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敬國等着掌聲逐漸消退後,伸手壓了壓,這時清了清喉嚨,又對衆人道,“今日除了要恭喜尹義先生和林雪小姐的大喜之外,我市也有一件喜事,古陽市ZF與韓國友人沈在弦先生代表的鐘根堂簽署了合作意向十餘條,而大家衆所周知,我們古陽市多年來一直都重視醫療民生,是江東省重點醫藥扶持和保護市。
就在前不久,國內著名醫藥企業養生堂也在我市落戶,開設了古陽分公司!又有這次與沈在弦先生的合作,再加上我們市ZF剛剛和創世紀團的翁進辛先生和我市著名的中醫大夫柳下惠先生簽署拓展了醫藥研製中心,國家衛生部特許的,全國唯一一傢俬人醫藥研製部門,在我們古陽建立,這象徵着我們古陽有能力,也有絕心,響應省裡和中央的號召,成爲我國第一醫藥典範市,於此,我僅代表古陽市ZF和古陽市的人民,歡迎在座的各位商家來我們古陽投資!”
冷敬國說到這裡,頓了頓,明顯在等臺下的掌聲,一陣掌聲響起,不少商賈此時都不禁看向新娘桌的伴郎柳下惠,紛紛暗道,難怪樂龍軒來了都要親自和柳下惠握手,原來這小子和翁進辛還有古陽市ZF合作了醫藥研製中心的項目。
雖然在座的不少都是和醫藥有關的企業老總,但還是有很多人沒看過關於柳下惠的報道,不過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
可惜的是尹國華今天沒有邀請媒體朋友來參加兒子的婚禮,不然今天這場婚禮,絕對可以轟動全國醫藥界。
冷敬國說着再度向尹氏一家道喜後,又翁進辛上臺講話,翁進辛上臺後,拿着麥克風對衆人道,“正如冷市長說的,我們感謝中央,感謝江東省以及古陽市ZF的大力支持,不過今天我除了是醫藥研製中心的建設承包公司的老總,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新娘的乾爸,再次我代表我們翁家,向兩位新人送出最誠摯的祝福,也請在座的每一位朋友,長輩,向他們送出最真誠的祝福,謝謝!”
隨即又是尹國華上臺講話,尹國華的講話沒有太多的客套話,只是攜夫人拿着紅酒杯走上臺,朝着衆人舉杯道,“感謝諸位親朋友好友,以及古陽市ZF的領導,以及韓國友人沈先生的蒞臨,我僅代表尹家對諸位說聲謝謝,大家滿飲此杯!”
這時音響師也放出了相應的《祝酒歌》,“美酒飄香啊歌聲飛,朋友啊請你乾一杯,請你乾一杯……”
隨着一曲《祝酒歌》響起,酒宴也算正是開始了,尹國華和尹媽媽攜帶者兒子尹義和兒媳林雪一桌一桌的去敬酒。
本來尹義是想讓伴郎柳下惠和伴娘柳下惠一起跟着的,柳下惠倒不是特別喜歡這種場面,就拒絕了,尹義也沒強求。
新娘桌上的多是尹家年輕一輩的青年男女,這時也紛紛向柳下惠敬酒,其他桌的客人在尹家敬過酒後,也各自敬酒,有的去和冷敬國等市領導乾杯,有的則是來恭喜翁進辛“嫁女”之喜,也有不少前來敬柳下惠的,畢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尹義大婚,柳下惠也不免貪了幾杯,凡是來究竟的都是來者不拒。
這時沈哲宇也端着一杯酒,起身走到新娘桌,對柳下惠道,“柳大夫,好久不見了!”說着將酒杯伸到柳下惠的酒杯前。
柳下惠看了一眼沈哲宇,卻沒有端起酒杯的意思,只是笑了笑道,“咦,原來韓國人也會說中文麼?可真是難得!”
柳海娜不清楚沈哲宇的真實身份,只是覺得沈哲宇有些眼熟,一時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聽柳下惠這麼一說,也點了點頭道,“是啊,要不是冷市長說沈先生你是韓國人,我還真以爲你是中國人呢!”
沈哲宇見柳下惠沒有端杯,又聽柳海娜這麼說,爲了化解尷尬,立刻笑了笑,端着酒杯和柳海娜碰杯道,“新郎官要是知道有這麼漂亮的伴娘,估計此刻要毀的腸子也青了!”
柳海娜臉上一紅,端着酒杯只是稍微泯了一口,沈哲宇也不強求,這時端着酒杯又和新娘桌的所有人舉杯道,“我一會還有事,就先走了,諸位喝好,先乾爲敬了!”
沈哲宇說完一飲而盡,隨即笑着和衆人打了一聲招呼,又看了一眼仍然沒有端酒杯的柳下惠,這才笑了笑走到自己那桌,又倒滿了一杯酒後,端着酒杯過去和尹家的人一一喝酒後,和尹家的打了一聲招呼,又過去和冷敬國低頭說了幾句什麼,冷敬國立刻也起身和尹家的人打招呼,隨即和沈哲宇一起出了大廳,冷敬國對沈哲宇的表情頗有些恭維。
尹義這時和林雪端着酒杯過來新娘桌,和衆人喝了一杯酒後,尹義這纔對柳下惠道,“柳大夫,這小子不是葉無道的徒弟麼?啥時候成棒子國的了?”
