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她在他身下徹底沉淪!
解着她衣帶的動作有幾分急切,又掩不住地溫柔。衣帶退卻,露出她白嫩賽雪的肌膚,她裡面穿着粉紅色的肚兜,淺綠色的褻褲,肚兜上繡着一枝瀲豔的紅梅,梅花傲雪綻放,如同她的人,清雅而又高貴。
他半壓在她身上,一手插到她後背脊,將她整副身子稍托起,脣移到她的後頸處,他的脣湊近她的頸子,潔白整齊的牙齒咬住肚兜繫帶的一頭,咬住拉一下,繫帶鬆開,露出她潔白無暇的上半身。
他的目光變得火熱迷 離,呼吸沉重起來,“驚雲……”
“嗯?”
他以脣一寸一寸膜拜着她的肌膚,“不要開店了,也不用再替人醫病賺錢,本王養你。”
她的心輕輕顫動了一下。在現代的時候,儘管孫文昊也是傾盡了溫柔,那種僞裝的虛假溫柔,可是,也許因爲孫文昊知曉她的能力強過他,所以,從沒有說過養她。
她不是一個依附男的的女人,可是,當一個男人說出這個的話,冷情如她,還是有少許的動容。
尤其是君寞殤這樣的男人,一個冷漠如鬼魅的男人,很難得有一瞬的溫情。
“我不需要你養。我鳳驚雲要的一切,自己創造。”她的聲音在寧靜的夜裡、在帶着酒薰味與曖昧氣息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平穩。
那是一種讓他厭惡的冷靜。
她的冷靜真是讓他……又恨又忍不住憐惜。
他邪肆的眸仁裡蓄起了不滿,“現下這個時候,你一定要說如此殺風景的話?”
“是你先問的,我如實回答罷了。”
他狠狠捏了她的……一把,痛得她蹙起了眉宇,掌中那極致美好的感觸,讓他的心爲之一折。
“嗯……”她輕吟出聲,聲音淹沒在他隨之而來的吻裡。
深深、深深地吮吻。
他像是離了水的魚,只能靠着她的呼吸而存活,不止攫取着着她脣裡的甜美,貪婪得連她的呼乎都似要吞進嘴裡去。
她的最後一縷褻褲被他剝離了身體。
他停止了動作。
窗外的夜色如墨,偶爾一聲不知名的蟲鳴在夜裡迴響,更顯夜的靜謐。
月光照耀在窗臺,映得窗紙瑩白一片,幾許調皮的月光從窗縫偷跑進房,似在窺探房中的無邊春色。
他趴俯在她身上,血色的瞳光從她精緻絕倫的美麗臉龐往下游移。
她的肌膚比雪更白,嫩得吹彈可破,嬌軀玲瓏有致辭,雙腿格外的修長,纖腰細得不盈一握,身材曲線無比的完美。
對於女人的身體,他見得太多太多,像她這般完美到極致的身軀,還真的是沒有,她就像上天最完美的傑作,挑不出一丁點兒瑕疵。
他幽森邪氣的目光早已變得熾焰灼熱,一絲不漏地欣賞着她的美,他感覺血脈都在憤脹,明明沒有熱度的身軀,似有一種刺激得要流鼻血的衝動。
若不是他早已經驗十足,歷盡過無數女人的身體,恐怕這會兒早就噴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