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我們馬上停止與費家的所有合作項目。不過,祁少,我們能不能與你們祁家合作?”
那些與費家有業務聯繫的公司企業,立即表態,同時表示要倒向祁家。
他們可是小公司小企業,不依附大公司在企業,他們是很難長久發展的。
“可以。只要你們與費家撇清一切關係,我們祁家企業可以接納你們,爲了彌補你們的損失,前三年,我們都會給你們優惠。”
祁輝回答道。
“謝謝祁少!”
那些人都齊聲向祁輝道謝。
尼瑪!你這不是搶我費家的資源麼?而且還是當着老子的面,明目張膽的搶,比強盜還厲害。
費傑在心裡罵道。
可是,他對祁輝這麼做,不敢表示出異議。
他們費家與祁家相比,就好比是胳膊與大腿,這胳膊怎麼擰得過大腿呢?
可是,自己不能眼睜睜看着這些中小公司企業,都離開費家啊?這樣的話,那費家豈不是破產了?
想到這裡,費傑向祁輝說道:“祁少,你做事不能做得這麼絕吧?我們費家與你們祁家是親戚哦,俗話說,是親都有三顧。我就不說三顧,可你們至少也不應該把我們費家逼上絕路啊?”
費傑真的是做夢都沒想到,他父親說的話,立馬就實現了。
不過,他父親說的是金鼎公司會制裁他們費家企業,那似乎還有一個過程,不曾想是祁家制裁費家。
而且這祁家還是自己打電話通知來的,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而帶給他們費家災難的,就是寧彬那小子!自己以後決不會放過那小子。
“費傑,你休怪我們無情。我們也不想這樣,可你對寧神醫所做的那些事,逼迫我們不得不這麼做?如果要我們不這麼做也可以,不過,這得寧神醫親自對我們說這話。”
祁輝說到這裡,微微睜大雙眼,盯着費傑道,“我的話你聽懂了嗎?”
費傑不是傻子,怎麼會聽不懂祁輝的話?
現在,能將費家從絕境中解救出來的人,正是他恨得要死的寧彬,而要他費傑向寧彬認錯,真的很難。
只是,與費家破產相比,再難的事,他費傑也得做。
“寧神醫,我爲剛纔對你所做的一切,表示道歉!”
費傑儘量讓語氣變得溫和,神色變得謙恭。
寧彬一臉冰冷,讓人一見,都會不寒而慄。
“還有呢?”
祁輝見費傑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便閉口不再說,不由得追問了一句。
這傢伙對寧彬做出那樣的事來,竟然想這麼一句話就矇混過關,那也太便宜他了,即便寧彬同意原諒他,他祁家也不會同意原諒他的。
“祁少,我向他表示道歉了,你還要我怎麼做?”
費傑覺得祁輝做得太過了。
他費傑能這麼低聲下氣向寧彬道歉,已經是給了寧彬天大的面子,寧彬應該知足了,再說,他寧彬算個什麼東西啊?
“我要你怎麼樣?這是你的事,你這麼說,好像成了我的事了。”
祁輝兩手一攤,聳了聳肩道,“我現在不跟你說了,跟你說也說不進油鹽的,我還是再看看你父親怎麼說吧?”
祁輝說到這裡,拿出手機,給費應物打了個電話:
“費應物,你兒子在隆重的宴會,當着我祁家貴賓的面,向他老婆求婚,這是對我祁家貴賓極大的羞辱,也是對我祁家極大羞辱,而他,只是道個歉就完了,我現在想聽聽你怎麼說?如果不能讓我們祁家貴賓滿意,我們會讓你們費家馬上破產。如果我們不是親戚,我根本就不會給你打這個電話。”
祁輝這話,可是有着咄咄逼人之勢。
“這個孽子!”
費應物在心裡罵着他的兒子。
難怪金鼎公司寧肯付違約金,也要把已簽定好的兩億大合同收回,重新與寧彬籤,自己就知道這其中有緣故,沒想到是自己的孽子對寧彬做出這樣的事來。
這件事,放在哪個男人身上,那都是受不了的。
按理說,金鼎公司會對費家實施全面制裁,而金鼎公司沒這麼做,想來寧彬並沒對金鼎公司董事長說這事,而只是對祁家說了這事。
哦,明白了。
這酒店就是祁家開的,自然會先告訴祁家了。
不過,只是祁家對付他們費家,他費家就會破產,更別說還有個金鼎公司。
看來這個寧彬的來頭很大的,說不定還有好些大公司大企來,甚至是有勢力的大家族,這樣的人你都惹得啊?真的是找死。
這個孽子,竟然還沒意識自己闖下了天禍,只是一個道歉就想了事。
想到這裡,費應物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費傑在他身邊,他肯定會給費傑一個大耳刮子,然後再踩上幾腳,哪怕是把這孽子廢了,只要能保住費家產業,那也是值的。
“祁少,我這就跟我那孽子打電話。”
費應物撥打通了費傑的電話,在電話裡大罵費傑道:“你這個畜生!你還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嗎?你他媽這可是惹了天禍了!你還真是想把我費家給毀了啊?”
在罵過之後,費應物接着說,“你馬上跟寧彬跪下,向他作揖磕頭,求他原諒!”
現在看來,想要補求,只能這樣了。
“爸,你說什麼啊?要我給這小子下跪磕頭?那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別人可是會笑話我們費家的。”
費傑向他父親說道。
“你他媽那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你知道這件事的後果嗎?你他媽要不這麼做,我們費家就會破產,什麼都沒有了?你他媽跟我都得出去打工掙錢,那纔是天大的笑話,你他媽知道嗎?”
費應物在電話那邊咆哮了起來。
他費應物怎麼會有這麼一個長有豬腦的兒子?他過去還一直都認爲他這個兒子挺聰明的,顯然是他瞎了眼。
費傑聽得他父親這番話,方纔醒悟過來。
對面那小子,看起來跟窮屌絲樣,其實是個惹不起的傢伙,而自己偏偏惹到他了。
如果真像父親說的那樣,費家破了產,他和父親都去打工掙錢養活自己,那樣的日子,他可是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