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兩旁無數的帶刀官兵衝了出來。
數排弓箭手從屋檐後冒出,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只見鳳驚雲已從跟前飛過,那飛馳的速度像一陣風,很多人還看不清,更不知曉,她是被隱身的君寞殤抱攬着腰。
沒得到命令,弓箭手不敢放箭。
官兵向着鳳驚雲的方向追去,不知何處冒出來同樣衣着的官兵,兩方人馬殺成一片。
要是細心者會發現,冒出來的一方官兵胸前佩戴着一朵黑色的刺繡龍紋方巾。
有繡紋方巾的是君寞殤派遣的人馬,只可惜,君佑祺一方的兵衛還沒看清楚、還沒反應過來,倒下了一大片。
君佑祺佈置的天羅地網,因爲忌諱鳳驚雲懷了孕,怕傷到她的原故,也沒有展開。
須臾,君寞殤已抱着鳳驚雲到了京城郊外,輕功飛躍了數十里。
君佑祺緊追不捨,沿途遭遇數批黑衣殺手襲擊,因他也早沿路安排了官兵,殺手與官兵混殺一片,而君佑祺本人,也因殺手的阻撓,失去了君寞殤與鳳驚雲的蹤跡。
一處不起眼的村莊民居內,君寞殤抱着鳳驚雲進了院裡,方進到房裡,鳳驚雲還沒站穩,就被一個飢-渴霸道的吻封住了嘴脣。
鐵臂緊摟着她的腰,像是要將她的腰都給摟斷,她環住他的臂膀,同樣熱切地回吻着她。
溼滑的脣舌交纏,她的溫度熾熱,他的嘴脣冰涼,一溫一熱反差極大,又偏偏像熱火融冰,生生要融化在一起。
君寞殤左臉戴着半邊面具,她不時碰到他的面具,碰到他鬍鬚都沒刮的右臉。
短硬的鬍渣鎘得她臉都有點疼,她全然不顧,他忘乎所已,兩人像是久旱逢甘露,乾柴遇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從他身上感受到的天崩地裂的思念幾乎要將她淹沒。
他緊擁着她的臂膀甚至有點顫抖。
“驚雲,我想你,好想好想!”他瘋狂地吻着她,連聲音都顫抖了,如血的右眸里布滿了疲憊的血絲,看樣子,他已經很久沒有休息好了。
他焦慮地盯着她,摸着她,“你有沒有哪裡受傷?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哪裡不好?”
他一向冷酷無情、邪肆得像地獄裡的索命厲鬼,居然爲了她的安危如此焦心,她很是感動地搖首,隔着衣服摸着他結實的身軀,他穿得並不多,大冬天的,兩件而已,手下觸感,她知道他瘦了。
在海上荒島生存條件艱難,也沒見他瘦,現在的他卻瘦了好多好多!
衣衫一件件落地,明知有孕不該再有下一步,她也不想拒絕,因爲她也好想他!
不光是內心滔天的思念,她也想念他冰冷的身體。
他抱着她到了牀上,牀帳放下。
他半是瘋狂,半是小心翼翼地與她開展了一場最原始的歡-愛。
一個時辰過後,那控制不住的激-情總算停了下來,他將她緊摟在懷裡,她累得氣喘噓噓,還沒喘一口氣。
他又壓住了她的身軀開始了新一輪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