阮曼文的放開山口勝平也慢慢的提升功力,兩個人越是拼鬥速度就越快,
“刺~~~”,阮曼文躲過了山口勝平的一記側砍一回身一道劍氣從下至上甩了出去,山口勝平側身一躲半截衣服卻被這劍氣砍掉了,驚訝之這女人的武功之高山口勝平也不再留手了,可阮曼文的劍招幾乎是沒有任何破綻的,讓山口勝平猶如老虎咬刺蝟一般,無可奈何,又拼鬥了幾分鐘山口勝平又躲過了一記險招,可一道疤痕卻已經出現在了右肩膀上,
“咔”,阮曼文用的是修真者的飛劍,屬於法寶類型的,堅硬程度是人間界的兵器所無法比擬的,而那山口勝平雖然手裡的那把武士刀也不是俗品但比起飛劍來就差的遠了,那武士刀上的活口不停的出現,最後終於支撐不住那把武士刀被阮曼文一個正劈給砍斷了,武士刀的半截飛出後阮曼文把劍一封急忙擋住了,這一個間隙讓山口勝平也回身有了退步的機會,
“呀~~~~”,山口勝平看着手裡的半截武士刀氣怒的一跺腳,終於急了,把那半截武士刀衝着阮曼文扔了過來,雙手開始結印,渾身不停的顫抖,嘴裡也開始怒吼了,阮曼文把手裡的飛劍一轉那半截武士道就被攔了下來落到了自己的手中,阮曼文再看的時候那山口勝平的身後卻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虛影,有三米高左右,身形龐大,青面獠牙,那一隻胳膊就比普通人的身體還要粗大,手上還拿着什麼武器,因爲此時還是虛影所以看不太清楚。
“這是什麼?”阮曼文驚訝的問道,皺了皺眉頭把手裡的半截武士刀衝着山口勝平就扔了過去,“撲哧”一聲這半截武士刀就差勁了山口勝平的右側前胸,此時山口勝平正在運功召喚身體內的式神,哪裡有躲避的機會,這一刀刺進去山口勝平頓時感覺胸口一疼,“噗”的一下嘴裡也吐出了一口鮮血,但卻沒有把雙手的印鬆開,“我把你的腦袋砍下來,看你還怎麼召喚這些邪門的鬼怪”,阮曼文見到山口勝平身後的那影子越來越真實說了一句手握飛劍就衝着山口勝平衝過去了。
“嘭”,阮曼文來到山口勝平的跟前剛要揮舞手裡的飛劍那式神就已經成型了,巨大的手掌一拍就把阮曼文拍飛了,阮曼文的身體落到船板上發出了不輕的響聲,但阮曼文的身體竟有幾個月的武修早就如金剛一般堅硬了,輕輕一翻就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半點兒都沒有,阮曼文甚至連疼痛都沒有感覺到。
“可惡!繼續來”,阮曼文跟隨書玄子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學到的,從乾坤袋中掏出了一張符籙唸了兩句口訣就用飛劍把這張符籙刺穿了,手裡用力一抖這飛劍上的符籙就燒成了灰兒,而那飛劍的外層也形成了一層白色的淡淡薄暈,提着手裡的飛劍阮曼文又衝了過去,“讓你拍我”,阮曼文氣憤的大喝一聲就舉劍看向了那龐大的式神,這式神一看就是厲鬼所凝聚而成的,不但樣子恐怖就連那身上的氣息都讓人發抖,但阮曼文卻不害怕,那一劍大有開天闢地的威嚴,
“嗷嗚~~~~”,這式神本來還很託大,因爲他不會懼怕普通的刀劍,普通的刀劍也砍不到他的身體,卻不想阮曼文的這把飛劍被符籙加持過後是專砍妖魔鬼怪的,具有相當的靈力,這式神的半截身體竟然被這一劍給砍斷了,式神痛苦的哀嚎了起來,可那半截身體卻並沒有掉下來,很快那式神的身體一扭曲竟然又合到了一起,就像是沒有受傷似地,左手拿着的那把大錘子也向着阮曼文砸了過來,
“好厲害的傢伙”,阮曼文知道這個式神雖然厲害估計自己的那兩個徒弟一招之間就可以把他幹掉,阮曼文可不想什麼事情都靠那兩個徒弟,自己以武入道本身就是一種苦修,自然不能逃避了,沒有求助兩個徒弟自己拿着手中的飛劍就和這式神拼鬥了起來,這式神現在也知道阮曼文手中飛劍的厲害了,也不敢硬抗了,但他體型龐大,力氣驚人,而且變幻莫測還是讓阮曼文吃了不小的虧,
雖然吃虧阮曼文卻並沒有受傷,這還要多虧了她強悍的身體和堅強的意志力,這式神越是厲害越是能激發起阮曼文的鬥志來,那山口勝平卻躺在一邊呼呼的喘氣,剛纔這一刀可是傷的他不輕,現在那半截武士刀還插在他胸口呢,運氣了片刻右手一用力總算把刀拔出來扔到一邊了,急忙又運功止血,山口勝平知道今天晚上要是繼續下去是凶多吉少了,要想辦法逃走才行,這女人就和式神打成這樣了,那邊的兩個和尚要是也幫忙鐵定一個輸的局面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