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陌生的號碼。
路橋抓住了陳誠的手機有些不知所措,這種時候的電話路橋打算按下拒接。
陳誠着急的說:“不能掛給我吧,我來回答。我心裡有數,你們劍還架在我脖子上呢。身份證也被你們拍照了,我也不敢亂來不是?我清楚我這是在幹違法的事情。我願意改過自新,幫着你們抓壞人。”
路橋看向了蘇月和嫦娥,蘇月搖頭、嫦娥點頭。
蘇月小聲的說:“路橋哥哥,你看着辦吧。”
路橋對着陳誠:“用你的辦法約他們出來,這事情就算了。但你要是有一點說錯了,他們跑不掉你也跑不掉。”
路橋說完打開了電話並按了免提。
“你搞到沒有,是不是出問題了那麼久沒發來?”
“沒有,沒有的事情。我已經到手了,只不過在想怎麼和你交易。”陳誠嬉皮笑臉的說着,雖然還是捎帶緊張但應該是進入了狀態。
“你那裡聲音有點嘈雜?開免提了?”
“我不僅開了免提,還錄音了呢。怎麼不行嗎?”陳誠鍵盤俠附體,直接開噴。
“行,怎麼不行。直接發給我,我直接給你發錢。但必須要先給我資料我才能給你錢,先錢的事情你不要想。”
“我覺得不妥,萬一我給你。你把我反手拉黑了怎麼辦?那個帖子的視頻我也沒來得及保存,這對方的資料可是我手裡現在唯一的籌碼了。”陳誠吊着對方的胃口。
“那你說怎麼辦?”
“我要三萬塊的現錢,裝在包裡給我帶過來。約一個地點,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怎麼樣?”陳誠再度開口。
路橋想到了什麼,連忙在電腦上用鍵盤打下:約在鹿港彩雲福利院門口的咖啡廳,一個小時候後。
路橋說完拍了拍顯示器,嫦娥自然一手抓劍一手扶着陳誠起身。
“那個一個小時後,越在約在鹿港彩雲福利院門口的咖啡廳如何?”陳誠開口。
“那裡什麼時候有個咖啡廳了?”
路橋連忙鍵盤打下:新開的店,我看過了沒有監控適合交易。
“新開的店,我看過了沒有監控適合交易。”陳誠連忙解釋。
“三萬塊現錢不是小數目,你再多給我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候後我們五點咖啡廳見,你給我把資料帶好了。”
嘟嘟嘟~電話被掛掉了。
路橋鬆了一口氣,陳誠也鬆了一口氣後說:“我很配合你們了對不對,你們可以把我放了吧?”
路橋用着電腦,直接將陳誠的賬戶註銷了。
隨後路橋將陳誠的手機塞入了自己的口袋內說:“我們把對方抓住之前,省得你通風報信我就先拿走你的手機了。事情做完之後,我會同城快遞郵寄會給你。至於你的賬戶我徹底註銷了,以後不許再騙人了。”
“行吧,可我沒了手機吃什麼?”陳誠緊張的開口。
路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人民幣拍在了桌上:“最多明天手機就到你手裡了,一百夠你吃不少東西了。”
嫦娥將霜之哀傷從陳誠的脖子上放了下來:“這劍我喜歡,我就拿走了。”
路橋看着嫦娥,無奈又從口袋內掏了三張一百出來:“我們不是小偷,這當我們買的。”
路橋說完轉頭要走,蘇月和嫦娥自然跟上。
嫦娥將霜之哀傷夾在了腋窩下,隨後衆人若無其事的離開。
路橋等人走到門口還未出去,陳誠大喊道:“你們等一下,我覺得你們怕我告密不如帶我一起去。”
“爲什麼?”路橋轉頭看着陳誠。
期間路橋看見蘇月一直在搖頭,感覺這個陳誠不可信。
陳誠開口:“我的支付寶賬戶的頭像是我自己,所以他們應該是已經知道我的長相了。如果去交易的不是我,他們肯定不會進你們說的咖啡廳。更何況這樣我跟你們在一起,你們也能放心我不會告密對不對?這事情我知道輕重緩急,當時我也是豬油蒙了心。現在想想,應該幫着你們纔對。畢竟販賣動物這種事情,我看了視頻也明白他們太過分了。”
路橋看了一眼蘇月,此時的蘇月聽到陳誠的話也沒那麼抗拒了。
路橋從口袋裡抓出了陳誠的手機甩了過去,陳誠雙手接住。
路橋擺了擺手:“跟我們來吧。”
陳誠彎腰從椅子下面,找到了一個固定霜之哀傷的木板套件抓着追上了嫦娥:“姐,既然你買了這玩意也帶走吧。我買來花了三百八,你們給四百我不虧的。你那麼厲害,教我幾招唄?”
“打王者嗎?”嫦娥問道。
“垃圾遊戲我不玩的,魔獸纔是好遊戲。”陳誠激動的說,瞬間感覺自己霜之哀傷白給了。
一路,陳誠問了不少問題。
“話說,你們去動物園到底偷了啥?”陳誠再度追問道。
路橋看着眼前的奔月咖啡廳,招牌都還沒掛上。重新粉刷完畢的建築物,能看出是集裝箱但應該看不出是動物園裡拿的。路橋也明白對方還不知道動物園丟了什麼,但路橋明白對方只要進了自己的咖啡廳就別想那麼容易出來。
路橋沒有回答關於陳誠偷的是什麼東西,當然一般人也沒辦法理解一夜之間如何偷出這麼大東西的。就算跟陳誠解釋了,也容易招來麻煩。
衆人進門,牛壯搖着腦袋:“沒有客人,剛剛有個老奶奶進來看了一眼知道是咖啡廳之後就離開了。”
路橋點着腦袋:“明白了,沒事。”
黃大奮說的老年人的問題,路橋明白沒有說錯。
“這裡居然有怎麼棒的咖啡廳,好厲害啊。”陳誠興奮的說着。
陳誠的話讓牛壯以爲來了新的客人,立刻拿上了簡易的菜單。
但是讓路橋攔下了,路橋對着牛壯解釋道:“我來吧,你休息一下。”
路橋只給陳誠準備一杯可樂,隨後指着比較裡面的位置:“你坐這裡,方便我們抓人。”
陳誠點着腦袋,坐在了裡面。
嫦娥和蘇月自然各就各位埋伏在了吧檯,路橋明白這時候女人出面比較好男人容易打草驚蛇。所以拉着牛壯躲到了福利院內,透過窗戶觀察着咖啡廳內的變化。
牛壯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詢問道:“路橋?這是幹嘛?”
路橋小聲的回答:“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