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鼠無不被‘精’準的一剖爲二,左右分家,以原長歌爲圓心,撒下一圈殘血。
假裝沒有看懂對方的‘脣’語,原長歌挑了挑眉,嫣然一笑,似在享受觀這殺戮的盛宴……
她本就長得好,星辰般的黑眼睛,嬌巧的瓊鼻,桃腮含嗔,小巧的兩瓣櫻‘脣’,看起來又清麗又可愛,是那種會讓人捧在手心裡疼的嬌嬌‘女’類型。此時,她穿着一身短打,烏黑的青絲鬆鬆地綰了個纂兒,一應首飾全無,看起來象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偷偷‘摸’‘摸’跑出來的小淘氣,只那一雙眼睛,似一汪湖水,幽幽的閃着光。
男子突然向她所在處狂奔,長‘腿’輕輕一邁,幾步就到她的身邊,二米多長的黑‘色’長刀泛着冷光,刀尖還不斷的向下滴着血……
俊美的五官,深刻而嚴厲,刀鋒一樣的殺意,能刺破別人的肌膚,無情的薄‘脣’勾着幾許冷漠的高傲,如果原長歌不是出現在他的夢裡唯一的一個人類,他是絕對不會主動上前來打招呼的。
雖然他的招呼,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告訴我,你是誰,你怎麼出現在我的夢裡,還有這夢裡沒完沒了的兇獸是怎麼回事!!”男人修長而極度有力的手,輕輕的撫上原長歌潔白柔弱的小脖子上,拇指在那迅速跳動的柔嫩肌膚上暢快的遊移,原長歌有理由相信,她的回答如果不夠謹慎,她就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她凝視着他,忽然翹了翹‘脣’角,笑了,“我、爲、你、而、來。”‘女’人就要學會利用‘女’人天然的武器,老於此道的原長歌騙起男人來她表示毫無壓力。監獄裡隨便拉出個慣犯,都能給你分分鐘化身影帝影后,畢竟演員演不好頂多少賺點錢,他們演砸了,卻是要坐牢掉命的。
原長歌不忍騙原嚶嚶這樣和自己‘女’兒經歷相似的小姑娘,但經過監獄洗禮的她的道德底限就別指望會有多高。
男人看起來十分的冷酷,卻似乎不太習慣和‘女’人打‘交’道,只短短几句,他就擰起濃眉,不高興的瞪着原長歌,好象要從她的臉上瞪出‘花’來。
原長歌的眼睛微微一眨,顯出幾份癡‘迷’,模樣又純真,又美好:“我進入你的夢魘之中,是來解救你的。”
男人的眼睛移向她手中的簡易長槍,嘲‘弄’道:“就用這個。”
“你說什麼呢?比起戰力,還有誰比你更強,你需要的不是一個並肩作戰的夥伴……你需要的是……我!”原長歌眨了眨眼睛,她現在的身體就頂多十五六歲,所以賣起萌來根本無壓力,誰說最強悍的‘女’人就是那種冷冰冰的鋼鐵戰士,能讓來自監獄的悍然兇犯們都聞風喪膽的原長歌卻一向將‘女’‘性’的柔媚和男‘性’的冷酷搭配得成最適合自己的個人魅力。
在男人驚訝之極的眸‘色’中,原長歌伸手輕輕地攀上了放在她脖子上的那隻手,那手上殘酷的殺戮血液化爲無數‘肉’眼看不見的血‘色’靈光團,涌入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