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手段那麼高明就你一個人可以搞定了,何必非要爲難我?除非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君後相信以王凌峰的實力想要搞定武玄明也就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君後果然是女兵之王,不錯,我是可以輕易制服得了武玄明這麼一個嫩頭青,但是,我必須得保證龍之祖和他們幾個老東西不會出面破壞我的計劃,只要你還在我的掌控之中至少會讓我多了一個籌碼。”王凌峰雖然有些忌諱武玄明這麼一個潛在的威脅,可他更害怕躲在沉龍谷的那幾個老傢伙突然出來發難,他能毫不避違地當面澄清自己的意圖也是因爲他清楚自己有絕對掌控君後的實力,也根本不用擔心君後跑出他的手心。
以王凌峰的實力和他高明的易容術可謂是無人能敵,只要他不找別人,別人是不可能找到他。他依仗着自己的實力和高明的僞裝纔可以橫行無忌地去實施自己的每一步計劃,只要他還沒死就註定他不會失敗。
“當然了,我是不會讓你閒着的,有些事情是你必須得去幫我完成,比喻說長壽丹一定要儘快弄到手,島國首相之死的事情也不能大意,我想這事情也恐怕沒有人能解決得了,武玄明更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所以,你目前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繼續回到武玄明的身邊,想辦法幫我把長壽丹弄到手。”在他所有的目標當中長壽始終是他最需要實現的,所以這也是他爲什麼一直沒有對武玄明下手的原因。王凌峰先前故意對諸葛天師師徒留情也多半是不想太早的跟武玄明產生矛盾,是他刻意再回避自己跟武玄明的交鋒。
“看來我已經別無選擇了。”君後忌憚的不是王凌峰的實力,而是王凌峰在共濟會中的舵主身份。
……
深夜冬子的突然造訪讓剛睡醒的武玄明有些驚訝,他預感到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所以就很耐心地等着冬子把事情講完纔開口說話:“師傅他老人家沒什麼大礙吧?”他首先關心的還是師傅的安危,至於君後被擄走好像在他心中沒有師傅重要,主要還是他覺得君後已經不是頭一次被擄走,即使被擄走了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他修養一些天就應該不要緊的,師傅最擔心的就是你的安危,這次擄走君後的人實力太恐怖了,我還沒出手就被他給扼制了,險些都沒機會再跟師哥見面。”冬子對自己先前的遭遇也是心有餘悸。
武玄明聽了這話後心裡很是不安,他清楚即使是自己也只能更現在的冬子打成平手,而那個能輕易扼制冬子的對手一定可以一兩招之內打敗自己,甚至是要了自己的小命。如此恐怖的存在除了戰狼和龍之祖外好像沒有其他人,他也想不出會有誰可能有這樣的絕強實力。
“你回去好好照顧師傅,這件事件我一定會追查到底。”武玄明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有事情去做了,這段時間他閒得慌就經常會去龍影總部申請執行任務,可每次都被隊長給拒絕了。現在既然有人舉動出來挑釁也就沒必要不接招,不管對方多麼恐怖都應該只是一個人而已,不能硬鬥可以鬥智,只要有信心就應該有一線取勝的希望。
不管自己是不是心甘情願,矛盾總得有個解決,他認爲自己可以更平凡的活着,但絕對不可以活得太平庸,既然被人逼上了梁山就一定要給敵人一些顏色看看。
安撫走冬子之後,武玄明計劃着自己應該如果行動的計劃,這時候武家又來了一個令他很驚訝的訪客,而且此人就是他正準備打算去尋找的君後。
君後的突然造訪讓武玄明驚訝的同時又感到有些不解,愣愣看了君後很久之後纔出聲問道:“你不是被人擄走了嗎?”
“是我自己逃出來的,沒地方去就只好來打攪你了。”君後說話的時候神色有些恍惚,明顯是再撒謊。
武玄明也不相信事情會像君後所說的那麼簡單,肯定這其中有什麼詭異之處。
“回來了就好,你可以暫時在武家住下。”武玄明做了一個艱難的抉擇,打算暫時留君後住在武家,他清楚這個決定肯定會招惹小蝶,到時候自己肯定有會面臨苦不堪言的尷尬事。
君後是一個冷酷的女人,同時也是一個性格善變的存在,如其說她是君後,還不如說她是一個百變妖姬。這樣的女人是武玄明很不想接觸的,若不然,他先前也不會把她送到諸葛天師身邊。因爲他發現自己根本看不透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的一言一行都好像不在常人行爲的範疇之內。
“你見過擄走你的歹徒嗎?”武玄明又問道。
“嗯,是王凌峰,和他過了幾招之後我就趁機逃走了,可能他還會再來找我的麻煩,所以我覺得你不應該讓我留在你們武家,這樣會牽連到你的家人。”君後其實一直都是一個矛盾體,她也一直都很糾結,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
共濟會對於她來說就是自己的上帝一般,也如同是他的家,這個家也早就在她心中生根,她是不可能背叛的,所以她必須得接受上面的任務,即使這個任務並不是共濟會發出的也是她不能輕易違抗的。
武玄明的存在對於她而言就如同是再生父母,如果沒有武玄明的醫術也就不會讓她再次復活,也就不會讓她重新感受生命的精彩。在她被送到諸葛天師身邊之前她的確很迷茫,甚至覺得活着了無生趣,可自從她和諸葛天師師徒二人相處之後纔開始意識到活着就應該感恩,就應該覺得有意義,哪怕每天都是面對一菜園子的蔬菜也是應該值得開心的事情。
“王凌峰的實力難道真的那麼恐怖嗎?你能逃出來應該也不是那麼容易吧?”武玄明很小心地審視着君後的一舉一動,他總覺得君後有什麼事情隱瞞着自己的。
“是的,他一直隱藏得很深,連諸葛天師都不是他的對手,我能逃出來也是因爲他疏忽才讓我有機可乘的。”君後說話的時候沒有任何表情,表現得很平靜。