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長歌脫了衣裳,只剩下一件白‘色’寢衣,往往將衣服扯開,‘露’出雪白的小肚皮,將這枚生命之晶放入自己肚臍之上,取出一把銀‘色’小刀,狠狠的一刀切入自己的肚皮,淡黃‘色’的油皮剝開,她忍着劇痛用銀刀鈍角在裡面微微翻攪,沒看到要找到所謂丹田,只看到一‘花’‘花’綠綠的腸子在翻滾。
媽蛋,我的肚子里長得這麼噁心,這叫我情何以堪,以後再也不吃豬大腸了。
原長歌好不容易忍着痛,打着顫,找到破敗的靈根處,那裡有一個微弱的血‘色’芒點,‘肉’眼幾乎很難看到,原長歌先將生命之晶安穩的塞了進去。
丹田之中有一種疼痛麻木,最終轉變爲酥酥的癢,那血‘色’芒點湊上去,小口小口吸食着生命之晶上的靈氣,不一會兒丹田內就感覺奇癢發燙……
沒有足夠的靈力補充,手術無法成功,原長歌乾脆拿著一枚一階的靈核,湊近生命之晶,啪……得一聲,手裡的一階晶核化爲粉末,所有的靈氣全部被生命之晶吸取。
過程快的不可思議。
成了。
原長歌再用了一枚二階晶核,三階晶核,四階晶核……生命之晶需要的能量大得出乎她的想象。
每一枚晶核都能在瞬間被吸收,暴成粉……
四階晶核用完,再用三階晶核,再用二階晶核……
而那個‘肉’眼可見的小靈氣團慢慢的脹成拇指大小的一團,而且橫行霸道向着其它的經脈逆衝過去。凡體‘肉’胎怎麼能忍受得了蘊含的強大的靈力,她全身的經血就開始逆流,感覺那丹‘藥’裡的靈力順着經脈流動,很快就遇到了堵塞點, 她運着靈力衝擊了第一個堵塞點,喀嚓喀嚓……清脆的聲音讓原長歌心情十分的愉悅。
接着是第二個……
一大把晶核都在她面前碎成渣渣……
最終她拿起了那枚五階晶核,這玩意兒,她本來是想着當錢用,買點什麼武器什麼的,可後來一想,還是自己用了吧,說什麼都是假的,自己的能力提高才是真的。
她將那枚晶核狠狠塞入丹‘藥’下的靈氣團,一股刺入心肝的疼痛讓原長歌這樣的強人都疼的整個人‘抽’搐着說不出話來。
過了半天才回過勁,整個人已經不受控制的在地面上翻滾的全身是灰了。
幸好傷口極小不需要縫合,她只是將那優質的補血丹和‘肉’白骨丹磕了幾顆下去,不多時,傷口就只剩下一條‘肉’線,相信不用多久,這條‘肉’線最終也會消失。只是不知道剛纔是不是落了灰……
原長歌撐起勁來,繼續衝擊着堵塞點,看來自己這廢物一樣的身體除了美貌之外,沒有一樣合人意的,全身的血脈需要開拓。
過程太疼了太累了,她柔弱的身體實在受不住,原長歌爬到‘牀’邊,閉眼睡了過去,痛並快樂着。
晶核忠實的給她的身體匯聚濃郁的靈氣,丹田之下的生命之晶散發着淡淡光芒,所有靈氣都困聚此間,旋轉成霧狀的靈氣團再慢慢向着身體的四肢百脈衝擊過去。
可惜原長歌的運氣實在太背,就連想用睡覺逃避現實都不可以。
耳邊又是一陣冷冷的雨聲,原長歌知道完蛋了,竟是連這麼打個小盹的功夫都能入魔。
“你怎麼纔來?”男人的聲音似不悅,又隱隱約約似有按納不住的歡喜。
原長歌翻了他一個大白眼,自己白天累了一天了,這會子才閤眼又跑到這鬼地方來了,還嫌她來遲了……哼!
她這會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內袍,赤着一雙嫩生生的小足,烏黑的青絲在腦後歪歪的綰了個纂兒,似睡非睡的小模樣,着實可憐可愛。
“怎麼沒穿鞋?”男人伸手將原長歌抱進懷裡,忍耐道:“你沒長腦子麼,你不知道你睡覺之後就會入夢麼,你還敢穿成這樣,你要是沒看到我怎麼辦,你準備是來喂兇獸肚子的麼?笨蛋。”
原長歌雙‘腿’夾住男人的腰整個人窩進男人懷裡,倦倦的打了個呵欠,口齒不清地:“能不能別廢話了,我困的要命。”
穿越而來真是沒有一分鐘省心的時間,才疼的死去活來呢,也不給她休個傷假病假什麼的,直接讓她帶病穿越入夢,繼續戰鬥,這鬼世界真心兇殘。
男人一手摟緊她的腰,一邊看着那撒‘腿’‘褲’下‘露’出的一雙粉白宣嫩的小‘腿’,還有光滑赤粉的小足,雨絲不斷的滴上去,如同滴在荷葉上一樣,晶瑩剔透的水滴輕輕在雪般的足背上滾動,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男人黑眸微眯,嘴角不由的‘抽’了又‘抽’,“你是在找死是吧,穿這麼少,你就不怕凍破了你的皮!”
