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趙總在漢嶺囂張的很啊。”
于振站起身,探手把熱水壺拿了起來,對着斟茶的服務員擺了擺手道。
“那是啊,咱們柳氏集團多少拿不下來的地都是趙董出馬擺平的。”
“趙董手下那羣人可謂是高手如雲啊。”
一旁剛剛奉承的董事附和出聲道。
所有人都以爲于振拿水壺是想要給趙德川敬茶,連柳致遠都是這麼認爲的。
柳致遠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這一切都落入了于振的眼中。
于振拎着水壺走到跟前,看着桀驁般的趙德川“你知道我一般怎麼警告別人嗎?”
“你要是跪下給我道歉,我就原諒你。”趙德川得意的道。
“呵呵……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嘩啦……
啊……
砰!
在於振燦爛無比的笑容當中,于振把手中的水壺照着趙德川的肚子就倒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滾燙的熱水澆在趙德川的肚子上,讓他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可是趙德川掙扎着剛要起身,就被于振一腳抵在了沙發上,死死的踩着,讓趙德川動彈不得。
所有的熱水全部灑落而下,趙德川的衣服瞬間溼透,滾滾的熱氣升騰而起,那血肉透過白色的襯衣變得紅腫,突起一流的大水泡。
“王八羔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滅你全家……放開我……放開我……啊……”
趙德川扯着嗓子哀嚎,不僅是肚子被燙得慘不忍睹,熱水流淌而下,褲子,大腿,還有……都快熟了。
非但不聽警告,還膽敢還擊。
于振看着自己褲褲腿被趙德川抓的都撕開了,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坑來的,這一身衣服一萬多。
“馬的,還敢牛比!”
于振怒罵一聲,掄起手中的水壺照着趙德川的腦袋便狠狠的砸了下去,一邊砸一邊罵。
“于振……”
“滾尼瑪的!”
柳致遠見於振瞬間變得跟瘋子是的生怕搞出事情,畢竟趙家在漢嶺的底蘊是有目共睹的,他家哥幾個那是以兇狠出了名的,在漢嶺可謂是惡名卓著,鬼見了都要退避三分的主。
可柳致遠剛要出聲阻止,就被于振扭頭瞪了一眼,嚇得柳致遠硬生生把後邊的話嚥了回去。
而其他的董事,已經面無血色,畏懼的躲閃開來生怕連累自己。
記得多年前,有人只不過是朝着趙家的門口吐了口口水而已,第二天就橫屍街頭,死的那個慘。
從認識趙家的人開始,就只聽說過趙家的人欺負別人,從來沒有聽說過別人欺負趙家的人,更何況揍趙家人了。
于振手中的水壺被敲的都快成鐵球了,而趙德川腦袋血流不止,很多傷痕其實並不是砸的,而是鋒利的水壺尖刺劃出來的。
啪嗒!
于振有些累了,把手裡的水壺丟到了地上去,這隻肥豬真抗揍,快趕上二狗子的體魄了。
坐回原本自己的位置,點燃上一支香菸,狠狠的吸了一口“這就是我的警告。”
"你……你敢打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趙德川咬牙切齒的帶着仇恨的目光盯着于振喊道。
“喲,還有力氣說話呢,那看來我的警告無效啊。”于振探手一把拽過趙德川的領子,拉着他坐在了腳下的地上。
腳掌狠狠的踩着趙德川的手掌來回的碾壓,悽慘的叫聲再次響起,最後于振還把手中的菸頭按在了趙德川的肚子上。
別說當事人趙德川疼的呲牙咧嘴,饒是邊上看着的柳致遠和諸位董事,都是心驚肉跳陣陣惡寒。
真狠,真毒辣!
這是所有人對於振的評價。
于振就是要告訴別人,千萬別惹我,惹我的後果很慘。
“你到底想怎樣,你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趙德川被整得有氣無力,此時此刻他總算是明白了過來,眼前的這名年輕人並不像他想象的那般只是柳家的棋子。
開始趙德川只認爲這是柳家老爺子使得計策,或者說于振是柳家老爺子找來給柳致遠撐場子的人,畢竟在柳氏集團這麼多年來,趙德川一直利用趙家的背景和底蘊暗暗的壓着柳致遠一頭。
“跪下給我道個歉,我就原諒你的魯莽。”于振呲牙一笑道。
“你……你難道不怕我趙家的報復嗎?你……難道真要把事情做絕嗎?”趙德川看着于振問道。
“哈哈……說的好像咱們之間還有迴旋的餘地一樣,你當我傻?我們之間從我揍你的那一刻開始,便是不死不休,難道不是嗎?”于振大笑道。
“你敢殺我?”趙德川瞪眼問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讓我滿意,我會給你一條生路的。”于振笑道,其實實話是,從來就沒有打算殺他,因爲咱是守法公民。
“殺了我吧!想要我跪地求饒,你還不夠資格。”趙德川眼神露出決然之色。
于振靜靜的看着他,這是剛我啊。
須臾。
于振微微一笑“既然你選擇了死亡,那麼我便送你上路吧。”
唰!
手掌微微一番,太白劍出現在了手中。
“于振……萬萬不可啊,你要是殺了他……會引來殺身之禍的!”柳致遠確實是想利用於振打壓趙德川,但絕對不是除掉他。
如今因爲東城那塊地,正與莫家人拼的火熱,要是這個時候失去了趙家的鼎力支持,那麼將會前功盡棄。
柳致遠利用老爺子給於振的股份,只是想讓于振跟趙德川達到微妙的平衡,這樣互相牽制,他就可穩坐泰山。
可是……誰承想,這個于振完全就是一個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他做事風格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呵呵……殺了他,在滅了趙家不就行了,放心我辦事從來都是斬草除根不留禍端。”
于振微微一笑,在燦爛的笑容當中,手中的長劍猛地一揮。
一聲慘叫響起,趙德川的手指被切下了兩根。
太白劍不愧是仙器,鋒利異常,切得齊整整,沒有任何的阻礙。
柳致遠慌了,所有人看着于振臉上滿滿的都是恐懼和敬畏,而趙德川猙獰的臉上也露出了畏懼,他怎麼可能不怕死,他只是賭于振不敢殺他,賭于振是柳家人請來的幫手而已。
現在趙德川明白了,柳致遠指揮不了于振,這不是在嚇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