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吧。我們昨晚懷疑,宸少今早是否能起得了牀。可是,人家現在還不是神采奕奕!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了,可晴肯定每天灌他喝十全大補湯……”
喻可晴臉如辣椒,一雙漂亮的眼睛往哪兒望都不是。
幹嘛將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了?
“喲,可晴,想不到你還挺如狼似虎的。”藍星故意捂嘴,咯咯地笑着。
程皓宸見喻可晴臉紅,摟了摟她的肩膀,抓起一個麪包便朝藍星扔過去。
藍星一邊閃,一邊嚎到:“宸少,難道你不知道非洲還有很多難民嗎?”
程皓宸冷冷瞥他,挑挑眉頭,“藍大少,難道你博愛到連非洲那些骨幹美人也感興趣?”
“幹嘛扭曲我的好意,其實我真的很有愛心。”藍星故作正經,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喻可晴見喻正非和秦嫣似乎不怎麼說話,而且臉上都沒什麼神情。
便關切問到:“哥,你們怎麼了?”
喻正非剛想開口,藍星便掐笑着,搶在他之前開聲:“有人縱慾過度,有人卻慾求不滿呀!”
秦嫣的臉唰的一下,紅的像番茄,只有難爲情低頭,無味地吃着早餐。
莫季風瞥瞥秦嫣,溜溜眼珠,“秦嫣,這就是你不對了。喻正非做錯事了,罰他跪搓衣板就行了,幹嘛要禁錮他,你這不是要他去死嗎?”
藍星也唯恐天下不亂,插過嘴來,“秦嫣,你是不是近可晴近的太多了,學會用這狠招來對付男人了?你要知道男人那玩意放久了,可是會生鏽,不怎麼靈活的。”
“藍星,你錯了,人家皓宸苦守寒窖那麼久,還不是一晚能大幹十場八場。你問問可晴滿不滿意?說不定秦嫣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張越澤扯着嘴角,直笑的陰。
程皓宸無奈,剛纔纔將話題扯開,又落回了喻可晴的身上。
兩個女人的臉,則同時在零點一秒內變紅,猶如海面剛升起的日出。
這羣死男人,三句不離老本行。
好像一句話不帶那意思就說不出口似的。
說黃色笑話簡直比吃飯喝水還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