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三人半路上就都下車了,因爲白叔的車子就停在那裡,許陽告訴樑開,明天給自己打電話,和他一起去取端硯,自己現在有事情就不和他一起回學校。貌似樑開這個傢伙也不回學校,從這個學期開學,這小子就不怎麼上學。
原因就是,其實樑開對劉佳寧開始的時候也有一些小心思,不過他和李兵屬於那種公平的競爭,是這二人都因爲和劉佳寧的關係太過熟悉,最後全部鎩羽而歸,到是便宜許陽這個“窮”小子。
人嘛,不能在一顆大樹上吊死,許陽和劉佳寧好上之後,樑開發現自己好像不是真心的喜歡劉佳寧這個小妮子,以劉佳寧的個性處哥們更好一些。以前追劉佳寧的原因就是自己的爺爺下死令,二是和李兵有些不對路而已。
現在劉佳寧和許陽已經在一起,自己沒必要撿一個二手的吧,所以他把目標放到整片森林之中,原想做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粘身的主,哪裡想到,第一顆樹就被套牢了。
不然的話,樑開也不會爲了見對方的家長而煞費苦心。許陽抱着大琴盒,本想打車回家的,不過看到自己手中的琴盒,許陽想到一個人來,馬上拿起電話,在電話號碼本中找到一個電話,話說自己從大學開始,手機中的電話本人越來越多,以前整個手機的電話號碼本不過十個而已。
這時電話接通了。許陽馬上一手抱琴一手拿着電話說道:“唐老有時間嗎?我這裡又淘到一件寶貝!”
電話裡傳出大笑聲,唐老笑道:“臭小子,又淘到什麼了?是不是老天對你小子太好了,剛剛淘到一件絕世的鼻菸壺,別告訴我你又淘了一個。”
許陽無語的想道,那種寶物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又不是地上的石頭隨便撿,不過還是說道:“唐老,不帶這麼開玩笑的,有那一件都夠做夢笑醒的,不過我手中確實有一件好東西,現在就是有一些疑問解不開,所以麻煩您老了。”
“哦!這幾天不見,你小子還真淘到寶了,說說這次又是什麼物件。”
“是一架古琴,不知道唐老您對古琴是否有研究啊!”許陽滿含希望的問道。
“古琴?這麼生僻的物件你也能淘到,不過古琴我雖然不是很懂,但我可知道現如今存世的古琴可是沒有多少精品的,一般都是清朝仿製或者民國仿製的!民仿都少,最多的就是現代的仿製品,你小子別是打眼了吧!”
唐老的話雖然有關心的意思味,但也不無調侃的意思,其實唐老等人,這些老一輩的都挺羨慕許陽最近以來的“運氣”,堪比逆天,就好像時來運轉一樣,好東西一個勁的往這小子懷裡拱!
“絕對是古琴,反正我是沒看出來什麼,不過我對琴不瞭解,現在想找一個人幫我鑑定一下。最主要是這把琴有些特殊!”
“特殊?你小子不是又弄了一件被“隱”掉的寶物吧!先別說廢話,你小子人在哪裡,打車過來在說!”唐老現在也有些着急,他聽得出許陽語氣之中的肯定,對於許陽的瞭解,這小子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主,所以他到是要看看到底是件什麼琴。
“好!我打車馬上過去。”說完許陽放下電話開始攔出租車。
很快,許陽坐着車來到唐老的家裡,唐老的老伴並不在家,聽說是去女兒那裡了,就只有唐老一個人,到屋子裡之後,唐老二話沒說,讓許陽把琴拿出來看看。
當許陽打開琴盒之後,唐老眼睛就是一亮,他和許陽有着一樣的感覺,這把琴上那古樸和歷史沉澱下來的氣息是假不了的。
“九霄環佩琴!”唐老一眼就看出許陽這把名是什麼名字。
“唐老知道?太好了!”許陽驚喜的說道。
“你小子,除了玉器還有瓷器,你就不能關注一些其它東西嗎,這把琴的正版就在故宮,你沒事的時候去看看就能見到。”唐老有些不滿的說道。
許陽聰明不?那是毋庸置疑的!唐老活這麼大歲數從來就沒有見過許陽這麼聰明絕頂的人,已經堪稱妖孽。但是這個傢伙目前好像一心只專注玉器和瓷器上。雖然其它方面也有些涉獵,只是不多。
唐老也知道學雜不如學精,可是對於許陽這句話就不太適合,這小子學東西用一日千里形容那都謙虛的說。只要唐老今天講解的東西,明天在考許陽,對答如流,而且很多見解上比唐老講的時候還要精通。這讓唐老有些開心的同時,又有些嫉妒。
現在唐老關於玉器還有瓷器上的知識已經被許陽淘的差不多了,快沒有講的,所以唐老希望許陽能多學一些其它的東西,可這小子偏偏說自己的知識還不夠。這不是罵人嘛,把自己一身本事學完了還說不夠,這分明就是說自己的知識就那麼回事。
今天可算找到機會,所以要好好的鄙視一下許陽,這樣唐老心裡才能平衡的多,其實以許陽現在的知識,在玉器還有瓷器方面,全國上面比許陽強的不出20人而已,這個臭小子,唐老對許陽又愛又恨的想道,許陽和唐老其實已經有師徒之實,許陽也表示過要拜師,唐老不同意而已。
“嘿嘿!以後一定看,一定學,唐老,你省點力氣一會在說我,現在先幫我鑑定一下這把琴。”許陽打着馬虎眼轉移話題。
“先放過你,老頭子我雖說對琴不是很瞭解,不過總比要知道的多一些,首先來說,這把琴應該是一把古琴,有很大可能是一把傳世的古琴。要是傳世古琴,那麼你小子就淘到寶了。話說這把琴你是多錢收來的?”
許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這架琴是剛纔入的手,有點貴。”
唐老看到許陽的樣子,笑呵呵的問道:“臭小子,有什麼不好說的,說說多少錢?”
“九百零一萬!”許陽深吸一口氣朗聲說道。
“多少,是不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說多一個萬字?”唐老,被許陽說出來的價格驚的一口氣卡在嗓子,咳了好幾聲才問道。
“您沒聽錯,我是剛剛拍下來的。九百零一萬!”許陽再一次確認的說道。
“沒想到你小子現在也有一個小富翁,真敢花錢,看你要是打眼,你那些錢還不打水漂!說說是在哪裡買的吧!”唐老有些生氣的說道。
“其實我當時也沒想買,不過看到這把琴之後就好像特別有緣一樣,心裡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一定要買下來,一定要買下來,結果就衝動的買下來,至於在哪裡買的,剛纔我和樑開去黑市拍下來的!”
“黑市?你小子去黑市了?臭小子,你膽子夠大的,那種地方你個小屁孩兒也敢去。”
唐老聽到許陽的話更加生氣的說道,其實以唐老的身份如果想讓許陽早些接觸黑市的話,早早的就可以,不過那種地方唐老很清楚,一是考眼力,二是考財力,最主要的是那裡不安全,他把許陽看的和自己的孫子一樣重要。所以雖說是生氣,但是關心之意,溢於言表!
許陽很懂事,對於別人的關心當然明白,馬上說道:“唐老您就別生氣,就這一次,沒下次了!這不是去見識一下嘛,多見識見識對我也有好處的。”
“哼!”唐老哼了一聲之後,開始繼續鑑賞許陽的這架古琴。越看越愛不釋手,這把琴好像可以勾心魄,靜靜的“躺”在那裡,好像在等着“伯樂”的到來!
琴其實是有感情的,有些琴一生只爲一無人彈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