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長得比女孩子都美,還有沒有天理了?很確定是男子,因爲這小子有喉結不說,下身褲子還很緊,勒的胯間男子標誌很明顯。
妹的,看樣子不小啊,很有貨的意思,不用說,牀上還是猛男呢。
比般宿漂亮,比他的傢伙事兒好像大點兒。
般宿絕肯不承認此人天賦異稟,比九成男子都‘大’的事實。所以,就是比他大一點兒。
好嘛,還欺負他的兄弟,還和那個不是好路數的採補女修一路,結合種種,必須弄死!
般宿此時將功德點什麼的都忘了,只有弄死此人的心思。眼神宛似噴火,猶如惡狼般兇狠。
四名法魂修士不悅的蹙眉。此人過於囂張,不到金骨期,橫加多事不說,還敢用這種眼光瞅着門主器重的少主?必須處死。
很好,只憑眼光,雙方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野狗,你叫喚夠了吧,過來,趴到爺爺身前,磕上十八個響頭,爺爺一開心,沒準饒你一條狗命”。般宿一邊手指着獨孤重,一邊這樣囂張的說道。
“放肆,你塔瑪的找死”!
御劍女修再也忍不住了,一聲厲喝,飛劍化爲一道金光,穿越空間阻隔,向着般宿襲殺。她本身飛速向前,擋在少主等人前方。
般宿只是做了一個動作。手掌提起,暗中吟詠結印咒語,於霎間結成施無畏手印。
識海中轟隆一聲響,鎮壓虛空的地藏王菩薩已經顯形。菩薩身上能量劇烈翻滾,瞬間投注在般宿身上,其修爲立馬翻着翻兒的增長四倍,突破門檻,到達脫凡最頂峰。
般宿不退反進,風一般向着獨孤重五人衝鋒。
飛劍飛射三丈遠之時,般宿已經來到五人身前七丈五的位置,揮手間,白影咻的一聲衝了出去,血滴子激射。噹啷一聲響,堅韌無比的白色鎖鏈將攜帶巨大能量的飛劍撞飛。
增幅一百倍,此時的般宿,擁有法魂修士最頂峰的實力。
此女修爲也是頂峰修爲,但是,剛剛進入此階不久,般宿卻有了臨門踹一腳就晉升法相天地的強悍攻擊力,這樣一來,般宿的攻擊力比女修要強不少。
說時遲那時快,般宿的攻擊出乎女修意料,且白影的速度太快,已經超越女修御劍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女修大驚失色。“怎麼可能,來人不是脫凡修士嗎,攻擊力怎會比自己還高?”不等她念頭轉動完,再度修補上白色皮兜的血滴子,已經閃電般罩落在她的腦袋上!
般宿眼中殺氣一閃,毫不猶豫扯動鎖鏈,血滴子底部佛絲驟然向內一收,噗的一聲輕響,血滴子以比去時更快的速度,激射回般宿手中。
正向着般宿太陽穴穿射的飛劍,驟然停滯在半空,離般宿腦袋只有一寸距離,卻再也無力寸進,因爲那一霎間飛劍和女修失去了心靈感應,沒有念力牽引,飛劍就是廢鐵。啪的一聲,這把飛劍砸落在般宿肩頭,接着,鐺啷啷的墜落地面。
一震鎖鏈,血滴子底部張開,女修猙獰的頭顱‘噗通’一聲砸落般宿腳前,死不瞑目的恐怖狀態看一眼,令人心頭髮毛。
般宿方纔沒有看見飛劍穿刺似的,腦袋一動不動根本不躲,他很是篤定,飛劍速度沒有自己殺人的速度快。
這邊廂,無頭女屍頸子間紅血宛似激泉暴衝,天地間一片血紅,屍身晃悠數下,轟然倒地!