原長歌理都不理他,抓緊時間睡覺,現在止戈還在突破之中,根本沒人會叫她,她要不養好‘精’神,在夢裡一定會被虐得很慘。
男人一身緊身束腰玄衣,身上沒有一塊多餘?的布料,甚至就這套衣服,細細看來,也有無數細碎裂紋,明顯的,男人在夢裡已經很久沒有醒過來了,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在現實中補充戰略物資。
怎麼辦,就讓這丫頭在這雨裡凍着?!!
男人四下張望了一下,他在夢裡呆了很久,自然不是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但那個地方離這裡甚遠,如果帶了原長歌去那裡,原長歌清醒之後,再次入夢,誰知道她會出現在哪裡?
就憑這小姑娘的戰力,完全就是給兇獸們送香香嫩嫩的小點心嘛。
乾脆就在這裡重搭個落腳的地方吧。
男人一擡頭,打量了下環境,在一顆高大的古樹第四節枝節上有一塊相對平坦的地方,在那裡搭個樹屋應該不壞。
男人伸手拿出自己視如兄弟的長刀,人生第一次用“兄弟”砍樹枝。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爲了衣服斷手足,方顯我男兒本‘色’!
忽忽幾刀下去,將那塊地方砍出一個二平米的空間,再尋到適合的樹枝,砍成兩頭尖尖。
對於一個有着多年野外求生經驗的男人來說,而且是一個戰力超羣的男人,搭一個容身之所實在是一件極容易的事。不到半個時辰,那雙人‘牀’大小的樹屋就搭成了。
樹頂上鋪着厚厚的樹葉,再用幾條細枝條壓着,兩頭尖的木釘牢牢的固定,組成了一個相對牢固的小樹屋。
男人砍了一堆溼溼的青草進了樹屋,平鋪在地板上,一隻手默默運起靈力,一道暗黑‘色’的火焰燃起在掌心……
那火是那麼霸道,周圍的溼枝溼葉裡的水氣迅速被蒸發,煙霧瀰漫如同冬日的洗澡堂,最終那些青草變得蓬鬆而柔軟,男人將原長歌放進草鋪裡。
原長歌打了個呵欠,整個人一側,繼續向他滾過來,雙手雙腳,又一次纏上他的身體……
男人的身體那麼暖和,她纔不會放棄這絕佳的人形取暖爐鼎呢。
男人臉上‘露’出來嫌的神情,身體卻誠實表達了喜歡,這個永遠口嫌體正直的傲嬌貨將原長歌調到最舒服的角度,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禁陣,安放好獸核,抱着原長歌一起睡去。
那個防禦禁陣還能再使用三次,平時他都是極捨不得用的,他每次都在傷得太歷害,又許久沒睡實在撐不住的情況下才用一次,也就是這個意外帶進來的防禦禁陣讓他能撐到這麼久。
可是今天,並沒有多困的他覺得能陪着自己乖巧可愛的小孕者一起睡一覺,纔是最應該做得事。
人生,有那麼多那麼多的痛苦在等着他,可就是眼下這麼一點兒甜,卻能讓他鼓足勇氣,卻忍耐更多更多的痛苦。
原長歌醒來一次,看到兩個人都趴進草窩裡睡得四仰八叉,立刻覺得自己高冷‘豔’的‘逼’格掉了不止一星半點,她從儲物袋裡取出棉被毯子等雜物,蓋好被子,隨手將那練器爐鼎什麼的扔在屋角,又繼續睡覺。
睡到自然醒,原長歌睜開眼睛的時候,回到了現實,身體從來沒有這樣舒服,丹田內靈氣充沛,她決定隨便‘弄’點吃的,繼續衝擊經脈堵塞處。
止戈被煮的熱血沸騰,小臉黑紅黑紅,眉濃眼正,不管上下左右怎麼看,都象個英俊的小男生,看來那美白成份是一點效果也沒起,原長歌閉了閉眼睛,覺得心塞塞。
夢境之中,容焰生氣地咬緊牙關!雙手虛虛地抱着,懷裡的人已經突然失蹤了?他的腳動了動,發現屋角有一個練器爐鼎並一塊凡人‘玉’簡的練器入‘門’功法。
這種大路貨的功法簡直是他家奴僕都不會用的,這‘女’人居然會買來用?看來她在現實中的身份確實是很低微……
事到如今,容焰也明白,這個漂亮可愛的孕者小乖乖不是他夢裡的產物,而是和自己一樣,也是受困於夢魘之中,這就可以解釋,她並不依從自己的想象自由來去的原因。
他在夢裡呆了多年,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一個‘陰’謀,是有人暗算了自己,纔會陷入這無邊夢魘之中,想到這些人居然喪心病狂的將辣麼乖巧可愛的小少‘女’也送入這樣無邊的夢魘,他的憤怒和殺意就止不住的往上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