柳下惠笑了笑沒有說話,端着酒杯和尹義砰了一下,又朝着林雪道,“林雪,以後可要好好過日子了,要是尹義這小子欺負你,儘管找我,我幫你教訓他!”
林雪含羞一笑,和柳下惠喝了一杯,又斟滿了一杯,對柳下惠和柳海娜道,“柳大夫,柳老師,謝謝你們,如果沒有你們,也沒有我的今天,我敬你們一杯!”
柳下惠和柳海娜起身相陪,和林雪幹了一杯,尹義卻摟着柳下惠的脖子,“我說哥哎,我的親哥,你到底是我兄弟,還是我老婆的兄弟啊!”
柳下惠立刻朝尹義笑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是孃家人嘛!”
柳下惠說完柳海娜和林雪都是一笑,林雪看着尹義道,“你看柳大夫都是我孃家的人,看你以爲敢欺負我!”
尹義連忙長嘆一聲,隨即朝着在座的尹家兄弟們道,“哥哥弟弟們,你們看,這到底是我娶老婆,還是我入贅啊……”引得衆人一陣大笑。
尹義這時立刻對柳下惠道,“早知道你是孃家人,就不讓你做伴郎了,應該把你和翁大夫他們坐一桌!”
翁貝茹作爲林雪的乾妹妹,作爲孃家人,自然是和翁進辛還有母親倪雅坐在一桌的。
柳下惠這時轉頭看向翁貝茹那一桌,倪雅正抓着翁貝茹的手,眼神卻看向自己這邊,好像在說着什麼。
柳下惠立刻端着酒杯,朝着翁貝茹那桌走去,到了那邊立刻對翁進辛還有倪雅道,“翁先生,伯母,我敬你們全家!”
翁進辛端着酒杯卻沒有喝酒,“小柳啊,你喝多了,怎麼說話全無邏輯可言了?”
柳下惠詫異道,“毫無邏輯?”
翁進辛立刻對柳下惠道,“你這句話有兩個錯誤,一,你叫貝貝母親伯母,卻叫他老爸我翁先生,二,我和你伯母,還有貝貝是一家,你光是叫我和你伯母,卻沒叫上貝貝,怎麼算是敬我們全家?”
柳下惠聞言一愕,隨即笑道,“算我失言,我自罰一杯!”說着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一側有人立刻又給柳下惠斟滿了一杯。
倪雅見柳下惠的臉色有些泛紅,知道柳下惠已經喝了不少了,立刻勸柳下惠道,“小柳的,少喝點……”
翁進辛卻朝着倪雅道,“哎,今天是尹總兒子大喜的日子,尹公子又是他的好朋友,喝多一點也沒事!”說着看向柳下惠道,“現在你叫我該叫什麼?”
“伯父!”柳下惠朝着翁進辛一笑,隨即又對倪雅和翁貝茹道,“伯母,翁大夫,我敬你們全家一杯!”
翁貝茹這時也端着酒杯站起來,剛要喝酒,卻聽翁進辛立刻攔住了翁貝茹,對柳下惠道,“你又說錯話了!”
柳下惠詫異地看着了一眼翁進辛,卻聽翁進辛立刻道,“你叫貝貝什麼?翁大夫?”
翁貝茹聞言立刻拉了一下翁進辛的衣角,“爸,你喝多了……”
翁進辛卻依然還是對柳下惠道,“小柳啊,今天是你朋友的大喜之日,也是我們翁家嫁‘女兒’之日,不過你知道伯父最大的心願,還是想真正的嫁女兒,這也應該是你伯母的心願哪……”
翁貝茹不住地拽着翁進辛的衣角,翁進辛還是將話說完,“你和我們家貝貝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乘着今天把話說清楚了……”
翁貝茹放下酒杯對翁進辛道,“爸,你再這麼說話,我可走了!”作出一副要走的架勢。
翁進辛立刻對拉着翁貝茹,對柳下惠道,“我什麼意思貝貝不理解,小柳大夫,你難道不知道麼?”
柳下惠這時端着酒杯,看了一眼翁進辛和倪雅,又看向翁貝茹,沉吟了片刻,這纔對翁進辛道,“我知道伯父伯母對我厚愛,但是你們可能誤會了……我和貝貝只是普通朋友……”
柳下惠話還沒說話,翁貝茹一把甩開了翁進辛的手,轉頭出了大廳。
翁進辛也沒料到柳下惠會當面拒絕,倪雅見狀連叫了幾聲翁貝茹,隨即轉頭對翁進辛道,“你就不能找個時間再說麼?非要在這麼多人的地方說,咱們貝貝就沒有自尊麼?”
翁進辛看了一眼柳下惠,這時對柳下惠道,“小柳大夫,你這話傷了我和你伯母沒關係,但是你傷了貝貝了,你知道我和你伯母有多重視貝貝……”
柳下惠立刻對翁進辛和倪雅道,“伯父伯母,你們先坐,我出去找她去!”說着放下酒杯,也立刻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