“你妹妹……!”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震驚了,太不可思議了,法魂高價的大修士,一個照面,飛劍都沒有碰到人家呢,腦袋竟然沒了?怎麼沒的?記憶中,就是白光一閃,接着,這完整的女人就成了不完整狀態,腦袋丟了。
呼啦一下子,獨孤重就像是被大流氓伸手到雙腿間的大姑娘一般,發出一聲意義難明的尖叫,忙不迭的向後退出去。三位手持利刃的法魂修士毛骨悚然,護着少主向後退,四人的輕身功力施展到極致。
太嚇人了,這三位很清楚,自己就算比女修強,也強的有限,絕不可能一個照面就摘了女修腦瓜子去,必須離這恐怖神秘人遠一些。但護衛少主是職責,性命不要也要護住少主周全,此時離得遠些比較明智。
般宿已經衝到這些人五六丈距離內,怎會讓他們將距離拉開?輕功全力激發,形如鬼魅般飄忽,如影隨行跟着向前掠,行動間速度太快,對方很難鎖定。不等對方出聲高喝一些什麼,血滴子再度出手,呼嘯裂空聲,幾乎將獨孤重嚇飛了魂兒,這次的目標正是他。
三把利刃在間不容髮中,齊齊劈砍在血滴子之上,轟的一聲響,血滴子皮兜再度炸碎,被三件武器打飛出去。般宿大怒,心想,改日尋找抗衝擊的好皮子纔是正理,每次搏鬥都被他人打碎皮兜,令人惱怒。
一對一,般宿御使血滴子狀態下,穩穩吃定四人中的任何一位。那位漂亮男子行動間展示的修爲是金骨中階,般宿有把握一舉擊殺。但三位保鏢齊心協力,他就無可奈何了。雜學中的毒術都是基礎篇,有毒撂不倒金骨以上修士的。
般宿倏然站定。
驚魂甫定的四人忽然明白了,只要集合力量,就能擋住對方手中鬼神莫測的詭異暗器,這樣算來,情形還不算太壞。就這麼點時間內,四人齊齊驚出了一身冷汗。
隨手送出價值萬萬金的巨劍,手中有這樣越級殺人的暗器兇兵,年紀不大,掌握加持修爲的秘法,那種秘法不都是世間頂級大家族中才有的嗎。
且加持秘法領悟起來太過困難,大世家中,也沒有幾個人能夠掌握住,此人背後,莫不是一尊巨無霸世家,且這世家中有一尊隱藏在紅塵中的煉器大宗師?
這是四人最先升起的想法。
煉器方面能達到大師級別,就是國家的最上層人,要是達到宗師,世界都不敢怠慢,要是大宗師,妹妹的,誰敢招惹?人家一聲喊,四面八方,法相天地級別的效力者無數。
“兄臺,住手,住手……,誤會,誤會啊!”
被三位高手牢牢保護在內的獨孤重趕忙開口,示意般宿不要進攻了。他此時明白了,己方只是能擋住,不敢分散,只要分散,必然死路一條。既然奈何不得此人,趕快服軟,保命要緊。至於仇恨嘛,以後再算不遲。這青年狡猾大大的。
般宿真就收回了血滴子,站穩不再進攻。他無法同時轟破三名法魂頂峰高手的守護,這四位聯合一處,堪比一尊法相天地大能,不是此時的般宿能夠收拾得了的。
但血滴子一出,必然引起皇鱗衛注意,不能放留活口,般宿很是惱火。想要動用功德點大招,又有些殺雞用牛刀的感覺,得不償失。般宿猶豫起來。
“兄臺,小弟獨孤重,家父遠洋漁業大當家獨孤灣。今天只是進山捕獵,萬萬不知道這羣棕熊是兄臺所養,一時間失手,殺了一些,好在沒有釀成大禍。
這樣,小弟願意出千萬商幣補償兄臺損失,也算是結交一位朋友,你我就此了結此事如何?不要趕盡殺絕啊!”
獨孤重臉上都是真摯神情,和般宿商量着。
“這小子能屈能伸,腹黑無恥,絕不是省油燈。”
般宿看着此人方纔高傲的鼻孔朝天,此時卻低聲下氣表現,不但沒有感覺快意,反而有股子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