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應當與大家分享。”飛靈大笑着走向箱子。
塗山夢指了指站在一旁的般若、苦河和清風三人開口:“你們也要幫一下飛靈長老纔是。”
此話一出般若、苦河和清風都上來幫忙,生怕飛靈長老一個人開完第一個箱子之後就沒機會打開其他的了。並站在了左右兩邊的位置,將飛靈長老擠在了隊伍的中央,此時的塗山靈兒手裡抓着一個遙控器等待着。之前就佈置出的木質舞臺,下方早就準備了機關。機關的位置就是箱子之上,等待着甕中捉鱉。
一旁的清雪見狀也都上了臺,七個箱子此時五個前面都站滿了人。
還差兩個箱子無人同時開啓,塗山靈兒此時挪動着腳步上前。
就算這樣還差一個箱子,嫦娥和蘇月都看向了路橋。
等路橋反應過來的時候指了指自己:“難不成我去?”
這句我去剛好讓飛靈長老聽見了,望向路橋等人的方向:“塗山的貴客,自然是有資格替我開啓這獎賞。也讓你們這些外人見識見識,塗山對功臣的封賞。”
此時的飛靈自然是要多囂張有多囂張,路橋無奈的挪向飛靈長老。
似乎是路橋起來自己的姿勢變了,起身時挺起了胸膛壓的胸口的小白從睡夢中驚醒。小白探出了個頭撲騰了兩下翅膀罵罵咧咧的叫喚了兩聲。隨後換了個頭朝下的姿勢扎入了上衣口袋內,露出的小腳撲騰了兩下安心的又睡了過去。
飛靈望向路橋笑了笑:“沒想到路橋你還有閒心養鳥?這鳥叫啥……之前怎麼沒有看見過。”
這話幾乎是剛說完,飛靈腦海裡瞬間想起了兩天前在冰河之上的點點滴滴。那隻鳥不就是路橋口袋裡這隻?
路橋走到了飛靈身旁拍了拍身下的箱子:“這鳥叫小白,苦河送的。”
飛靈完全愣在了原地,看着路橋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箱子。
除了飛靈外衆人都已經將手按在了箱子上,飛靈此時扭頭看向了身後的塗山夢。
塗山夢自然大喊:“你們誰帶頭數個三二一就開了吧。”
苦河見飛靈不說話自己開口道:“三。”
“二。”
“一。”
除了飛靈外,其餘的六人自覺的打開了箱子。
箱子內正式從冰河內挖出的六具屍體,飛靈長老明白了什麼自然是沒打開的第七具。
臺下之前衆人還是滿心歡喜的在等待開獎,打開的獎品卻讓衆人嚇得近乎尖叫。
誰能想到戰功赫赫的飛靈長老,今天收到的獎賞會是一具具屍體。驚呼聲響徹整個大廳,衆人幾乎都嚇到了。
路橋剛打開了箱子就開始往臺下蘇月和嫦娥的方向躲去,生怕被心態爆炸的飛靈當做威脅的籌碼。
其餘的人也都退向了路橋這邊,有意保護着路橋與其一起撤到了一旁。
塗山夢自然調侃道:“飛靈長老,你是想起了什麼不成?怎麼不敢打開自己面前的箱子了?”
飛靈長老的餘光自然是看見了其他箱子內的屍體,打開之後的箱子腥味和腐爛的臭氣瀰漫開來。
飛靈顫抖的雙手打開了自己面前的箱子,往裡瞅了一眼。衆人是不認得屍體是誰,但飛靈自己動的手感覺記憶猶新。
飛靈自己打開的箱子裡躺的正是已迷,隨後扭頭看向塗山夢:“你是發現了他們的屍體,才說今天這些事情的吧?”
此時的衆人才反應過來這哪是什麼慶功宴,完全就是飛靈個人的鴻門宴。
塗山夢乘勝追擊:“飛靈長老,你熟讀家譜應該知道同族相殘要接受什麼樣的刑法對吧?這些死去的族人,最早的能追溯到百年之前了吧?這樣看來你的罪行也不比黑炫差到哪裡去,你想我怎麼治你?”
飛靈咬着牙合上了自己的面前的箱子,正愁沒地方坐一屁股坐在了箱子之上用手指着塗山夢大喊道:“這一切不都拜你所賜嘛?”
“阪部浩一、阪部文軒、黑狐佐、已迷、還有山門和藍楓長老。最近死去的這位叫青丘族人,光兩位長老的死我就能將你神形俱滅了。但念在你也爲塗山做過貢獻,我可以讓你把事情的緣由說清楚之後讓你自行了斷,長老的位置你也是沒機會保留了但還能保你個全屍。”塗山夢氣憤的大喊。
“我坐着的這具是我的手下已迷,我也不知道當年一個已氏族人爲何會投靠在我門下。但我讓他給我向塗山夢你送花,他出的那些餿主意都是山門長老要求的。因爲他其實還有另一個身份,他是山門長老的眼線。不是因爲他也不至於湊成你和藍楓。所以殺了他我不曾後悔,只覺得知道的太遲了。”飛靈拍了拍屁股下面的箱子後走向了下一個箱子。
已氏一族在臺下討論着,都表示飛靈誹謗。自己族人不可能出現同族的叛徒,是飛靈在找藉口。
“純狐山門長老他有意撮合你和藍楓長老這是我殺已迷之時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就沒有放過山門。山門他死的也不冤,六位長老他拉攏了至少三位。沒錯,藍楓就是他坐下的棋子。想想你如果與藍楓結婚,山門長老臨死前說是三位,我其實現在都不知道黑炫是不是其中之一。不過黑炫能讓黑狐氏加入塗山,想必他嘴裡的買通長老。也不過是靠山門拉他進來之後,成爲棋子罷了。”飛靈開口道。
這話幾乎讓衆人都傻眼了,連路橋和蘇月這種大概知道塗山架構的外人都嚇了一跳。當然這不包括嫦娥,嫦娥只覺得此時坐的地方手機沒信號而已。
“當時山門想着讓藍楓與你結婚之後培養佔據加上你這位女嬌的投票權坐實塗山的首席之位。本來還打算說服我,這樣就算手底下的長老出去做任務剩下的人也足夠隻手遮天。這樣一想我殺了山門,也是爲了塗山的基業啊。”飛靈說完蓋上了山門長老的箱子走上下一位。
純狐一派此時全員站了起來,聽了那麼久都坐不住了。嘴裡嘟囔着爲什麼污衊自己的長老,都罵着飛靈是什麼居心此時都躁動不安。
確實這套說辭,讓路橋在一旁聽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但路橋也發現了什麼,飛靈所說的只是口述而已。和黑炫一樣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也同樣可以算是指鹿爲馬、顛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