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無家可歸了!”
寧彬說道,好像是把酒吧當家了。
“你怎麼沒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小山智麗說着,攙扶着寧彬離開了酒吧。
小山智麗已經知道寧彬與徐娜離婚的事,知道寧彬是在酒吧來買醉。
她當然不能任由寧彬這樣,她要勸寧彬振作起來,而且儘快地從離婚的陰影中走出來。
小山智麗花了很大力氣,才把寧彬帶回家。
這主要是因爲寧彬醉得一塌糊塗了。
小山智麗把寧彬攙扶到牀邊,結果寧彬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
寧彬嘴裡唸叨道:
“娜娜,你不要離開我!你不要離開我!”
便很是粗暴地啃着小山智麗的嘴。
顯然,他是把小山智麗當作徐娜了。
小山智麗本能地推了推了寧彬。
然而寧彬雖然醉得很厲害,可力氣卻是蠻大了。
小山智麗推了推,卻是沒能推動。
她便再推,只是唔唔地說道:
“唔,寧彬,我不是……不是娜娜!”
“你騙我,你就是我的娜娜!”
寧彬並不相信,仍是近乎瘋狂地啃着。
小山智麗腦子“嗡”的一聲,頓時變成了一片空白。
這可是第一個男人這樣啃她,另外一個啃了她的,是她收養的女兒。
第二天,寧彬睜開了眼,感覺咽喉火辣辣的,想要喝水。
一眼看見牀頭櫃上擺放着一杯水。
他端起那杯水,一口喝乾。
這時,他看了看這屋子。
這屋子很是豪華,顯然不是他和徐娜所住的那間屋子。
我這是在哪裡?
寧彬暗暗地問自己。
他努力地回憶,卻是回想不起來。
我這是怎麼啦?怎麼腦子裡對昨晚發生的事斷片了呢?
聞着這令人沉醉的香味,寧彬能判斷出,這是一個姑娘房間。
這會是哪個姑娘的房間呢?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隨即門被推開,走進來一道曼妙絕美的女子。
寧彬驚了一下,他可是認出來了,這女子正是小山智麗。
小山智麗穿着粉紅色睡衣,素面朝天,素潔淨美。
“我昨晚上那麼瘋狂,我以爲你中午都醒不過來呢!”
小山智麗笑微微地說道。
寧彬猛地眨了兩下眼。
小山智麗這話什麼意思?
她說我昨天晚上瘋狂,我怎麼瘋狂了?
寧彬擺了擺頭,卻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怎麼會到你這裡來了呢?”
寧彬一臉疑惑地問道。
小山智麗瞪大美眸,俏臉上顯露出驚愕的神情:
“昨晚上發生的事,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寧彬重重地點了點頭:
“智麗姐,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昨晚在酒吧喝醉了酒,我知道後,趕到酒吧,要帶你回去,你說你沒家可歸,我便把你帶到我這裡來了。”
“結果,結果,我在把你扶到牀上時,你把我當作徐娜,你的力氣真大,我怎麼推都推不開……”
小山智麗說到這裡,沒往下說了。
這還用得說嗎?這以後發生的事,用腳都能想到的。
寧彬用手捶打着腦袋,可他仍是想不出來。
看來昨晚上應該是醉得太厲害了,所以才什麼都想不出來。
“智麗姐,實在對不起,我是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寧彬臉上帶着歉意道。
“說對不起沒用!你是姐的第一個男人,你得對姐負責。我想,你不會是一個不負責的男人吧?”
小山智麗說道,
“當然,姐並不覺得有什麼委屈的,因爲姐也挺喜歡你的,能得到你,那也是姐的願望。”
“轟!”
寧彬頓時覺得頭都大了,大到快要爆炸。
他的心裡只有徐娜,沒想到他在沉醉狀態,把智麗姐當作徐娜給那個了。
只是,這麼重大的事,他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呢?
“智麗姐,你別嚇我?”
寧彬說了句。
“姐說的是真的,怎麼會是嚇你的呢?”
小山智麗顯露出很是認真的神情道。
隨即小山智麗把嘴湊了過去。
寧彬嚇得趕緊往後退。
“你現在卻是嚇得往後退了,昨天晚上,你可是恨不得把姐的嘴給咬下來吃了。”
“你看姐的嘴,不但被你給咬腫了,還咬破了。”
寧彬睜大眼看了看小內智麗的嘴,還真小山智麗主的一樣。
小山智麗皺起眉頭,問道:
“你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姐的裙子也被你人撕爛了,你真的像猛獸一樣的粗暴……”
“姐,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你說,我該怎麼對你負責?”
寧彬可不是一個怕擔責的男人。
既然他對小山智麗做了那事,哪怕是在醉酒的情況下做的,他也得擔責。
“你放心,姐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你看看這份契約吧?姐要養你!姐不會像別的女人,總想要男人呆在身邊。”
“我只是要你一個月有兩三天時間陪陪我,其餘時間你都自由支配,我會給你一千萬的零用錢。”
小山智麗說完,把一份契約放在了寧彬面前,還遞給寧彬一支筆。
寧彬在心裡嘆道:
昨晚我強迫她,今天她卻強迫我,這算不算是扯平呢?
寧彬拿過筆,在契約上寫上寧彬兩個字。
“以後,你想跟姐做晚上那事,你可以跟姐說,或者是跟姐一個暗示,姐會同意的。”
小山智麗補充了一句。
寧彬聽得這句話,卻是快氣昏過去。
就在這時,寧彬的手機鈴聲響了。
他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
“你這是怎麼啦?怎麼嚇得那麼厲害?”
小山智麗向寧彬問道。
寧彬拿起手機,看了看後,對小山智麗說道:
“姐,我有點事,晚上再找你來聊!”
寧彬在穿衣服時,猛然想到了什麼,看着小山智麗道:
“姐,昨晚我醉得應該是人事不省的,怎麼還能做那事?姐,這怕是你帶動我做那事的吧?”
小山智麗把眼一瞪,衝寧彬吼叫道:
“你昨晚上把姐抹乾吃盡了,竟然還倒打姐一釘耙!你還要臉不要臉!”
小山智麗說罷,揮舞着粉拳,捶打起寧彬來。
寧彬忙作出舉手投降的樣式,嘴裡說道:
“姐,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會這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