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我最新煉製的仙丹,九轉乾坤丹麼?”太上老君驚聲道。
仙丹?
一聽此話,于振激動的一把把地上金燦燦的丹丸抓在了手中“老君,這丹干嘛用的?”
“可重鑄肉身,改變肉身之體,增加五百年壽命,百病不侵,不過以你實力還不能直接食用,否則會讓你爆體而亡,你可隨身貼放,光是仙丹的仙氣便可讓你受益匪淺,改變體質,增加生機,百病,百毒不侵。”
太上老君解釋出聲,隨之再次道“若是你有需要救治之人,也可讓他貼身而帶,哪怕是將死之人,半個時辰之內也能增加十年壽元,但我勸你莫要胡亂爲之。”
“人界有人界的秩序,一切全有天意使然,輕易改變將會給你帶來劫數,對你以後修仙問道只有害處,沒有好處。”
“謝了老君好大哥,嘿嘿。”雖然損失了六十萬,但是得到一顆仙丹,想想覺得還不是太虧哦。
“莫要謝我,莫不是二狗子機緣巧合帶下界,發生如此之事,也不會有此因果。”太上老君微微一笑道。
“哼,這傢伙就是欠揍。”
很明顯老君在幫二狗子開脫,于振這面子得給。
不過心中合計着,這二狗子是暴揍它一回,得到一回莫大的好處,看來以後還就得經常敲打敲打它呢。
“你們說二狗子能被二郎神出售下界,是不是說,咱們也能有機會下界瞧瞧?”文曲星募地出聲道。
“文曲星君此話倒是點醒了我等,你說要是咱們把某位當做物品放在商城,能不能送下界?”
“嘿嘿……我把財神放上去試試。”
頓時有人附和出聲,太白金星說做就做,可是……
‘叮,因人界法則限制,無法出售本體,可在主播實力提升之後,開啓商城更多功能,出售幻身。’
系統響起了一聲提示音。
這道提示音讓神仙和于振都是一愣。
這不就是說,等將來我實力足夠了,可以購買神仙的分身來用。
“對啊,咱們仙界與人界的聯繫其實就是這個系統,看來得儘快讓老弟提升實力,看看能不能打開通往……”
“咳咳……沒到時候先不要想的太遠,不過提升老弟的實力倒是不錯的辦法,以後大家每日能打賞便多打賞些,咱們……也算是有個盼頭了。”
神仙們似乎話裡有話,雖好奇于振卻沒有問,因爲他們肯定會說‘還不到時候。’
“那還等什麼,我的好大哥們,禮物走一波吧。”于振很是時宜的出聲呼道。
可惜之前坑的太多,如今神仙們的道行也是緊巴巴的,基本上打賞的都是一點,兩點,不過卻也讓很多沒有出手的神仙出手,但這些基本上都是天將天兵級別的存在,他們的實力根本拿不出太多來。
雖說少,但是螞蚱腿也是肉,加之人數衆多,讓于振也是收穫頗豐,完全可以把實力提升到築基期。
晚上找個偏僻點的地方在說吧。
從新停好車,又揍了二狗子一頓,于振這才上樓。
一番精心的洗漱,打扮,去掉了身上的臭汗味,于振換了件洗好的衣服,對着鏡子一指“帥的簡直宇宙爆炸啊。”
“嘿嘿……帥的仙界毀滅。”二狗子搖晃着尾巴,呲牙憨厚的一笑。
“那是自然。”于振傲然挺胸,但是一看是二狗子,飛起就是一腳把它踹到了角落。
二狗子不以爲意,又是親暱的上前,帶着諂媚的表情不住的拍着于振馬屁。
被于振兩次暴揍,二狗子現在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渾身也有勁了,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
時間墨跡的差不多,本來於振不打算帶二狗子的,但是想想剛剛它的破壞能力完全不次於鬥音上的二哈,還是帶上吧。
路上于振買了條狗鏈子和一身滅霸的狗衣服,給二狗子拴上穿上,發現這傢伙越發的蠢萌,其實這也是爲了積極響應社會秩序。
“二狗子,穿上這身衣服,你要對得起它,有事你就給我上,明白不?”于振對着二狗子說道,一心想要把它培養成爲一條合格的狗腿子。
“老弟你放心,咱的風格就是不服就幹,從來不會慣着誰,頭敲碎,肋巴扇打骨折。”二狗子很是霸氣的道。
“恩,這還不錯。”于振很滿意二狗子的表現。
天寶酒店,于振來的略早,牽着二狗子邁步走進酒店的大堂,而身後傳來了保安的竊竊私語聲。
“有錢人真是低調啊,我都沒有見過這個牌子的車,沒有想到九百來萬。”
“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連他嗎的狗都會說人話……呃……不對,他的那條狗怎麼能說人話,我的天呀!”
剛剛幾名保安因爲規定說什麼不讓二狗子進來,把二狗子給氣急眼了一頓狂噴,最後還是于振指了指自己的車“看清楚在說話。”
幾名保安上網一查,這傢伙嚇一跳,隊長直接一挺身,差點把帽子甩丟了來了一個標準的敬禮,恭敬的讓進一人一狗。
“大振!”于振坐在大堂休息區,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聽到門口一聲扯着嗓子的呼喊。
扭頭看去,只見一道圓滾滾的身軀,腆着個大肚子正疾步走來。
“老二……酒桶……”
眼前這位,正是當年自己一個宿舍的大學同學。
于振,酒桶,周超,李飛,當年他們四個可謂是臭味相投的好兄弟,一起打架,一起包宿,一起……指點他們如何泡妞。
畢竟當年于振可是三隻單身狗的楷模。
酒桶……叫什麼來?
外號叫了三四年,忽然有些不記得他本來叫什麼了。
“你他孃的能不能別叫我酒桶了,老子如今瘦了好多的好不好。”油桶扯着嗓子喊道。
“好的,酒桶。”于振哈哈一笑,跟油桶來了個熱情的擁抱,這塊頭比當年好似又大了一圈,還瘦了,你騙鬼去吧。
兩人落座,一番熱情的寒暄,于振發現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因爲時間的推移而改變,反而更濃,更親。
原來酒桶並沒有在漢嶺,而是在省會那邊工作,這次聽說同學聚會,便坐了一個多小時的高鐵趕了過來。
“我這次來不爲別的,就爲了來看看你,還有周超那個狗槽的,看你們混的咋樣,不過我告訴你啊,今晚對於你來說可是鴻門宴,謝爽那個賤人暗地裡攢動我們給你使壞呢,奶奶的,臭表字,上學時候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她是這個槽型呢。”
酒桶拍着于振的大腿低聲說道,看來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這卡你拿着,卡里有六萬多,備着不時之需,奶奶的,我看今晚誰敢給你難看,老子廢了他。”
說着酒桶把一張卡塞進了于振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