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武聽到這裡,一臉懵逼。
那個穿像窮屌絲,徐家廢柴女婿,竟然這麼厲害?
不可能吧?
會不會是搞錯了?
把別的人當作是他了?
忽然,文成武腦子裡閃過一道光亮:
肯定是這小子欺世盜名,把別人的東西當作是他自己。
想到這裡,文成武覺得他多聰明啊?
不住在心裡誇自己。
“我的話你聽到沒有?必須,立刻,馬上去找回來,夏國中醫藥協會要到我們學校來,指定要聽寧彬的針炙課。”
“你要不去請,馬上滾出學院,我親自去請!”
文崇德見電話那邊的文成武沒有吱聲,知道對方有抗拒情緒,又說了這麼一句話,爲的是引起文成武高度的重視。
文成武聽得這段話,身子抖動了下:
原來這小子在外面的名聲很大的啊!
夏國中醫藥協會的人指定要聽他的針炙課?
這小子欺世盜名竟然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也算是有本事。
“叔,我這就去請,一定要把他請回來!”
文成武忙表態道。
這可是牽涉到他切身利益的事,他能不急?真要從這學院滾出去,失去了他叔的保護,那他別想能混得這麼風光的。
文成武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像一陣風跑到了校門口。
看見寧彬站在這裡,他的心落了下去。
正要去找文成武理念的牛夢媚,看見文成武跑得那麼飛快的,還以爲他瘋了。
接着見文成武來了個急剎車,站在了寧彬面前。
牛夢媚俏臉上浮現出驚疑之色:
這個文成武,又要對寧彬做些什麼?不行,我得制止他。
“嘿嘿,嘿嘿,寧神醫,我是特地來請你回去,我跟你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你要是還需要什麼只管說,我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
文成武臉上帶着巴結討好的笑說道。
“我一個廢柴女婿,在你們學院任教,會讓你們學院成爲大笑話!”
寧彬搖着頭道。
寧彬當然知道,文成武前鞠而後躬,不是他自身的改變,而是在外力作用下迫使他改變。
只是現在,他對大學校園的興趣已是不大了。
文成武愣了一下,馬上回過神來。
寧彬說那話,不正是他對寧彬說的嗎?顯然寧彬是很不滿意他的,而他必須得讓寧彬滿意,讓他同意當學院的針炙老師。
“嘿嘿,寧神醫,實在抱歉,我不該對你說那些話!我向你道歉!”
文成武說到這裡,向寧彬躬身行禮。
“算了算了,我不過是窮屌絲一枚,哪能在大學這神聖的學府任教?來搞笑還差不多。”
寧彬回答道。
文成武一聽,暗自心驚。
這不是自己之前心裡想的嗎?
他怎麼知道了?
難道說他會讀心術?
現在沒時間去那些,得想辦法把人留下來,不然的話,不是頭上這頂烏紗,而是飯碗都會丟掉的。
“寧神醫,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向你認錯,只要你回去任教,你要我怎麼向你認錯都可以?寧神醫,你就回去吧?”
文成武這時的語氣,近乎於哀求,只差沒下跪了。
寧彬想了想,反問道:“你現在不認爲我是廢柴了?”
“不是不是不是!”
文成武搖頭帶擺手,連連說了三個“不是”,
“你是天才,百年難遇,不,是千年難遇的天才!”
“我不會讓學院成爲笑話?”
寧彬接着問道。
“不會不會不會!”
文成武又連說了三個“不會”,
“我們學院有了你,名氣將會大增,成爲夏國著名的學府,與菁華,白大齊名。馬上,夏國中醫藥協會的人會來聽你的課!”
文成武最後那句話,很明顯是在向寧彬討賞賣乖,想要討得寧彬的歡心。
寧彬一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同時,他知道,這應是牛明忠給夏國中醫藥協會說了這事,這些人便到學院來聽他的課。
牛夢媚親自在一旁聽得寧彬與文成武的對話。
感覺這劇本跟寧彬說的完全不一樣。
分明是寧彬不想在這學院任職,文成武卻是近乎苦苦哀求他留下來任職。
不過,她轉念一想。
寧彬拿着推薦信到學院來,那肯定是要來任職的,絕對是文成武拒絕了,隨後有人要文成武請回寧彬。
這個人是誰?牛夢媚當然不知道了。
“寧彬,你看文處長這麼有誠意,你就答應了吧?”
牛夢媚這話,着實有着嘲諷的意味。
文成武可沒去管那麼多,見牛夢媚幫他說話,忙向牛夢媚笑着道:
“夢媚小姐,你們認識吧?請幫我勸勸吧?”
“不用勸了!”
寧彬很是堅決地說道。
文成武臉上當即露出絕望的神情。
心裡不住地哀嘆:完了完了完了!
“我可以來任職,只是我這鞋子髒了,我得回去弄乾淨再來,我明天來吧!”
寧彬接着說道。
文成武聽得寧彬這話,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了那根救的稻草。
他也從絕望中掙脫了出來。
有救了!我有救了!
文成武在心裡呼喊道。
就在這時,見寧彬轉過了身。
他急忙跑了兩步,跑到寧彬身前,掏出紙巾道:
“寧神醫,你莫走!我幫你把鞋子擦乾淨!”
說罷,很是努力地幫寧彬擦拭起鞋子來。
擦拭了一遍後,擡起頭來,向寧彬問道:
“寧神醫,乾淨了嗎?”
寧彬微微搖了搖頭。
文成武一咬牙,狠了狠心,直接用他的衣服給寧彬擦拭起鞋子來。
此時的他,也不顧不得周圍聚集起來圍觀的學生。
最後,寧彬跟着文成武回去了。
到了下午。
學院院長及一干高級管理人員,親自到學院門口迎接夏國中醫藥協會一行人。
這些人不是到學院來考察的,而是專程來聽課,講課的人便寧彬。
他們聽寧彬講九陽神針,一個個都驚歎不已,直稱神奇。
同時對寧彬也是大加佩服。
雖然他們比寧彬大好幾十歲,可是寧彬的醫術比他們高啊?不佩服都不行的。
在寧彬上完課後,這一羣專家教授,像小學生一樣,虛心地向寧彬討教。
寧彬爲他們一一作了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